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媽怎麼說呢!
她在年輕的時候可是一個美女啊,當然了現在她也是一個美女,呵呵。
我二媽從小就對我很好,所以我現在再我的幾個叔伯當中,我跟她們的關係是最好。
記得小的時候。
有一次,我跟堂哥兩人在玩耍。
那時候正是收割穀子的時候,那時候我們用的收割機是手動的,需要一個人用手搖轉收割機,才能將稻穀從稻草上打落下來。
那天正好大家都收工了,我就跟堂哥兩人在收割機哪兒玩耍。
可是正當我兩玩兒的高興的時候,我堂哥突然從收割機的對面戳過來一根小棍,也正好我正站在對面朝那邊望過去,就這樣正巧不巧的,我堂哥戳過來的小棍就將我的眼睛給戳中了。
當時由於疼痛,我就在哪兒哀嚎大哭。
當時我的家人得知之後,我的二媽當時就怕我的眼睛出什麼問題,就帶着我到村裡的醫生哪兒去瞧瞧。
那時候醫生瞧過之後,就說要打針,而且還需要打好幾天的消炎針。
在那時小的時候,我是特別害怕打針的。
剛開始的兩天我也忘記是怎麼度過的,也許是她們拿糖哄着我吧!
但是在這一天,我記得很是清楚。
當天我二媽跟我的奶奶帶着我一如往常的來到醫生家。
而我當時就特別的激動,就一直在那兒大哭,而且還往外跑,我就一個勁兒的不願打針。
當時我的二媽也像往常一樣的哄我,說打完針就給我糖吃,但是我當時根本就聽不進去,就一個勁兒的在哪兒渾啊。
當時的醫生就叫我的二媽跟我的奶奶將我按住,我當時還小,所以也反抗不了我的二媽跟奶奶,就這樣我被她們給牢牢的按着,我當時就只能大哭着。
就在醫生將針打在我屁股上的時候,我突然轉頭一口咬在了我二媽按着我肩膀的手上。
雖然當時我沒看見我二媽的表情,但是過後我看見留在我二媽手上的那兩排深刻的壓印,我就知道當時我是多麼的用力。
其實在我們那時,挨大人打是家常便飯,但是我們確也只是在當時的時候痛過哭過就過去了。
那時候你要想大人打過你之後還來哄你,那簡直是癡心妄想,說得不好聽的,你要是多苦那麼一會兒,說不定又是招來大人的一頓打,呵呵。
其實現在想想,那時候是多麼的幸福啊,估計現在的小孩是不能夠體會到我們那時的心情了。
我的二媽不光做事情勤快,她下廚的手藝可以說是一絕了。
在我們家現在差不多二十來個人口,就我二媽的手藝最好,我特別喜歡吃二媽做的飯。
現在我每次回家,我都是住在二媽家,就像吃她做的飯菜,這也有可能是爲什麼我從小跟她的關係比較好的緣故吧!
從小就貪吃,呵呵。
我的二爸呢!他也是個非常樸實的人。
他的臉上時常都是扳着一張臉,很少看到他笑,但是他的內心可是非常的好。
他一直都是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且也不喜歡將事情放在心裡,他有什麼都會說出來。
我二爸可是個純粹的勞務民工,也是他一手撐起他們那個家庭。
這根大多數農民工家是一樣的,男主外女主內。
這也讓我二爸現在養成了對自己的隨便湊活的習慣。
要是我二媽不再家,他連自己最基本的飲食都是隨便湊活。
記得小的時候,有一次家裡的大人都走親戚去了,一走就是好幾天。
當時我跟堂哥兩人由於上學,所以就只能在家裡,而那時就我二爸一人在家。
這在當時的時候,可把我跟我堂哥兩人鬱悶壞了。
那時候是冬天,我二爸每天早上起來爲我們做飯。
這個聽上去還是不錯的,二爸還每天早上一大早起來爲我們做飯,呵呵。
可是事情並不是想的那樣。
當時家裡餵了豬的,二爸就早早起來給豬煮豬食,他白天還要到外面去工作的。
可是我跟堂哥當時的早餐是什麼呢!
當時二爸就在前面的大鍋煮了一鍋的豬食,而在後面的小鍋就豬了一鍋的紅薯。
而我跟堂哥的早餐就是那一鍋的紅薯。
而且我跟堂哥還連續吃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的紅薯,晚餐是什麼我就記不太清楚了,可以想象肯定也不是很好,呵呵。
這在當時只要能夠填飽肚子也就不錯了,只要不餓着不冷着,那就沒什麼問題。
記得有一次,我二爸在工作之餘還兼着沒事的時候,他會到外面去捕蛇。
那時候一條蛇能夠賣到不少的錢,所以那時候能夠抓到蛇賣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一次我二爸去賣蛇,他就叫上我。
因爲當時去到賣蛇的地方比較遠,叫上我一起肯定不會那麼無聊。
而我當時可是不怎麼願意的,但是我二爸就哄我說,等賣了蛇就給我買吃的。
呵呵,在那時,只要有吃的,那就不管什麼,都會答應的了,哈哈。
我們那時候就是貪嘴,一聽有吃的,跑得比兔子還快。
就這樣我跟二爸兩人就徒步去往賣蛇的地方,差不多走了將近四個多小時才走到地方。
當二爸將蛇賣了之後,拿到錢之後,我當時雖然很累,但是一想到馬上就能買吃的了,那這點兒累也就隨之拋到腦後了,呵呵。
可是就在二爸賣完之後,他也兌現了他的承諾,給我買吃的,可是他就給我買了幾個菜包子。
雖然在當時的時候,也有那麼一小點兒的失落,但是還是非常的開心,畢竟那時的包子也是非常不錯的,雖然只是菜包子,但是現在的菜包子卻找不到當年的味道了,就這樣我有開開心心的跟着二爸走了好幾個小時的路程纔會到家。
其實我二爸對我也是非常的好,雖然小的時候經常被他打,但是我跟他的關係卻非常的好,這纔是真正的打是親罵是愛。
我記得小的時候,我二爸打我們,那是下手非常的重的,他會那那個桑樹枝狠狠的打我們,而且那個桑樹枝打在身上是非常的痛的,更別說他使了多大的勁了。
但是有一次讓我我非常的感動,我現在都能清楚的記得那些畫面,現在每次想起我的心裡就非常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