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東打電話給林安雪的時候,她正在和米粒在學校的小河邊聊天,看到聶東的來電之後,她猶豫了下,心想着他現在找自己會有什麼事呢?但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林安雪小心翼翼接起。
“你現在在那?”聶東略帶霸道的聲音從電話那頭轉來,林安雪甚至腦海裡立馬閃現出他此刻打電話的樣子,肯定皺着個眉頭,一臉不高興的模樣,奇怪,自己哪裡又得罪他了?
“我在學校的小河邊。”林安雪如實告知。
“一個人?”
“和米粒一起。”
“你呆那別動,我來找你。”
“喂,你找我”林安雪本來想問他突然來找自己什麼事的但是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嘟嘟嘟的掛斷聲音,氣的林安雪想砸手機,後來想想不值,幹嘛砸自己手機,要砸也是砸他的。
“小雪,是聶東要來找你嗎?”米粒詢問道,剛剛聶東給林安雪打電話的時候,林安雪並沒有刻意的迴避她,所以她大概也聽的出來他們對話的內容。
“嗯額,對的,也不知道他突然抽的什麼瘋,我感覺他像是尋仇來着。”因爲和米粒相處的時間比較久,所以在她面前林安雪說話會很隨意。
“呵呵。你是不是那得罪他了?”米粒被林安雪的言語逗的有些發笑。
“不會吧,我這幾天都沒理他,怎麼去得罪他呀。”林安雪有些無辜的說道。
“可能就是你這幾天沒理他,所以才得罪他的。”米粒開玩笑地說道。
“不會吧。”雖然米粒是隨意開玩笑說的,但林安雪感覺好像隱約是有那麼點關係再裡面。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聶東馬上就要來了,我就不當這個電燈泡了,先走了啊。”米粒邊說邊快步走了。
“哎,米粒,你。”林安雪喊都喊不住,米粒就已經溜之大吉了,米粒真的是太沒義氣了林安雪有些憤憤地腹排道,因爲其實她很不想米粒走的,因爲她很害怕自己和聶東單獨相處,一種本能的害怕。
米粒走了沒多久,聶東就過來了,看到林安雪一個人站在小河邊正無聊有專注地扔着腳邊的小石子,沒注意到自己的到來,輕咳兩聲,表示自己的存在,見林安雪已經轉過身來看到自己了纔開口說道:“不是說和米粒一起嗎?”
“她有事,先回去了,那個你找我什麼事呀。”林安雪卻卻地問道,下半句其實是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也先走了。
“林安雪你是不是都忘了你之前答應過我什麼了嗎?”聶東有些危險的眯着眼睛問林安雪。
“我知道啊,我現在是你名義上的女朋友呀。”林安雪以爲聶東說的是這個所以很自然的回答道。
“我不是說這個事。”
“那是。那個呀?”林安雪實在想不出來自己和聶東承諾過什麼了,一般來說,自己很少會主動去承諾他什麼的呀,除非是被他威脅了,局勢所逼纔會被迫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比如說做他名義上的女朋友這個事。
“那天晚上。”聶東給了林安雪一個提示就沒再說下去了。
“(o)啊!那天晚上?”林安雪死命的回憶,那天晚上自己應該沒和他說過什麼吧,不是叫他回去睡覺,好好休息嗎?然後自己也就回寢室睡覺了呀。
“你自己說過什麼話,你不記得嗎?是誰說第二天要來找我的,結果這麼多天都沒主動聯繫我,連個電話都沒有,林安雪你可真是好樣的啊。”聶東的性格其實在外人看來偏向於那種喜怒不行於色的那種,說白了,就是老謀深算,肚子裡憋着一肚子壞水,但一般人就是看不出來,就感覺他就是那種風度翩翩的公子哥,但在林安雪面前,連聶東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常常會被她給氣到跳腳。
“噢噢。那個我記得,不小心忘了,不好意思啊。”後知後覺的林安雪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確實有說過這麼句話,不過那都是當時爲了讓他回去,隨口敷衍的說辭呀,沒想到他真的當真了。
“道歉要是有用,那還要警察幹嘛?”
“那個,老大是不是說的太嚴重了?”林安雪每次一做錯事,想得到聶東的原諒,就會不由自主的喊他老大,對於這個稱呼,聶東道也不排斥。
“得了,孔子不是有說過一句話嘛,唯女子與小人那也,小爺我就大發慈悲原諒你這個小女子一會兒。”
“那我是不是該謝主隆恩呀。”其實林安雪更想說的是,我是女子你就是那小人。
“林安雪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會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