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不解的是,這唐婉的父親,怎麼回事?怎麼會那麼害怕?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皺了皺眉,還沒等說話,唐建刷的一下就將我抱住,眼淚瞬間就滴下來了,落在我肩膀上,一邊哽咽着嘟囔着:“程哥..我又惹禍了..我又惹禍了..”
臥槽,我差點沒讓唐建給我整哭了,這聲音,太悲慘了。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輕輕的拍了拍唐建的肩膀,沉聲說道:“小建,別哭了..,沒事,兄弟們都在,不管刀山火海,兄弟們陪你闖,就是了。”
“程哥!”唐建聽見我這番話,頓時哇的一聲,哭得更嚴重了,眼淚像是雨滴一般,刷刷刷的落下來,我心中一陣絞痛,索性不說話了。整個屋子的氣氛,一下子悲傷的不行。我緊緊的握着拳頭,如果冰女不攙和進來,那我也不怕這許飛揚。
主要的是。唐婉的父親,究竟經歷了什麼。又爲何偏偏在許飛揚的工地出事?這倆件事,會不會有什麼聯繫?我拍了拍額頭,又坐在了凳子上,不停的敲着腿。
“小建,這倆天別亂走,就在幫會呆着。那許飛揚雖然是凝神境,但是也架不住咱們一千兄弟的圍攻。你在幫會,是絕對安全的。等着我安排,先彆着急。”我一字一頓的說着,現在那個鐮刀堂,是鐵定不敢和我們飲血幫作對了,所以也不足爲慮。這是那個什麼冰女,真是讓我頭疼。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眼睛微閉着,唐建點了點頭,我哈哈的笑了一聲:“行了,都別悲傷了,對了小建,你要是自己呆着沒意思,可以叫來唐婉一起在幫會呆着。只不過,這些日子,你們倆個千萬不要離開曙光街。”
唐建一下子就破涕爲笑了,一把又將我抱住,原本還嘻嘻哈哈的唐建,突然又哭了出來:“程哥..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事,就是跟了你..”
我心中猛地抽搐一下,狠狠的拍了拍唐建的肩膀:“得了得了,別煽情了。咱們兄弟,沒什麼好說的。”我長嘆一口氣,看着唐建:“小建,讓唐婉把他爸爸所在的醫院地址給我。”
唐建點了點頭,拿出筆就寫在了紙上。按照剛纔邊錯說的,這唐婉的爸爸,肯定是經歷了什麼,甚至有可能讓人洗腦了。如果能得到一些線索,如果和許家有關係。說不定能利用法律手段,去弄垮許家。只要弄垮了許家,我便是再無顧慮,而且,大鐘市離沭陽市這麼近,指不定,我們飲血幫也能趁機控制大鐘市。
臥槽!我特麼想想就激動,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想法,總是美好的。我翻了一個白眼,結果唐建給我的紙片,看了一眼,是沭陽市中醫院。想畢是唐建幫着轉院了吧。
我也不囉嗦,拍了拍唐建:“小建,先和我去一趟醫院。”說完,我帶着唐建轉身就走了。我讓孫大明給我倆送到中醫院,照着那地址找了過去。
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我順着窗戶看了一眼,裡面很蕭條,只有一個病牀,上面躺着一個渾身纏着紗布的男人,饒是如此,也能看見這男人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看着都有些嚇人。
然而在這病牀旁邊,有一個女孩,女孩的背影很單薄,甚至有些可憐,長長的頭髮順着肩膀披下來,看着就讓人舒心,不用看臉也知道,肯定是個美女。
我長嘆一口氣,敲了敲門,走了進去。唐建比我走的快,一把就抱住那女孩,女孩顯然也是一驚,緊接着就反摟住唐建,倆人幾乎無視我,親了一口。
“咳..”我乾咳了一聲,唐建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看了我一眼,摟着唐婉的腰,唐婉也注意到我,沉默了半天,小臉紅的不行,小聲的叫了一聲:“程哥..”
我點了點頭,看着病牀上的男人,正在睡覺,我眼睛微閉着:“這是..叔叔?”
唐婉趕緊點了點頭。我深吸一口氣,不得不說,唐婉的父親,身上的肌肉,還真不是蓋的。一個普通人有這樣的肌肉,真的難以想象。看的出來,唐婉的父親每天受了多少累。在工地顯然很吃力,要不然不會有這麼健壯的身材。
我苦笑了一聲,坐在病牀邊,擺了擺手,笑眯眯的說着:“你倆繼續,不用管我。嘿嘿。”
唐婉一下子就把頭低下了。唐建傻傻的笑了一聲,讓唐婉坐下了。我們三個說了一會話,沒過多久,病牀上,唐婉的父親就輕哼了一聲,翻了一個身子,慢慢的將眼睛睜開,突然就精神了,看見病房裡多了倆個人,一副警惕的樣子。
我趕緊站了起來,唐建和唐婉也都站了起來。唐建撓了撓頭,叫了一聲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