張晉含糊其辭的糊弄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張晉被導員叫道了辦公室。
“老師,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張晉心裡直打鼓,無緣無故導員不可能單獨叫自己來辦公司,可是自己最近也沒闖禍啊,難不成考試又掛科了?
“張晉同學,學校要和派十五個同學到倭國參加友好交流運動會,獲獎者會有三萬塊錢獎學金,老師想推薦你去,你有沒有什麼意見?”
導員語重心長的說道。
張晉心裡瞬間五味雜陳,也知道導員爲什麼會獨獨找到自己了,這幾年導員沒少照顧自己,一有助學名額都會第一個想到自己。
雖然自己現在不差這三萬塊錢,但是導員的一番好意自己不能辜負。
“老師,我願意。”
張晉斬釘截鐵的說道。
“行,離出發還有半個月,你多訓練訓練,要是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
張晉低聲應道。
“那你就回去吧。”
張晉激動地連方向都走錯了。
去虐小日...日子過的不錯的國家,要是贏了自己不就是抗日英雄了?
一個星期,張晉每天除了上課睡覺,就是在體育館裡練田徑,跳高,和自由體操。
對於他一口氣報三個項目,導員也沒說什麼,畢竟行不行還得過了海選才行。
起初,就連宿舍的幾個兄弟都對張晉不報任何信心,跑步,跳高還行,他們可沒聽說過張晉會體操。
“張晉吶,我勸你別整那套了,老老實實練個跑步就得了。”
老大苦口婆心的勸道。
“是啊,張晉,貪多嚼不爛,你要是家裡有什麼困難和哥說。”
趙偉附和道。
“滾邊去吧,你就看哥怎麼虐他們就完事了。”
張晉笑着說道。
兄弟幾個跟着張晉來到體育館。
一千米長跑第一次選拔,張晉和幾個高大的田徑運動員站在一起,顯得那麼瘦弱,一羣人誰都沒把他當回事。
“嘭~”
發令槍響,張晉不急不緩跟在衆人身後。
“張晉,快跑啊。”
宿舍幾人急的滿頭大汗,這傢伙在幹嗎?
兩圈過去了,張晉依舊是最後一名,拉了第一名整整一圈。
“我就說這小子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吧,還在這要虐這個虐那個。”
趙偉喪氣的說道。
第三圈過去了,就在所有人都對張晉不抱希望的時候,他突然加速超過了身前的人,持續加速,在衆人愣神的時候,他已經攆回了一圈,並且排在第三名。
“牛b啊,老三,給我幹翻他們!”
趙偉率先回過神來激動的衝着場內張晉叫道。
張晉對着看臺上的趙偉做了個ok的手勢,只見他如風一般的,衆人捕捉到的只有他的殘影。
“牛b,牛b!”
趙偉幾人激動地抱起了張晉,把他拋向空中。
“1分20秒?”
就連裁判席上的體育老師也驚呆了。
難以置信的看着秒錶上面的數字。
“我的表是不是壞了?”
一個體育老師張大嘴巴問着旁邊的老師。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表,又看了看同事。
“你的表好像沒壞!”
其餘兩個老師也都點了點頭。
“我的是1分20秒,你們呢?”
隨即,幾個體育學院的老師也不管後面的學生,直接跑到了張晉的身旁,把他高高的舉起,拋向空中。
“老師,你們幹什麼?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哪裡有人管張晉的話,幾個老師爭先恐後的問道。
“同學,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體育學院,我是咱們體育學院男子四百米的教練。”
“你叫張晉吧,我是咱們體育學院男子三千米的教練,你來我們隊,四百米這種短距離需要爆發力的不適合你。”
幾個老師好像餓狼一樣眼冒綠光的看着張晉。
“老師,你們這是什麼情況,我不是學體育的。”
張晉受寵若驚的說道。
“你這苗子不學體育爲國家效力白瞎了啊,來我們隊吧。”
幾個不苟言笑的教練因爲張晉去那個隊吵得不可開交,一個個暴脾氣,差點動起手來。
張晉趁亂溜走。
趙偉摟着他的脖子說道。
“老三,你可真是爲咱們宿舍爭臉。”
“不就是一個初賽嗎?小意思,哥們還沒盡全力呢。”
張晉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
“沒盡全力?”
身後的白金明一個踉蹌,差點沒把張晉撞個跟頭。
“臥槽,老大你幹啥啊?”
白金明站穩身子,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張晉問道。
“老三,你知道男子一千米世界記錄是多少嗎?”
張晉搖搖頭,他那兒知道這個啊,他連籃球都不看,對田徑更沒什麼興趣。
“多少,多少,老三不會是破紀錄了吧?”
趙偉湊過來說道。
“沒有。”
白金明搖搖頭說道。
“沒破記錄你一驚一乍的幹嘛!”
“你沒聽老三說嗎,他還沒盡全力呢。”
白金明甕聲甕氣的說道。
“你是說,我盡全力或許能破記錄?”
張晉眉毛一挑問像白金明。
“男子世界一千米記錄是2分11秒96,如果按你說的還沒,盡全力跑的話,這不到九秒的差距...”
白金明沒有把話說透。
衆人卻齊齊停下了腳步,望着張晉。
“你們看我幹啥啊,不就是九秒嗎,要是不信,哥跑個給你們看看。”
不得不說,舔狗系統不僅給了他財富,還改變了他的性格,如今他再也不是那個愛而不得,自卑到骨子裡的舔狗了。
即便面對世界紀錄,他也敢戰上一戰。
這一次衆人沒有在質疑他。
“可以啊,等到了倭國你給我狠狠地打這幫b養的。”
趙偉揮着拳頭說着。
“對對,你給我狠虐他們,到時候等你回來哥幾個湊錢給你買個劉美嬌同款娃娃,這樣你就能和夢中情人天天睡在一起了。”
老六說道。
“你給我滾蛋吧。”
張晉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幾個嬉笑着回到了宿舍,張晉衝了個澡,洗掉一身臭汗,躺在了自己的小牀上。
這纔是第一次強化,要是第二次,第三次,那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就在他暢想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師傅,你最近怎麼都不理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