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還黑着,南弦就被父親給拉了起來,讓南弦教太極,南弦看着父親那股興奮勁,再看看時間,才5點剛出頭,南弦覺得欲哭無淚啊,好好的一個假期,本來是睡懶覺的好時候,可現在……哎!算了,啥也不說了,天大地大雙親最大,爲了父母健康,這懶覺不睡也罷,南弦在心裡發狠道。
一番洗漱後,南弦和父親來到了小院子了,看到母親已經早早的在院裡裡等着了,看來這太極對母親的影響力也不小啊,南弦心裡吐槽着。
又把昨天交的那些養生太極,給父母講解了一邊,和一些注意事項,南弦就在旁邊指導起來父母的動作。
“媽,你這手要擡高點,對,就這樣,爸,你這動作不對,要這樣,爸……”
“呵呵,以前都是他們教導我,現在換成我來教他們了,嘿嘿,這感覺還真不錯。”南弦看着一本正經的在練習太極的父母,心裡暗樂道。
看了一會兒發現父母基本上沒什麼錯誤了,動作基本上都正確了,就差熟練了,南弦也在一旁打起了太極,打着打着,漸漸的忘了父母還在一邊看着,把心神完全投入其中了,從第一式到最後一式,南弦一連打了三遍,覺得渾身舒暢了才停止,當南弦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父母太極也不練了,正一臉崇拜的看着自己,頓時把南弦嚇了一跳,“崇拜?我竟然在父母眼裡這道這個詞,我一定是沒睡好,出現幻覺了。”南弦心裡嘀咕道。
看着父母還是那樣看着自己,南弦感到一陣的不自在,“要是別人也就算了,崇拜自己,自己肯定感到驕傲,怎麼父母這麼看自己,就感到這麼不自在哪?”
南弦實在被父母看的受不了了,開口說道。
“爸,媽,你……你們怎麼了,怎麼這麼看着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聽到南弦這麼說,南弦的父母也感到不好意思了,南父嘿嘿的笑了笑,說道:“小弦啊,我看你也是練得太極吧,怎麼感覺你打的那麼舒服那?我們打的那麼彆扭,還有啊,剛剛我感覺你這人好像就和壞境融合在一起似的,就像一幅會動的畫似的,讓人忍不住被你吸引住了,這不,自從你開始打了以後,我們的注意力就情不自禁的被你吸引了,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你教教我們吧。”
南弦一聽父親這麼說,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心道“原來是這樣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爲出什麼事了,看來宗師級太極的魅力不小啊,以後要少在人多的地方練了,要不肯定被人圍觀。”
“爸,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怎麼教,這個是看資質的,資質高的人更容易領悟太極的精髓,對太極瞭解的多了,就會出現我剛纔出現的那種情況了,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說。”
南母一聽原來是這樣,也忍不住嘆了口氣,看到南父還想問,於是說道:“行了行了,別問了,你沒聽小弦說嘛,這個要看資質的,小弦就是因爲資質好才被高人收爲徒弟的,你自己還是好好練習吧,別整些歪門邪道的。”
說完轉過頭去,不再理南父,認真的打起來太極。
南父一聽南母這麼說,小聲嘀咕了幾句,也跟着南母練了起來。
南弦看到父親那老頑童的一面,微微一笑,心說“父親真是越來越像小孩子,老小孩,老小孩,大概就是說的父親這類人吧。”
南弦活動完畢,也不準備再打了,和父母說了一聲,準備去外面溜達一下,父親“恩”了一聲,表示知道,也不擡頭,繼續笨拙卻認真的練習着太極。
南弦聳了聳肩,轉身離去。
走在街上,南弦有些失神,到哪裡去賺取積分哪?尋找美女?別扯淡了,哪有那麼多的極品美女啊,獲得個人財產的積分?可10萬的自己已經得到了,再想獲得,要100萬啊,上哪賺這麼多的錢啊,彩票就別想了,你要是真靠那個賺錢,想藏都藏不住,肯定引起轟動,一時間南弦顯得有些迷茫,南弦心裡想着東西。
這時,對面來個一位老大爺,正喜滋滋的看着手裡花瓶,也沒擡頭看前面的情況,就這樣,兩人不經意的撞在了一起,南弦雖然在走神着,但身體受到撞擊本能反應,微微一動,就把老大爺給撞倒在地,花瓶也脫手了,看到即將摔碎的花瓶,老大爺失聲喊道。
“啊,我的花瓶啊。”
這時候南弦終於反應過來,伸手一撈,就把接近地面的花瓶給抓住了,避免了破碎的命運,南弦一拿到這個花瓶,下示意的甩了一個【洞悉術】,結果卻讓南弦大吃一驚。
【清朝花瓶】:有一定的歷史價值和收藏價值。【價格】18萬
老大爺看到失而復得的花瓶,大大的喘了一口氣,說道:“小夥子,謝謝你了,要不然我這花瓶就不保了,我今天剛撿的一個漏,還沒玩過癮,就這麼摔了,太可惜了。”
南弦看到老大爺這麼說,心裡也很尷尬啊,畢竟他也有責任啊,連忙上前扶起老大爺,拍着他身上的土說道:“老大爺,您千萬別這麼說,畢竟小子也有責任啊,我要是走路不出神,也不會把您撞到了,您覺得身上哪裡不舒服,要不我和您上趟醫院吧。”
老大爺一聽南弦這麼說,怪異的看着秦天,忍不住發問道:“小夥子,你就這麼信任我老人家,你就不怕我是個碰瓷的,特意來騙你的?”
南弦微微一笑,舉了舉手中的花瓶說道:“若您真是個碰瓷的,也不會拿個價值十幾萬的清朝花瓶來碰瓷了。”
老人一聽,感到很奇怪,說道“小夥子,認識我?”
“從沒見過您老,這是第一次見面,怎麼您老很出名?”南弦反問道。
老人一聽,尷尬的笑了笑“老頭我喬國咚,你叫我喬老就行了,有點小名氣,不過只是圈子裡的,對了,你既然不認識我,那就不知道今天我撿漏的事了,那你是怎麼知道,這是清朝的花瓶的。”
南弦隨口說道,我對這些有點了解,心想“喬國咚,這名字真好笑啊”不過南弦沒有當面笑出來。
喬老一聽,信以爲真,對南弦不住讚歎道:“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像你這麼厲害的了,就是一些個老人,也沒你這一上手就認出這是清朝東西的本事。”
南弦聽着老人的讚美詞,心裡感到一陣慚愧,畢竟不是他的真本事,當不起啊。連忙轉移話題“喬老,給您花瓶,您看看有沒有摔壞,您可拿好了啊,別再掉了。”
杜老順手接過花瓶,看也不看說道:“壞了就壞了,一個七八萬的花瓶而已,我只是喜歡撿漏的那種感覺而已,對錢什麼的不在乎,對了小夥子,你的老師是誰啊,老程,老王,還是老孫啊,也就他們能教出你這樣出色的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