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家中肝經驗的魏毅,自然也知曉了酒樓裡發生的事情。
他也沒想到,店裡又來了一位高人,竟然沒用他動手,就先幫他收拾了萬子河。
果然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只有多積善緣,纔會得道多助。
不過聽下人對於那綠衣少女的描述,魏毅不禁想起了昨晚跟蹤自己的女子。
於是他親自來到了香滿樓,確認了剛剛出手之人。
不禁驚訝的發現,還真是昨晚的那個綠衣女子。
“難道她不是天人教的人?”魏毅心中驚訝。
如果她是天人教的,那剛剛絕對不可能對萬子河出手。
可是她爲何會跟蹤自己,今日又來到了香滿樓?
魏毅心中思索着。
但就在這時,那塊被他貼身佩戴的玄鳥玉佩,似乎動了動。
魏毅用手捂住玄鳥玉佩,心中有些驚訝,不禁再次看向了那綠衣少女。
“這人來歷看來不簡單啊!”魏毅忽然想到了一貧道長。
猜測這少女,或許與一貧道長有關。
魏毅本想去感謝一下那綠衣女子。
但見她正聚精會神的聽着故事,便沒有過去打擾。
而是等到一段故事結束,說書先生拍下驚堂木後,這才走上前去。
躬身作揖,笑着說道:“在下魏毅,香滿樓掌櫃,多謝姑娘方纔出手相助。”
“魏公子有禮了,剛剛孟掌櫃已經感謝過我了,還送了我一些可口的菜餚。而且我也是看那些人不爽罷了!”綠衣少女落落大方的說道。
不過心中那種想要親近魏毅的衝動卻越發強烈。
彷彿有另一個靈魂在渴望依偎在魏毅懷裡,享受他的撫摸,他的寵愛
那感覺非常奇怪。
不僅如此,如今這般近距離感覺下。
她更加清楚的感覺到魏毅身上有自己師父的氣息。
“姑娘,我們昨夜似乎見過吧?”魏毅又說道,臉上帶着和善的笑容。
“嗯,昨夜多有冒犯,還望公子見諒,我並非想冒犯公子,只是對公子感到好奇,便跟了出來,其實今天過來,也是希望向公子當面賠罪的。”綠衣少女正色道。
“無妨,姑娘不必在意,只是如今城中不安全,所以魏某不得不多加防備!”
“我明白,公子的確要多加小心,防止惡人作怪!”
“對了,還不知姑娘芳名?”
“叫我小黎就好!”
“小黎姑娘,魏某記下了!”
“魏公子,聽聞說書先生所講的故事乃是您所寫,這莫不是您的親身經歷吧,不然怎會如此情真意切,感人肺腑?”小黎問道。
“讓姑娘見笑了,確非在下經歷,只是聽聞的故事經過一些改編,供人品讀罷了!”魏毅笑着說道。
“哦,原來如此!”小黎點了點頭,略有些失望。
不過她轉念一想,覺得或許自己這麼問有些唐突。
就算是人家親身經歷,也未必會告訴自己。
但不管怎麼說,這魏毅絕對不尋常,他肯定有着很不尋常的閱歷。
“不知小黎可有幸到公子府上一坐。”小黎又說道。
她想去魏毅家中,向魏毅詢問一下自己師父的事情。
“榮幸之至!”魏毅微微一笑。
旋即將小黎請到了家中的廳堂,並讓婢女沏了一壺好茶。
來到魏家後,小黎看着滿院子的貓也很是驚訝,詢問後才知道這都是魏毅收養的流浪貓。
心中對魏毅的看法不禁又發生了改變。
也更加確定魏毅寫的那些故事,絕對是他親身經歷。
他絕對與妖族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戀,心中對於這些有靈智的生物纔會有如此愛心。
不然怎會收養這麼多流浪貓。
畢竟在這個世界裡,就是再心善的人,也不會去管一羣流浪的野貓。
更別照顧它們,管它們吃住。
這已經不是用心善能形容了。
必定是因爲他的某些經歷,某些特殊的情結。
不過她仔細感知下,這宅院中的確沒有自己師父的氣息。
所有氣息全都來自於魏毅的身上。
所以與魏毅閒聊了幾句後,小黎也問起了魏毅是否認識自己的師父“玉萍”。
“玉萍?”魏毅有些詫異,想想這少女也是修真者,不禁又說道:“你說的不會是一貧道長吧?”
小黎眨了眨眼睛,暗道師父莫非故意隱瞞了自己真實的名字。
亦或是師父以前還有別的名字。
一貧,玉萍?
或許真的是自己師父。
“嗯,應該是吧,我師父的稱號比較多,她之前來過這裡是嗎?”
“沒錯,哈哈,果然是一貧道長的弟子,我說姑娘怎會如此非凡。”魏毅笑道,看來自己猜的沒錯,這綠衣少女乃是那一貧道長的弟子。
聽到魏毅的話,小黎也確定自己的猜測。
看來自己師父的確是來見過魏毅,搞不好兩人還纏綿一夜,才讓魏毅身上擁有了自己師父的氣息。
不過師父或許並不想讓自己知道這件事。
所以纔沒有告我們自己,她來過這裡。
得到了心中的答案,小黎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岔開了話題。
畢竟師父既然不想讓自己知道她與魏毅的事情,那還是少打聽一些爲妙。
免得惹師父不開心。
縣衙內,如今代爲管理縣衙的乃是曾經的主簿徐崍。
所以當萬家的人來報官後,徐崍自然是應付了事。
畢竟他本來就是站在魏毅這邊的,如今聽到是修真者出手,自然更不會去自討沒趣。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這邊會處理的!”徐崍將萬家人打發走。
旋即便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萬銀昌在自家茶樓裡,宣讀了戶部下發的文書。
也正式宣佈商會成立,由他來擔任會長,並現場選出了新的行會行頭。
當然這些行頭基本都是他的人,或者曾經追隨過他的人。
最後他也宣佈了以後各家,要爲天人教道觀捐香火錢的政令。
這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
但衆人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心中再怎麼憋屈,也是無計可施。
畢竟這是朝廷下達的命令,他們不敢違背。
更何況天人教他們更加得罪不起,只能忍下這口氣了。
所以當衆人從亭林茶樓離開時,面色都非常的沉重。
除了那些被萬家提拔成爲行頭的人。
衆人離開後,萬銀昌立刻去看望了萬子河的傷勢。
他雖然已經醒了,但整個人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萬銀昌心中的火氣真的是不打一處來,尤其聽說了那個綠衣少女,已經從香滿樓離開。
便立刻下令,召集府上的所有武者,準備去找香滿樓算賬。
結果除了他隨身帶着的那兩名武者外,府上供養的其他武者竟然都沒在。
“他們都死哪去了?”萬銀昌瞪着管家咆哮道。
“老爺,他們,他們都在魏家藥酒鋪排隊呢!”管家撓了撓頭,一臉惶恐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