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各位信衆,以及各行各業的代表的到來,今日,是吾主的玄穹教成立的日子,吾主乃唯一至高神,神職秩序,生命,創造,平等,因果等所有神職,皆爲吾主所掌!”
“本人得蒙主之恩賜,成爲吾主在人世間的行走,吾誠惶誠恐,唯有兢兢業業,才能報效吾主知遇!”
“昨夜,吾主降下神諭,今日,玄穹教成立之日,必有神蹟降臨!”
戴着面具的秦川,渾身散發着令人無法正視的氣勢,如同一尊巨大的雕像一般,在那,就讓人有一種難以企及的距離感。
哪怕是跟秦川有過交流,已經忘了秦川長什麼樣的季一木,都感覺有點爲其氣勢所奪,有種要喘不過氣的感覺。
但是聽到秦川說,真神有神諭降下,還是讓一衆信徒感到興奮,甚至情難自已的開始跪拜起來。
“吾主在上!”
“吾主在上!”
“吾主在上!”
一聲聲讚頌從這些信徒的嘴裡面吐出來,從初始的不整齊,到慢慢的,整齊劃一,形成了莊嚴肅穆的場景。
來到這裡的信徒不多,秦川任務面板上增加的信徒有一萬多名,但是來到現場的卻是五百名左右,但是這五百名卻是真正狂信徒。
他們是生活之中真正的迷茫者,沒有目標,沒有明確的方向,往日裡面也不是沒有信仰過其他教派。
但是結果往往讓他們失望,他們企圖得到神的指引,得到心靈的解脫,奈何所謂的神蹟根本沒有一次在他們眼中展現出來過。
也沒有神明入夢解答他們心中的疑惑,他們越來越迷茫。
這兩個星期之中,他們看到視頻之後,內心再次燃起了一種名叫希望的東西。
當即不遠萬里,長途跋涉的來到這裡,就是爲了參加這一次的宗教成立事宜。
沒有想到,剛來到,就能夠見到神蹟,簡直就是像中了五百萬一樣啊。
至於他們有沒有可能得到真神賜福的神蹟,雖然每一個都想,但是多少也知道不太可能,但是隻要能夠證明神蹟存在,只要自己虔誠,沒準哪一天這好事也會落在自己頭上也說不準。
“我有一事,不知道可否詢問一下教皇冕下?”這個時候,一個穿着須彌教教服的老僧開口道。
看其服飾,在須彌教之中也不是什麼無名小卒。
並且身邊要麼是真主教,要麼是天理教的高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來找場子來了。
不過也是,你玄穹教所信奉的主,號稱是唯一至高神,將我們所信仰的又放在哪裡,僞神嗎?
若是普通的小教派也就算了,類似於須彌教,真主教,天理教這種在全世界範圍都信徒廣的大教,還不至於那麼沒有氣度。
但是那個視頻卻是讓這些大教明白,這個玄穹教來者不善。
蛋糕就那麼大,大家都吃不夠,怎麼可能會讓一個有着強勁潛力的傢伙加入進來一起分着吃。
至於視頻嘛,肯定是加過特效,剪輯過的,至於季一木在其中出演的事情,肯定是季一木跟這個玄穹教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纔會有這個視頻,纔會有視頻流出的事情。
所以神蹟什麼的,都是狗屁!
因此這些大教聯合了一衆小型教派,今天一起來給玄穹教施壓,打壓它的崛起之勢。
剛好,今天這些媒體都是開了全球直播,一旦今天玄穹教有絲毫應對不好,那麼基本上等同於斷了一條腿。
而由於全球直播的關係,網上的吃瓜羣衆們也是已經前排出售瓜子,可樂,汽水了。
“這是要砸場子了呀?大傢伙,趕緊的,大戲上場了。”
“哈哈哈,就喜歡看這些神棍互懟,太有意思了!”
“沒錯,真的都是神棍,我媽去給我求的平安符一點用都沒有,我戴上的第二天就摔斷了胳膊,氣死我了!”
......
直播現場。
“原來是須彌教的教友,不知道有什麼問題?”秦川依舊不鹹不淡的問道。
“我想知道貴教的教義是什麼?”
“我教教義衆多,不知道教友詢問的是哪一條?若是要本教皇在這裡一一贅述,只怕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我的時間不打緊,但是耽誤了吾主的神蹟,纔是潑天大罪!”
“那老僧就隨意問一條,剛纔我聽到教皇冕下說,教皇冕下信奉的尊神,司職有因果一條,恰好我教也有因果一條,講究今生因,來世果,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不知道,貴教是否也一樣?”須彌教老僧問道。
如果都是差不多的東西,那他就可以說完全就是玄穹教抄襲他們須彌教的教義,在氣勢上先壓一頭。
雖然“神”的事情不能說抄,頂多是職能上的重合,畢竟這麼多教派,職能重合的就不少,平日裡面大家也都相安無事,普通人愛信哪個信哪個。
但是今天是來找玄穹教的麻煩,自然是找到空隙就見縫插針,一點點的打壓玄穹教。
“我記得,貴教的因果論,是講今生因,來世果,無論今生行了多少善,換來的是來世的善報,對吧?”
秦川沒有回答須彌教老僧的問題,而是直接反問道。
“沒錯,有什麼問題?”老僧皺眉道。
“只是覺得貴教的尊神神力太過低下罷了,我們玄穹教的教義的因果,是講究今生因,今世果!”
“下輩子太遠了,只爭朝夕!”
“有恩有仇,這輩子就報了吧,別等下輩子了。”
秦川毫不留情的回道,啪啪的打臉。
別說現場頓時譁然了,就連網上頓時也是炸開了鍋。
“六六六,這個玄穹教的教皇也太剛了吧,竟然直接懟須彌教的教義。”
“不過這牛皮也是吹大了,萬一真的有信徒一輩子做好事,到頭來還是落得一個慘淡收場的話,被揭露出來,玄穹教就完了呀。”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嘻嘻,好看,就喜歡這麼硬剛的場面,比那種不溫不火的嘴炮有意思多了。”
現場聲,各種拍照咔咔聲,寫稿子的唰唰聲不停,場面太美,素材太多,簡直不要太爽。
一個個媒體人恨不得爹媽多給自己生多一雙手,現在可以多記點東西。
甚至平日裡面自娛自樂的時候,也可以多一番情趣。
“教皇是什麼意思?”須彌教老比丘語氣有些不善。
秦川的話完全是已經上升到了撕破臉的層面,什麼叫我須彌教信奉的真神能力不夠,不足以讓今生的因果,今世給報了,你報一個我看看,大言不慚!
“是本教皇表達得不夠清楚嗎?我研習過貴教的教義,本意是希望衆生多行善事,來換取來世福報。”
“但是本意好歸好,但是卻太過理想,好人自然不必說,但是壞人想要以此來震懾他們,卻是有點異想天開,他們連法律都不敬畏,不怕被抓到之後吃槍子,更不必說虛無縹緲的來世了。”
“大師啊,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請務實一點,別整這些影子都沒有,花裡胡哨的事情了!”
秦川一副長輩教育晚輩語氣開口道。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如此欺辱我須彌教,難道你不怕發生聖戰嗎?”老比丘的涵養氣度都不見了。
畢竟秦川的話每一句都是在質疑須彌教的諸神,質疑自己心中的信仰。
就像是現實生活之中,有人當着你的面,罵了一句你的愛豆是傻逼,你要是不惱火就不是真愛粉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猛地衝了出來,手裡拿着一把槍,對着秦川就是一陣射擊。
“你個異端,去死,去死!”
“砰!”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