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晨的就秀恩愛!”酸酸的味道,許沫然和離洛擡頭,不用看也知道能用這種口氣說話的定然也就是何也了。
“你是羨慕嫉妒恨!”許沫然嘟嘴反駁。
“嚯!”何也正要發作,門鈴響起,急忙去開,還不忘擰着脖子對許沫然挑釁,那意思就好像是再說,‘等着,你等着看,我纔沒有羨慕嫉妒恨呢!’
可是打開門的一瞬間,何也的小臉垮了下來,很是失望,許沫然和離洛看過去,門外赫然是桑澤和文安。
桑澤藍色的上衣外套,僅一邊耳朵上帶着一枚與衣涵相配的藍色耳釘。頭髮黑中挑染了一些藍色,斜斜的劉海正好剛剛蓋住了一邊深邃的黑色的眸子,黑色的頭髮正好將那耳釘半是掩蓋,可是陽光或者燈光等光線一照射,那光芒定然閃耀,可見主人的用心。
褲子是黑色的,兩邊各自掛著一跟褲鏈,長長的掉在褲子兩邊,差不多到了膝蓋的部位,穿著一雙看似笨重其實不怎麼重的黑色靴子,整體看來冷酷卻不乏氣質。
站在桑澤身邊的文安看到許沫然笑着打招呼,她戴着一頂白色的帽子,柔美的臉上線條柔和,毛領大大衣將小小的下巴掩蓋,白色的小披肩,毛茸茸的淡藍色小裙子,站在桑澤的身邊,就好似那天使與惡魔,白與黑,純潔與冷酷,卻是中間那同色系的一點藍,將兩人交織糾纏在一起,正好詮釋着最美好的故事,引人深思。
桑澤與離洛點了點頭,相互打過招呼,因爲之前離洛帶着桑澤文安與LEO的其他成員吃過飯,大家也算是認識。
而文安與許沫然一見如故,其實作者想說,許沫然和誰都能一見如故,脾氣好,性格好,就像陽光一樣,能給任何人都帶來溫暖。
“何也,你是不是在等着小白!”許沫然一下子就看出了何也的小心思,因爲何也打開門的時候那臉上掩蓋不住的失落,大家可以有目共睹的,聞此,文安都捂嘴竊笑。
而桑澤和離洛則坐在沙發上聊天,沒有看向這邊,何也纔出了口氣,委屈的看着許沫然,支吾了半天,才道,“小白有些忙!”說是今天醫院有個重要的會議,所以來不了。
許沫然和文安對視一眼,然後笑了笑,不說話,她可沒有忘了昨天晚上已經很晚了,小白打來的那個電話啊,而且特意囑咐自己的事情,“咳咳!”許沫然衝文安眨了眨眼睛,然後裝作一副很是同情以及惋惜的神色,拍了拍何也的肩膀,“一切都會好的!”
不一會,南宮錦和芙雨也下了樓,許沫然沒有想到芙雨也過來了,於是看了離落一眼,後者聳了聳肩膀,其實他也不知道芙雨過來了。
“昨天到的!”芙雨本就是一個多重性格,互相矛盾的人,有着不同與常人的人生經歷,所以此刻來到了南宮錦的身邊有些不自在。
芙雨厚厚的毛衫外面是一件男士的白色外套,衣物樣式簡約但是卻很是做工考究,底下是簡約的牛仔褲子,穿慣了旗袍,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搭配其他的衣服了,所以便是選擇了最百搭的牛仔褲子,索性臉蛋容貌姣好,被自己揮霍的那幾年,雖然長期化妝,可是皮膚的保養還是有一定研究的,所以此時此刻,芙雨即便裸妝,也是很好看的。
南宮錦的樣子,想必大家,甚至是他自己最最在意的也就是那頭秀髮了,不知爲何竟然黑色的頭髮中染了些許的紅顏色,可是隻有他以及芙雨能夠明白,這紅色代表着什麼?芙雨喜歡旗袍,更喜歡紅色的旗袍,所以這紅色便是代表着芙雨,他將自己對於芙雨的心意此刻用髮型來表示,換成別人,或許沒什麼,可是這人是視頭髮如命根的南宮錦啊,所以其中的意義想必大家也都明白了吧!
南宮錦的身上是和芙雨一樣的白色外套,底下牛仔褲,兩個人很是簡約的風格,可是那精心打扮的髮型卻是透露着彼此的心意,這也是**裸的秀恩愛啊,何也不行了,他將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夜惟夫婦的身上。
剛一下樓的夜惟和黎丹都有些吃驚,爲什麼何也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着他們兩個,當何也在兩個人身上輪流掃視了幾遍以後,竟然雙眼迸發寒冷的目光。
夜惟和黎丹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阿惟,我們沒有惹何也吧?”
夜惟搖了搖頭,“肯定沒有!”
何也就差哭了,因爲也爲一身的黑色,黎丹雖然是白色的毛衫,可是大衣是黑色的啊,這夫妻兩個人,就算是穿的不是情侶的,可是夜惟懷裡面的小夜夜,那張小臉蛋,活脫脫的繼承了爹媽的優良傳統,這孩子一看就是夜惟和黎丹的啊!
哎!何也突然感覺自己也是醉了……
衆人見到彼此也都熱聊了起來,後來,許沫然隨着離洛一起開着藍色的保時捷,芙雨和南宮錦在一輛車上,開着大黃蜂,因爲芙雨喜歡看變形金剛,更喜歡裡面的大黃蜂,所以南宮錦便是買下了大黃蜂送給她,芙雨聞此,但笑不語,卻是將包裡面的唯一一件白色的T恤拿了出來,是的,當時離開的時候,她終是不捨得,所以便留下了一件。這麼多年,南宮錦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的白色T恤在芙雨那裡,所以當時少了一件也不知道,要不然真的不會傷心難過,垂頭喪氣那麼久了。
夜惟和黎丹在一起,由於小夜夜的存在,所以兩個人還要去專門的託兒所,他們真的不想自己的孩子暴露在公衆視野裡面,他們只想要給孩子一個普通,平凡,快樂的童年,不因爲夫妻二人的知名度,夫妻二人的公衆人物身份而讓孩子受到影響。
想到這裡,兩個人便是和衆人打了招呼,先行一步去送孩子了。
衆人也都表示理解,便是約定了在目的地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