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還沒做熱身運動呢,萬一到時候打着打着抽筋了怎麼辦”關鍵時刻,陸平靈光一閃,伸手擋在胸前,拖延時間。
“你小子咋那麼墨跡,行,你光頭哥就給你三分鐘時間。三分鐘一過,直接動手”看到陸平還有這操作,光頭男耍着刀的手一抖,差點扎進手掌,把他嚇一跳。
得到三分鐘時間的陸平一邊做着熱身運動,高擡腿,扭扭腰,一邊打量着對面的站位,只有那個黃毛男脫離了團隊兩三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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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手爲強,後下手命涼”
說時遲那時快,陸平向前一個猛撲來到黃毛男子身前,一手拽着他手裡的木棍,運氣到右腳,擡腳踹在他肚子上。
黃毛男子來不及反抗就飛出去老遠,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半天沒起來。
而陸平也因爲反作用力蹬蹬的往後退了幾步。
沒等他調整重心,反應過來的混混們操起傢伙就砸了過來。
“操,敢耍陰謀,我弄死你”
見同伴被偷襲,綠毛怒罵道,舉起鋼管狠狠砸下。
匆忙間,陸平舉起木棍去擋,卡擦一聲,木棍斷成兩截。
綠毛手裡鋼管落勢一滯,陸平趁機移到一旁,丟棄掉手中較短的一截。
而此時,混混們得空把他圍在中間。
“再來,你們別出手,我和他單挑”
綠毛將鋼管換到左手,橫移在身側做阻擋,甩了幾下被震的發麻的右手。
片刻,再換。
“來”
綠毛怒吼着再次將鋼管砸出,氣勢兇猛,而嘴角卻閃過一絲譏笑。
吃過虧的陸平不敢硬接,側身躲避過去。
一擊不成,綠毛化砸爲掃,陸平用半截木棍卸去八分力,但還有兩分落在他左腰。
“不行,被動抵擋我太吃虧了,木棍根本擋不住他的鋼管”有些吃疼的陸平揉着腰,思考道:“必須速戰速決,爭取一擊能夠像剛纔那樣重創對方。不然拖得越久對我越不利”。
念及此,他決定主動出擊,儘量以小傷換對面戰力。
神不知鬼不覺的調動能量至雙腿,將速度提高,滑過綠毛的攻擊,來到他身前,一棍砸在綠毛左臂上,瞬間骨折。
一擊見效,立馬後退拉開距離。
綠毛感受着左臂鑽心的疼痛,將鋼管支在地上,冷汗直流。
聳拉着手臂的他一臉怯意,哆哆嗦嗦的往後想要逃離戰場,卻被面前紅髮青年一個警告的眼神瞪在原地。
彩虹會是不允許畏戰而逃的,一經發現,事後會有嚴厲的幫規懲罰。
比起手臂的骨折,那個幫規纔是真的殘忍。
據他們老大酒後吐真言,光頭男子本是別地一個大幫派的弟子,至於有多大,用他的話說,那就是從城南到城北,城西向城東,百米之外喊一聲,總能找到一個幫派成員。
那個幫派的其中一條幫規就是:畏戰而逃者,輕則斷指逐出幫派,重則砍死拖去喂狗。
當綠毛他們追問幫派的名字時,光頭男子卻打死不肯說,一臉畏懼,又摻雜着後悔。
他是想回到那個幫派的,不然也不會在自己幫規里加上這條。
綠毛這樣想着,惡狠狠的嘀咕道:“我加入只是爲了好玩,可從沒想過要被砍斷手指。媽的,姓陸的,大不了拼了”。
他重新舉起鋼管,搖晃着向陸百歲衝去,一棍斜劈下去。
陸平依樣斜撩,用了異能的他力氣可比綠毛大的多,鋼管被木棍擊飛,而木棍再次斷裂。
可這時,綠毛男子不退反笑,見裝心頭一驚的陸平來不及做出反應,背後就被人敲了悶棍。
忍痛一腳踹飛綠毛男子,陸平閃到一旁,向身後望去。
紅髮男子擎着鋼管冷笑的看着陸百歲,剛纔就是他發動的襲擊,其實這是他和綠毛慣用的套路。
先是綠毛提出單挑,若是對方實力弱,那就用不着他出場了,可若是對方實力太強,綠毛應對不了,那麼他則趁機出手,偷襲對方。
到這,雙方纔算真正撕破了臉皮。
陸平感受着背後火辣辣的疼痛,有些呲牙咧嘴,幸好後背相對於其他地方還算結實,要不然這一下非得給幹出骨折。
才三人出手就受傷的他,此刻臉色凝重起來。
能量涌及全身上下,終於下定決心要在短時間內分出勝負。
他站直身體,四望一圈,丟掉短的已經不能再用的木棍,握緊了雙拳。
“來吧,好好打一場!”
說完,陸平也完全放開了自己,將能量灌注於眼眸,使得眼眸變成漆黑,然後調動起全身能量,準備大幹一場。
這時候的彩虹會的成員哪裡擋得住陸平的攻擊,完全是螳臂當車,不到一會兒,什麼黃毛紅毛綠毛都趴在了地上,渾身上下如同被拆散了一樣,疼的動彈不得,嘴裡哀嚎不止。
這時候,就只剩光頭還能站着了。
光頭眼神玩味的盯着陸平,戲謔道:
“我說你怎麼敢獨自一個人跑過來討打,沒想到還有幾分實力,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是詭具師吧”
“不過很可惜,如果你認爲你是詭具師就能肆無忌憚的話,那我要通知你,很抱歉,這裡不僅只有你纔是詭具師。”
說完,光頭男子的身上也亮起了光,同時一股熟悉的感覺傳來,陸平眼神一凜,這股感覺和他身上是一樣的,沒想到對方也是詭具師。
“這下可難辦了。”
“哈哈,這下咱們再好好打一場,看看到底是誰厲害。”
說着,光頭男子率先發起進攻,手中的刀閃過詭異的光芒向着陸平攻去,陸平不敢硬抗,於是也雙手成刃,與之戰在了一起。
但是很快,陸平的手刃就被光頭男子的刀給斬斷了。
“那把刀是詭器!”
陸平大吃一驚,沒想到隨便一個小混混的手上竟然拿着一把詭器,這讓他着實沒有想到。
自己的那把詭器因爲太過顯眼,這次也沒有帶過來,這樣對比,反而是他倒吃虧了。
“看來不動用點真格,今天的事還不能這麼快的解決了。”
一想到此,陸平當即也不保留自己的能量,調用了體內那傢伙能借給他的大部分能量,使得他的身上像着火了一樣冒着黑煙。
“這次再來!”
陸平轉守爲攻,向着光頭男子攻去,光頭男子不屑的一笑,舉起手中的刀就再次戰到了一起,可是這次,他的刀再難對陸平造成傷害,因爲陸平的等級要比他高。
說到底,光頭男子還只是停留在初始的詭具師境界,然而陸平已經登堂入室,兩者自然是不能比的。
很快,陸平的手刃就將光頭男子的身上劃出道道傷痕,光頭男子且戰且退,第一次有了退意,然而陸平卻是絲毫不給他機會,直直的手刀斬出。
只見噗嗤一聲,刀劈入肉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是光頭男子錯愕的神情,以及他絕望的眼神。
他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膛,那裡有一道巨大的傷口,其實他的心臟也已經被攪碎了。
“你...你爲什麼這麼強,我不甘。”
光頭男子說完無助的閉上了眼。
而那邊陸平雖然成功擊殺了光頭男子,自身卻早已經筋疲力盡,無奈的蹲在地上休息,好一會後,纔有了力氣走出巷子。
他先是去網吧向範姐報了聲平安,隨後吩咐他不要報警,然後才走出網吧,撥通了雷侯義的電話,本來他是想打給萬志遠的,可是一想到萬志遠是個普通警察,看到殺人案說不定會將自己抓起來,於是作罷。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邊雷侯義還在開着會,於是有些着急的說道:
“有啥事,快說,我在開會呢?”
“報告雷隊,我剛纔殺了個詭具師。”
“什麼,你怎麼出去一會就殺了個詭具師,這樣吧,你把位置發給我,我安排人過來處理。”
想了一會後,雷侯義冷靜的說道。
“是。”
陸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