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個男人,老是讓女的保護我,之前是左青風,現在又是胡雯,我一咬牙,直接忍着疼痛站了起來,拿着鐵棍看到誰就揮向誰的腦袋,我疼着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看得不是很清楚,打到別人,但身上也中了不少。 就在我們快要倒下的時候,去其他宿舍的人都來了,最後仗着人多,把他們給收拾了。值得慶幸的是,中招的只有我們,其他宿舍的都被收拾了。 他們聽到動靜纔來的,正在休息室看着電視打瞌睡的宿管員也聽到動靜,拿着手電筒上來。 “幹嘛呢?三更半夜不睡覺的,嚇!”他突然照到幾個人扶着滿臉血的葛文海,整個人一個機靈,“竟然敢打架了,你們面生的很啊,走讀的吧?竟然敢混進來!”他對着我就來一腳,我日,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啊! 以前就聽說,男生宿舍只有兩個人管,一個管午休,一個管晚休,午休的那個是個溫和的老頭,晚休的這個才二十幾三十這樣,聽說以前是個混子,靠親戚關係進來,他的脾氣剛好能管得了這幫男的。 他這什麼都不管直接給我來一腳,我算是相信了。 “喂,我這裡是華宸,有一個學生嚴重受傷,對的。”他應該是打電話給醫院了,還想再踹我一腳的時候,發現我也不對勁,“你也是夠拼的。”他看了下我腰後面,嘖嘖地說? 我很憋屈的看着他,不一會兒,醫院車就來了,這個宿管員也幫忙帶了些嚴重的人去。我和葛文海在醫院車上,醫生說我可能骨折了,至少要躺兩個月。聽到這個時間,我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兩個月後誰還記得我姚森是華宸大佬這件事啊! “醫生,不會吧?”我還是不相信的問他。 “這個需要拍片子,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沒有傷到的話幫你後面包紮包紮然後上些藥就可以了。”我點點頭,至少沒有給我判死刑。 “那我朋友呢?”葛文海那陣勢可是把我嚇到了,幸虧那幫高二的把他打倒後就不打了,頭還不停的流血把人給嚇壞了。現在那些醫生還在不斷把他止血。
“頭破了,其他的需要做腦部CT檢查才能知道,他這種情況我的建議是做加強掃描,還要動一個小型手術,需要聯繫家長。”聯繫家長?葛文海的媽媽那麼兇,臥槽不行啊! “醫生,我爸媽可以嗎?”我寧願要我爸媽來。 “不行,必須他的家長。而且,你們哪有錢啊。做一個加強CT檢查都要四千多,他的後續這些一共要上萬啊!也是你們,叛逆就叛逆,打架就打架還打成這樣,不是給你們家長找麻煩嘛!” 他的眼神我看得出來,那是嫌棄不屑的,我也不說什麼,在他們眼裡肯定是微不足道的吧?但是,哪有能如何?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曾經肯定就是個書呆子,青春都是沒有意義的,但是,我寧願我的青春有意義。當我長大後,我至少能夠有青春回憶,而不是那一本本書的回憶。至少那時侯,我不會因爲**不羈而痛苦。就算是已經事業有成的我,還是無法忘記那些曾經的種種。 上萬塊我又不是沒有,不只是他,那些護士一個個的都不友善,讓我有一種抽她們兩巴掌的衝動。那麼大個人,爲什麼眼神就不能有素質一點呢?她們配白衣天使這個稱號嗎? 這個時候,我挺想左青風的。胡雯傷的不重,被叫回家了,本來她想陪着我,但是被這些護士攔住了。如果,這個時候左青風在的話,她一定會抱着我非常傷心的叫着我的名字,面對這些醫生,她肯定一張銀行卡就甩他們臉上。 我上車的時候發現陳景正被擠在人羣中,他可能想送我去醫院,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因爲他是左青風的表哥?然後我就排斥他? “現在的學生都是這樣,根本沒有個學生樣,華宸的學生竟然還能染髮,剛剛要上來的那個女的,一頭顯眼的金髮,竟然也沒見有人管。” “對啊,打成這樣也就只有一個宿管員在而已。聽說他們還是走讀生啊!”前面開車的那兩個人肆無忌憚的在那bb,不知道給我一個面子嗎? 我拿出我的6s,那個醫生和護士都看過來,看個屁啊看的,我不屑的瞄他們一眼。 剛好陳景打電話過來,&
ldquo;陳景,我沒什麼事,你先回家吧。什麼,你車就在後面?那你就跟來吧。” 我接着是打給班主任,“臥槽,誰啊,半夜三更打電話過來催命啊!”我竟然聽到她爆粗口了,我已經能想象到她的表情了。 “老師,我是姚森,請給我葛文海家長的電話號碼。” “又惹什麼事情了啊?”她肯定知道了沒啥好事。 “葛文海受傷了,要聯繫家長。別,你不用來的。給號碼我就好,啊!在學校你打的…”她問了一大推廢話纔給我號碼。 不過我先打給我媽,我媽說現在就出發去醫院。最後到達醫院的時候我纔打電話給他媽媽,被莫名其妙地罵了一頓。 那些醫生也是夠了,說等家長來了纔開始檢查這些,不過好在陳景跟過來了,和他們協商了下,他們同意先檢查,不過還是要陳景先去交費,這噁心的醫院! 我檢查出來的時候,我媽和我爸還有葛文海的媽媽都到了。那個醫生說我沒有傷到骨頭,那麼疼是因爲之前的舊傷,幫我上了藥包扎包紮就讓我出來了。 “你這小畜生,又是你!”葛文海他媽立刻認出我來,就要向我撲過來,簡直就是十足的潑婦形象。 我媽這暴脾氣也好不到哪裡去,直接擋在我前面,“阿婆,你說誰小畜生啊!這我兒子呢!”我媽也是夠了,叫人家阿婆夠傷人! “你叫誰是阿婆啊!你再說一次!”眼看就要開撕了,就有幾個護士出來攔住。而且,葛文海也被推出來了。也醒了過來,醫生說檢查過了,沒什麼問題,應該是碰到神經了纔會出現這種狀況。不過,現在沒事了,只要動個小手術處理下,包紮包紮過幾天就能好了,還說什麼年輕人都很容易康復的這些。 就是,我這腰老是遭罪啊!站直一點又疼,彎一點也疼啊!我這撐着腰的姿勢,超級像個孕婦啊!幸虧陳景有良心來扶着我。我爸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媽呢還滿臉氣悶,都不看我一眼,都不知道怎麼當父母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