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親受辱的時候,南弦就忍不住想衝過去,卻被母親一個眼神給攔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母親在那被人肆意謾罵,南弦就覺得心中的怒火在燃燒,現在一看到那個護士竟然還想甩母親巴掌,南弦實在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就抓住了那護士的手,一用力,硬生生的把那隻手給掰斷了,那個護士嘴中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南弦微微皺了下眉頭,那護士叫的聲音太煩人了,就又給了那個護士一巴掌。
“你不是喜歡扇別人耳光嗎?那我就讓你試試被別人扇的滋味。”
那巨大的力道,直接把那個護士給扇飛了,讓她體驗了一把空中飛人的感覺,落地後,還在地上滾了幾圈,這下那身價值2000的所謂國際名牌,徹底認不出樣子來了,那個護士一張口,吐出了五六顆牙,看着手中的牙,剛要大叫,就看到南弦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她,頓時嚇得不敢出聲了,哆哆嗦嗦的坐在角落裡,驚恐的看着南弦。
“還不滾!”
南弦實在不想看到那個護士,他怕他忍不住想再教訓那個護士一頓,到時候一個不注意,控制不好力度,可能會把那個護士給打死,南弦可不想爲了那個護士吃官司,太不值得了。
那個護士,聽到南弦讓她滾,馬上跟接了聖旨似得,連滾帶爬的向門口跑去,地上的牙也顧不得撿了,期間,不經意的碰到了那隻斷了的手,疼的直哆嗦,但卻死死忍住,不敢發出聲來,他實在是怕了,走出了門口,好像覺得安全了,回過頭來怨毒的看了南弦一眼,正好南弦看過來,頓時就嚇壞了,腿一軟一個不注意,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小天……”
南母,看到南弦的表現,也嚇壞了,忍不住心想,“這還是我的兒子嗎?”可不管長相,還是母子之間的那種血緣關係,都提醒着他,這確實是自己的兒子,可她兒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她這個當孃的怎麼不知道,一時間,南母心裡有點躊躇,最後還是忍不住試探的叫了一聲。
“嗯?媽,怎麼了?”
南弦聽到母親怪異的叫聲,回過頭來問道。
南母一聽那聲熟悉的“媽”頓時就放心了,這確實是自己的兒子,這聲“媽”她聽了18年了,絕對不會聽錯的。
放下心來的南母,語氣也恢復正常了,這是想起那個護士臨走時那怨毒的目光,頓時擔憂不已,生怕兒子吃虧,馬上說道:“兒子,你快走吧,我看那個護士不會善罷甘休的,可能會找人來對付你,你快跑吧,媽在這給你攔着他們,放心吧他們不會把我這個老太婆怎麼樣的。”
聽到母親的話,南弦的眼睛溼潤了,“這就是母親啊,一遇到危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兒子,而不是自己的安危,這是多麼偉大的母愛啊!”
南弦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連忙上前安慰,把自己編的那個藉口說了出來。
“真……真的?”
南母明顯不信,這麼玄幻的事,只有武俠裡纔會出現,現實怎麼會發生那?還正好落在自己兒子頭上。
看到母親那懷疑的眼神,南弦也不解釋,而是走到另一張空着的病牀邊上,凝神運氣,然後對着牀頭的那個生鐵鑄造的防護欄,刷刷就是兩記手刀,防護欄跟豆腐做的似得,被南弦輕鬆的削了下來,南弦拿着那斷裂的防護欄,在手裡擰來擰去,看到那個防護欄在兒子手裡不斷地變換着模樣,南弦母眼都直了。
這時又是一聲響動從門口傳來,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了,那個護士陸陸續續的帶着一幫人進來,其中一個好像是個領導,其餘的全是保安,那幫人本來是趾高氣揚的,可是進來一看到南弦手裡變換着模樣的防護欄,頓時傻了,被嚇得像是受了驚的鵪鶉似得,瑟瑟發抖。
“吆喝,怎麼,還要把場子找回來啊,帶這麼多人過來。”
南弦看到那個帶頭進來的護士冷笑道,接着把手裡擰的不像樣的防護欄扔到了地上。
“哐啷”
那清脆的金屬落地聲,像雷鳴一樣在他們耳邊響起,把他們從呆滯中拉了出來。
看到地上那個看不出原來模樣的防護欄,那些人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沫,雖然那個防護欄已經看不出樣子了,但這些人天天在醫院裡上班,每天都接觸病人,對醫院病牀上的防護欄還是看的出來的,再加上那張少了一半防護欄的牀,就放在旁邊,提醒着衆人,他們沒看錯。
就是因爲看出來了,那幫人才嚇的不行,別人不知道,他們還不知道嗎,這些個防護欄雖然不粗,只有拇指粗細,但這確實是實心的鐵條啊,而且落地的聲音也相當清脆,絕對是實心的鐵條,才能發出的動靜,質量相當有保障,那幫人看南弦把拇指粗細的實心鐵條,用兩隻手給硬生生的掰成那樣,頓時在心裡想到“這需要多大的力氣啊,和這種人作對,純粹找死,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不知道能經的起他幾下啊。”
一想到這,那幾個人的臉色就白了,嚇得渾身打顫,手裡的警棍被嚇掉了還不知道,眼睛直直的看着南弦,生怕給他們來一下,更有甚者被嚇的站都站不穩,一屁股坐到地上,爬不起來,那個護士更誇張,直接被嚇的大小便失禁,頓時一股子臭氣彌散在這間不大的病房內。
南弦厭惡的看了那個護士一眼,捂住鼻子轉身向母親走去,母親今天受到的驚嚇太多了,要好好安慰一下。
這時那幾個站着的人裡,走出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那人雖然臉色蒼白,渾身打顫,但好歹還能張口說話,就聽那人哆哆嗦嗦的說道:“這位同學,啊不,老大,啊不,領導啊,我……我們是……是來道……道歉的,不是來……來打架的,請您老……老人家,不……不要誤會啊。”結結巴巴的好不容易纔把話說完,說完這幾句話,頭上頓時就冒出了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