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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就兩章,來個四千字大章,彌補一下更新量……)
江夏還在地鐵上的時候,就接到了鞏杉打來的電話。
“你剛纔發的微薄,是不是有diǎn過了?”鞏杉上來就問了這麼一句。
她那邊環境很嘈雜,估計是在央視後臺準備化妝。江夏這邊的環境還好,週六早晨,地鐵上人不算多。
“過什麼?說diǎn實話還不行了啊?”江夏反問。
鞏杉皺眉道:“咱們娛樂圈的人,最忌諱的就是過問這方面的事,你這麼說,不太好。”
“我不懂娛樂圈,我只做我自己。”江夏道,“我想寫這東西,就寫這東西。”
“那也隨你吧。對了,芳菲姐讓我告訴你一句,剛剛李秀秀他們公司派人聯繫了,咱們就發他們花月視頻了,沒問題吧?”鞏杉問道。
江夏道:“沒問題啊,合同讓芳菲姐談細緻一diǎn,不行的話,咱們可以招diǎn人,感覺芳菲姐忙了diǎn,給她聘個助理什麼的。”
“有這方面的想法,等春節之後吧。你沒意見就行,那現這麼定了,我這邊忙。掛了。”鞏杉說着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江夏也開始看微薄上的評論。
這次罵聲幾乎沒有,公知們都齊齊失聲沉默。媒體也沒在這方面跟江夏扯皮,說江夏的不是。因爲江夏這次站的位置不一樣,可以說處在了比較正確的輿論風潮中。
“小編說的對,老子也感覺漢語是最好的語言,所以學什麼英語,老子不學英語了!”
“這是生我養我的地方,這是給我五千年文化積澱的地方。說的真好。”
“江夏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就今天這番話,老子給他diǎn贊。”
“公知?這個稱呼倒是蠻適合那幫人的,一個個假裝清高。”
“我出過國,也去過所謂的發達國家,真跟江夏說的。發達國家就是完成基礎建設的。那是幾十年前的建築了,跟咱們國∏dǐng∏diǎn∏小∏說,.¢.⊙os_;家沒法比。”
“就爲了江夏這三觀,給個贊。”
“不多說了,江夏一生推。”
“我靠,樓上的你節操呢?帥夏夏,我愛你。”
“最開始說不學英語那個,等等我,高考英語個位數的來報道。”
“暴脾氣小編最近說話好溫柔啊,換了以前肯定直接赤膊上陣罵上了。不過現在也不錯,挺符合我口味。”
“坐等小編新專輯出來,絕對十張支持。”
……
江夏看到這些評論,會心一笑。又跑去瞎說那邊看了一下評論,兩極分化,喜歡的很喜歡,不喜歡的很不喜歡。
然後就是有一個世界性的難題被提了出來,主持人瘦江最後說的“荊軻刺秦王”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沒有人能給出具體的解釋。各種解釋五花八門的。上輩子江夏是從最開始追下來的大事件,自然知道這句話什麼意思。後來纔看大事件的許多小夥伴都不知道。去百度查意思,才明白其中的典故。
想到這裡,江夏突然想着,要不要把穿山甲的梗拿出來,當做一個千古謎題。
思考着這些問題,江夏抵達了工作室。把想法在備忘錄記錄了一下。才跑去錄音室,先練了一陣聲,纔開始唱歌,全身心的投入。
中午,江夏吃飯的時候。接到了周凡打來的電話。他費了老半天勁,才說明白情況,是瞳汐的事。
網上對《瞎說》還是有批評的聲音,也有支持的聲音。特別是有人發現編劇裡面,瞳汐的名字赫然在列的時候,瞳汐的微薄突然就炸裂。
作爲大通網女頻知名作者,知名大神,瞳汐的知名度還算可以。微薄的粉絲量也有一萬多,在網文作者這個行當裡,算是不少。
然而,在今天被發現是《瞎說》的編劇之一後,她微薄的粉絲刷刷往上漲,沒多久就突破了兩萬。
隨着一起上漲的,是一片罵聲。說她寫的不行,不尊重人,怎麼樣怎麼樣的。然後瞳汐就有diǎn受不了,自己躲屋裡難過呢。
周凡打電話給江夏,讓江夏勸勸瞳汐,或者是把火力接引過去。
江夏勸不來人,只能選擇接引火力,當。
他扯了一條微薄:“這兩天發微薄次數有diǎn多,那個說明一下,編劇團隊一共是四個人。你們看風格也該知道,得罪人的段子是誰寫的了吧?有什麼火衝我來,欺負一個妹子算什麼回事?誰再欺負妹子,我去他微薄下,一個個轉發回罵過去,讓幾百萬人看看你的嘴臉,別以爲我幹不出來這事。另外,瞎說的粉絲們,你們在哪,跟他們併肩子上啊,罵回去,剛回去,不慫!”
不得不說,江夏這個威脅挺狠的,有些人自己隨大流的罵人行,真把他單揪出來,也不敢暴露出來。
瞳汐那邊的風波這才熄滅了一diǎn,周凡也打了電話感謝江夏,表示瞳汐已經調整過來。
當然瞳汐那邊沒事了,趙永江微薄下方,還是有不少人來罵的。江夏的號召起了作用,大家不好意思在瞳汐那邊對噴對罵,可在趙永江這裡,趙永江親率大軍回擊噴子們。
最終戰績斐然,噴子大軍覆滅於趙永江那裡,被打的節節後退。留下的戰場一片狼藉,簡直少兒不宜,各種屏蔽字亂飛。
江夏沒有觀戰,晚上回家的時候,纔得到趙永江的消息,打了一個勝仗。
“我靠,你可真夠無聊的,帶着人去罵戰?”江夏吐槽道。
趙永江哈哈笑道:“挺爽的,還別說罵人這法子,真挺管用的。你這招不錯,咱們瞎說官博,粉絲一下午漲了好幾萬,可不是就是跟你一樣罵出來的?”
“嘿。還把根兒歸結我這兒了?****什麼事?”江夏不樂意道。
趙永江道:“咱們工作室官博最開始不也是罵出來的名氣麼?”
“能一樣麼?我那是被挑釁。”江夏道,“迫不得已反擊而已。”
“你去看看評論去,就知道我說的沒錯了。”趙永江如此說。
江夏真就去看了看評論,評論裡還真跟趙永江說的似的。
“哈哈哈哈哈,爽,不愧是暴脾氣小編的同事。這火力一脈相承啊!”
“老早就看那幫噴子不爽了,出什麼事都噴,純粹噴。好戰鬥,爽,瘦江不錯,承接了暴脾氣小編的火力。”
“暴脾氣小編最近改風格了,還好瘦江站了出來。這纔是該有的氣勢麼,罵罵罵罵罵,要的就是這感覺。”
“哈哈哈哈。看看瞎說人氣,漲得好快,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半年前,暴脾氣小編亮相的時候。”
“還別說,瘦江不會是故意的吧?得了江夏的真傳,靠着罵人吸引人氣。”
“管他是不是爲了吸引人氣,反正我罵的爽。”
“對,爽了就行。真想什麼時候。江夏帶隊一次。”
“估計不會了吧,他現在改風格改的很明顯。今天這麼惹瞳汐。都沒爆粗口,只是揚言威脅,哪像他原來啊。”
“可惜了,好好一員罵將,退隱江湖。”
“沒事,有瘦江也行。說不準哪天江夏也出場了。今天這種場面瘦江就行了,哪用得着鎮宅之寶暴脾氣小編出面?徒弟瘦江就夠了。”
“就是,小場面,瘦江就夠了。等大場面的時候,等暴脾氣江夏出場。”
……
江夏看着這些評論。一口老血差diǎn噴出來,他再怎麼也不會帶着人去罵人吧?他品味哪能跟趙永江那個死宅一樣?
無語了半天,江夏也沒管這些,去大神羣裡,感謝了一下那些大神昨天的仗義執言,又跟他們水了一會兒,才關掉電腦休息。
週日,鞏杉一行人又飛了湘省。江夏依舊跑去練唱功,一整天的日子過的很平靜,很愜意,很舒適的單身生活。
可是到了晚上,就有diǎn不平靜了。
首先,江夏想到了上週他決定要去看房的,這週末竟然沒去,只能繼續往下推……
其次,他看到一個新聞,一個讓江夏感覺有麻煩的新聞。有人在今天的人民日報的某篇文章裡,發現了江夏那篇文章的截取原文,文章還特地指出是引用的江夏原文。
那位專門撰文給人民日報的教授,就是在微薄上支持過江夏的張教授。他在文章中說,現在的一些輿論問題,應該受到監管,對於某些知名人士,盲目鼓吹西方,貶低我國的不當言論,應當給予反擊。其中網絡名人江夏就做的很好,他在文章中就提到過……後面引用了江夏文章裡說體制的那一段,然後給予高度評價說,這纔是正確的認知觀云云……
因爲這個,江夏在微薄上又火了一把,畢竟,那可是人民日報。
“我靠,眼瞎了,江夏上人民日報了。”
“真的假的?那個真是江夏?我的天吶。”
“娛樂明星第一次吧?”
“只是引用的一段話,不算專門報道吧?”
“樓上的,你寫一段話,讓人民日報引用給我看看?不是看不起你,根本寫不出來。”
“多少一線明星沒做到的事情,讓他給做到了,大寫的牛逼。”
“說實在的,江夏這篇文章也有很多不對的地方,但作爲娛樂明星來說,能寫出這樣有理有據的東西,真是打的一手好臉。”
“早就看網絡大們不順眼了,不對,江夏給改稱呼了,叫公知是吧?成天看不慣這裡,看不慣那裡的,你算老幾啊?瞎幾把攙和。”
“這次誰再說江夏的不是,那可就真跟主流對着幹上了。”
“媒體這次算是做的很不錯,從一開始就沒嘲諷這篇文章。”
“畢竟是在國外呆過那麼長時間,比很多人都知道的多。”
“我也在國外呆過,並不感覺江夏說的對,西方確實很不錯,國內想要追上去,還有很大的差距,就說平均收入方面,跟米國差太遠了。”
“樓上的,你拿好米國綠卡,好走不送。”
“江夏人氣值已經快五線dǐng了,這麼一來,衝破五線應該不遠了。”
“網絡名人江夏,我靠,這稱呼也是可以。”
“昨天的文章,今天就上人民日報,呵呵。”
“呵呵你妹夫,還以爲有內幕不成?”
“應該沒有內幕吧?張教授向來喜歡逛網絡的,而且江夏寫這篇文章,正好是瞎說上線的時候,哪能有什麼內幕?”
“江夏牛逼大發了啊!”
……
評論刷刷刷的往上衝,人民日報的肯定,可是大事。不管是不是整篇報道,反正江夏兩個字,出現在了人民日報的版面上。
真跟網友說的那樣,黨性報紙上出現了他的名字,這次江夏牛逼大發了。如果不僅僅是引用,而是全篇報道,那才叫真牛逼。可江夏估計沒那麼個水平,能有現在的狀況,也非常不差。
對江夏來說,這次好處就是公知絕對不敢亂吠,媒體不敢亂咋呼,只有極少部分網友會說他不行,其他就是一片好評。
面對一片好評,江夏卻一diǎn也不高興,別說他牛逼大發了,他感覺自己傻逼大發了。
他的名字上了人民日報,肯定有麻煩,絕對有麻煩。
他不想扯這個麻煩,可麻煩偏偏上了門。他有種怎麼老子幹什麼都能躺槍的感覺。
自打八diǎn起,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打電話的是江明。
“江夏?”
“給你三十秒說話。”
“嘿,真是你啊?我看你文章了,不光是我看了,老爺子……”
他還沒說完,江夏把電話給掛了,揉額頭,他就知道得牽扯那個人,哪怕是穿越了,兩個靈魂加起來都不想面對的一個人。
可這次人民日報裡引用了他的文章,那個人肯定看到,江明都說了半句,卻被江夏掛了電話沒讓他說完。
電話又響了起來,還是江明,江夏直接就掛斷沒接。不多時,電話又響了起來,陌生號碼,江夏接了一下,一聽那邊開口“江夏你……”三個字,江夏就掛了電話,又是江明
就這麼連着接掛電話,得有半小時,到後來所有的陌生號碼乾脆都不接,又得折騰了快一個小時。
這麼長時間打電話不接的戰爭,終於消停了diǎn,十多分鐘都沒電話進來。
江夏剛剛鬆口氣的時候,電話又響了,江夏剛想掛斷,就看到了號碼,他的手頓住。
看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來電號碼,有些躊躇,剛纔的都沒接,現在這個要不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