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與西索的對決(完)~
太陽已經西下,落日的餘暉透過那古老的窗戶透了進來,我坐靠在牀頭,看着眼前被那夕陽照射的屋內場景,很美,很溫馨,酷拉皮卡不知何時睡着了。
我小心的翻身下牀,幫他把被子蓋好,穿上外套,走出了房門。
屋外是一片炫目金黃的景象,矮矮的房屋錯落有致的點綴在這小小的金黃的土地上,空氣中還殘留着太陽的餘溫,清涼,清新,田野裡的花也顯得分外燦爛。
村子另一邊的盡頭深處是森林,密密麻麻的參天大樹,那裡,是常人不敢涉足的,太過於神秘以爲着相當的危險。
或許,哪天把什麼都放棄的時候,我會回來,在這度過餘生吧。或許……
回頭望着自己“家”,既然回來了,就先待幾天吧。很久沒有休息過了,這裡無外人打擾,可以放心的休息。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未嘗不是一種平淡的幸福。
詛咒,這幾日暫且不去想它,就讓我安心休息幾日吧。
這便算是幕間的休息吧。
一路漫步欣賞大自然的風景,不去想什麼,只是看着,看着那落日漸漸消失於水平面。我回到了屋內。
他還在睡着,我還不餓,於是取出書來閱讀,坐在椅子上翻動書頁,——這樣的時光,也算是不錯的吧。
困了,我繼續爬回牀,挨着酷拉皮卡睡下。
第二天是被食物的香味刺激醒的。
睜眼起來,發現桌上已經擺好了食物。食材都是些地裡的農作物。
“洗漱完就來吃吧。”酷拉皮卡說着手裡還端着剛燒好的菜。
“嗯,謝謝。”
“沒什麼。”
吃了一口發覺很香,不算豪華的料理,吃起來還是很滿足。
“酷拉手藝真好~”我真誠的誇着。
“這些年來習慣了。”
“……下次我也來燒吧,雖然只會一點點。”有些問題,我們都不想觸及。
“好。”
就像這樣安穩的相處了幾日後,右手臂又開始了刺痛,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顧不得告別,我飛速離開了村子。
一路狂奔,那樣的感覺,真的很奇怪,我注意到了一點,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母親從未提起。而且,魯西魯除我以外,好像從來沒有遇到有同樣的。
魯西魯,看樣子還要從這查起。
忍耐着體內異樣的感覺,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的城裡。
休息片刻,等那個反應過去,我立刻來到了圖書館,迅速的翻閱找尋自己要的資料。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我看看,是西索發來的短信:你要的東西在我手裡,我要和你私下見面,否則,現在就毀掉~喲~同意的回~?。
可惡!又被他要挾了!我立刻回了是,問他地址還有此物是否讓其他人知曉。就見他回了個“你說呢~?”
礙於現狀,我還是妥協了。
來到指定地點,就見他已經等在那了。
“東西。”
“在這那~?”就見他變魔術般手一揮一張紙出現在手上。
“原來……條件?”那紙就是我那天見過的那張,繞了半天,結果竟是這樣。
“和我打一場。”
“團員之間不內鬥。”
“如果我退團?”
“你真打算?”
“嗯~我入團最初的目的便是想和你打一場。”
“好吧。先把紙給我。”
“要說話算話喲~”
“當然。”
那張紙片裹着念力飛刀般擲了過來,我伸手輕鬆的接住、展開,上面詳細介紹了我右臂上的圖案,還有之前我猜測的名字。小心的收起紙張,我認真的站定看向了西索:“開始吧。”
話音剛落,數張紙牌就向我飛擲而來,我一一躲過後,就見西索的拳頭出現在我面前。眼見就要一拳打過來,我迅速的退後,矮身躲過,順勢一腳踢了過去,對方立即跳開,趁着此時,我瞬移到了他身後,掏出隨身帶的小刀,灌注了念力揮向了西索的頭頸……
還是被他躲過了,不過,……頸部還是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嗯~不愧是團長~?~嘛~之前那一下你其實完全可以殺我的~但你沒有那麼做!我會讓你後悔的喲!”西索一手摸了下自己脖子的傷口,舔了舔手上沾染的自己的血後,帶着興奮與生氣交織的語氣說完。伸手用那伸縮自如的愛粘上了我手中的小刀。
我也蓄力握着,西索見自己奪不過,便轉向了肉搏,我也就順手把刀收了回去。西索的確很會選場地,這麼大片空曠的廢墟工廠的確是決鬥的好地方,西索用他那伸縮自如的愛~給我添了不少麻煩,然而,我早已經清楚他的實力,雖然有些麻煩,卻不至於手忙腳亂,拳腳間的肉搏,唔~BT果然BT,被揍的越恨表情越興奮,反擊越有力。
啊~那個感覺又來了,嗚,殺氣控制不住的往外溢,所有的攻擊動作,力度一下子提升了N倍,那口香糖般的念力已經粘不住我了。彷彿那念力如普通的線板一扯就斷了。不清楚後來的攻擊,就記得清醒時,西索已經傷痕累累的躺倒在地,眼神卻依舊很是激動,不停的喃喃自語:“是真的,比想象中還要美味成熟的果實啊~!但最後還是沒有下殺手,可惜!”
“你確定退團?”我站着看着倒在地上的某人問。
“嗯。”
“那好自爲之。真是的,還得再找人了!”我有些頭痛的想,轉身離開了。——啊~還要發消息給其他人通知這事。
發完消息後,我開始考慮眼下這個棘手的問題,魯西魯家族?是時候去調查調查了。按照紙上的解釋,那個花紋是魯西魯家族特有的遺傳詛咒,通過血液傳播,能受到它影響的卻只有該家族的傳人,會激發本人體內所有的負面情緒、和激發本人的實力和特徵。而該家族卻是在幾十年前消聲滅跡了。
那女人,莫非,也是魯西魯一族的?除了詛咒,其餘消息還需要考證瞭解。但,這些,要不要告知團員?如果讓他們來幫忙或許會比較有效率,但這是自己的私事。還是先讓他們集合解決一下現在的問題吧。
也沒寫,這個會導致短命生病什麼的,應該會沒事吧。不知道貪婪之島那邊的事都怎麼樣了?就這樣想着隨手撥通了俠客的手機。——隨機按的。
“喂。團長嗎?現在怎麼樣了?”就聽見那頭的俠客用很是關心的語氣問。
“什麼?什麼怎麼樣了?我問你,你們那邊的遊戲進行的如何?能搞定沒?”
“啊!被那個叫小杰的孩子贏了,因爲是團長的朋友,我們也就不好出手了。”
“哦,那其他人呢?”
“都準備出來了。”
“那正好,我有事要說,你去通知下其他人,三天後到老地方集合。”我說完掛斷了電話。——看樣子那些傢伙都不知想成什麼樣了。小杰,你真是幸運的傢伙。
第二天,換了身衣服行頭,準備當一回貴族,從古老貴族方面入手瞭解關於那個魯西魯家族的事。我也開始好奇,那個我的父親會是什麼樣。
之前外出時勾到了一位所謂的安德路家族的千金小姐,我今天正是要去和她參加家族晚宴。偶爾體驗下上層階級的生活也不失一種消遣。
穿戴好一身昂貴的行頭,在約定的地方等着那位小姐的到來。
沒過多久,安德路小姐就穿着高檔的晚禮服出現在眼前。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對方一臉真誠的說着,頭微微低着,眼睛卻不時的往我着看。
“能和小姐一起出席是我的榮幸。等小姐是我應該。”我自然的說着這些客套話,還作勢彎腰伸手吻了吻對方的手背。貴族大小姐擡頭看着我微微羞紅了臉。“請吧~小姐”我收回手做了請的姿勢,用另一隻手牽着她的小手走進了宴會大廳。
大廳內一片豪華金燦的光景,人羣中是不停的寒暄介紹。我這就被安德路小姐領着向那一個個公爵伯爵子爵王子王孫,貴族們介紹,我不時的重複着套路般的客套話,禮貌的一一回應。我用的依舊是本名,在做自我介紹時仔細的觀察着每一位來賓的表情。最後,我的目標鎖定在了三個人身上,那三人聽見我的名字後,神色與旁人不同。都有些吃驚很害怕,顯然知道些什麼,但這些表情都是一瞬間的事,旁人很難察覺。
我正想詢問,這時音樂響起,被安德路小姐領到了舞池中央,只好等會再去了。然而在跳舞的時候,我卻是看見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就見那人一頭飄逸的黑髮,那面無表情的臉罕見的出現了所謂溫柔的神色,但那雙大眼裡卻依舊如死水般平靜。
我試着把小姐帶到了那人的身旁,經過時問了一句:“任務?”
“嗯。”
“誰?”
對方用眼神示意了下,正好是那三人中的一人。
“動手時暫時留下活口,我有事要問,問完再殺。”
“好。”
就這樣我們繼續各自跳着舞,突然燈滅了,衆人亂作一團,我乘機追着伊路米的氣離開,很快燈恢復了。
在地下儲藏室裡,原本衣着光鮮的人身上已經被插滿念釘。
“關於魯西魯家族,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看着那人驚慌的眼睛冷酷的問。
“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我隨手撿起了一塊小木片,輕輕一揮,那木片就插進了那人的一隻眼睛。那人想慘叫卻是在開口的時候被我用爛布堵住了嘴。“不許叫!你到底說不說,答應的就點點頭。”對方使勁的點頭。我這才把爛布取下。
“我,我,說!我就知道,魯西魯家族在失蹤前,是世界十大貴族的一員,但很神秘,聽說有得罪過什麼人被下了詛咒,一開始他們認爲那個是假的,不當真,誰知真的,人員一點點衰弱減少,但他們的財產實力沒有變少,家族內部爭鬥開始越演越烈,直至完全失蹤前僅剩三人,最後一代家主,現在想來和你很像,但我從沒聽過他有一個兒子!我把知道的都說了,放我一馬吧!”
“我可以放你一馬,但他不能,伊路米交給你了。”我轉身走出了地下儲藏室。還有那二人要問,這人看來也只是外層人員。
作者有話要說:改錯字~明天要早起打工~之後是連續5天的打工~會很忙~爲了700大洋!豁出去了!
終於有一天休息了!這就補完!
明天還得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