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無損,處於巔峰時期的大聖尚且需要小心翼翼的才能在其中生存,何況是丁庭宇這種初入大聖境界,又被重創的存在。
恐怕真的堅持不了多久,留給顧元初的時間不多了!
“甚好,你很識相!”
顧元初淡淡一笑,說道。
“但是你圍攻本座師兄的事情,不能一筆勾銷,看你這伶俐的模樣,做個侍女綽綽有餘,你就給我當個侍女贖罪吧!”
顧元初上下掃蕩了一眼尹初月,頓時尹初月俏臉一紅,隨即又是羞惱交加。
“大膽!”
在尹初月的背後,那一尊妖族大聖終於忍不住了,咆哮道。
“連神子的侍女你也敢覬覦,找死!”
那一尊妖族大聖雖然很忌憚顧元初,但是對他來說,神子纔是心中最爲至高無上的存在。
而這個尹初月竟然是妖族一尊神子的侍女,顧元初這麼做,等於是在打臉,他豈能忍受。
“聒噪!”
顧元初冷笑一聲,說吃是那時快。
一道劍氣從他的指尖翻涌而出,化爲一道驚人的劍芒,瞬間將這一尊妖族大聖的肉身凌空劈斬成兩半。
那妖族大聖,死!
即便是一直掛着幾分和煦微笑的尹初月也不由得瞳孔微張,一招秒殺一尊大聖。
哪怕只是初入大聖境界的,那也是貨真價實的大聖啊。
顧元初變強了,變得更加恐怖了。
之前顧元初也已經做到了一劍秒殺一尊大聖的地步,但是那是將自身的氣勢提升到了極致,配合上強絕的劍道修爲,才能做到一劍秒殺。
但是現在不同了,顧元初一道劍氣就消滅了一個大聖,甚至讓那個妖族大聖都來不及反應,來不及與顧元初對抗,這纔是最恐怖的。
細思極恐!
看起來都是一招秒殺,但是一個需要竭盡全力的一劍,一個輕描淡寫,這其中的差距,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來了。
顧元初只用了一劍,就讓一衆妖族強者。
修行界本身就是一個講究弱肉強食,奉行叢林法則的地方,而妖族則比修行界更加激進,上位者輕易虐殺下位者根本就是十分常見的事情。
他們此時已經徹底被顧元初嚇到了,哪怕此時顧元初看起來,一襲黑衣,豐潤如玉,彷彿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一般,身上甚至讓他們感知不到任何一點氣息。
但是他們可不會認爲是顧元初功力全失,只能是他們的修爲太淺了,根本看不出顧元初的深淺。
而且何止是他們,便是尹初月此時也看不出顧元初的深淺,只能說明,顧元初比她要強的多。
尹初月嘆了一口氣,紅脣微張,美眸之中閃過幾分不可思議的神情,這人類之中,除了那幾個神子,居然還有這樣子的天縱奇才。
她一貫以爲,什麼特殊體質,什麼神體聖體和神子的神之血脈比起來,都差得遠,即便是驚才絕豔如雷玉堂如何,頂多也就是和神子相差不遠,那還是三代神子,血脈已經稀釋了一些。
而真正的初代神子纔是真正的所向無敵!
但是此時顧元初表現出來的戰力和實力,在她的眼中,幾乎不下於那些初代神子。
當真是恐怖至極!
“你怎麼看?”顧元初轉頭看向尹初月,說道。
“既然顧公子都這麼說了,小女子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尹初月嘆了嘆氣,道:“不過正如剛纔那個老貨所說,我自小就被指定給了我們神子做侍女,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如果你不怕他的話,我沒話說!”
“呵呵,那就讓你們神子來,我還沒斬過神子呢,我也想看看,神之血脈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顧元初淡淡的說道。
世人都覺得各類神體,聖體,王體,霸體之類的特殊體質遠不如神之血脈,就是因爲這神之血脈追根溯源是強大到了極致的神明。
在神明光環的加持之下,所有人都會對神之血脈刮目相看。
不過就他所知,似乎當世已經沒有年輕的初代神子了,畢竟個大神明證道時間都很久了,他們的第一代子嗣,也就是初代神子一個個也都是強大到了極致的頂尖強者。
各個都是神明所創建的不朽傳承之中的中流砥柱,甚至更久遠一些的初代神子都已經老死多年了。
剩下的連二代神子都不多了,目前比較活躍的都是三代神子,也就是神明的孫子輩。
而三代之後,四代,五代,六代,由於血脈太遙遠了,已經算不上神子了,除非這些人有天大的奇遇,提升了自己的血脈濃度,否則基本上成就都沒有辦法和前三代神子相比。
不過即便如此,這些神明的後代也比一般的修行者要厲害的多,普通的特殊體質,只怕還真比不過這些神之血脈。
尹初月倒也沒有多意外,她見過太多這種天縱奇才,誰會把神子真正放在眼裡,不吃過大虧,怎麼會明白那些神子的可怕。
身爲神明的後代,又是血脈極爲接近的前三代神裔,各種天賦就不說了,他們能夠獲得的資源,也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數量。
普通人需要打生打死,出生入死才能夠獲得的資源,他們生來就有,各類資源懟臉,怎麼輸。
這一點即便是她這樣的族內聖女,相比起來,也是相差甚遠。
她當年又何嘗不是心高氣傲之輩,但是還是被現實教做人了。
不過尹初月看着顧元初道:“我不知道顧公子是不是知道了各位神子降臨的只是道身的事情,但是即便只是道身,實力也是遠遠在現在的顧公子之上的,我勸顧公子三思而後行!”
“道身?”顧元初也是才知道,原來各個神子降臨竟然是用的道身。
他當然知道道身是什麼,那就是修行者們的身外化身,和普通的化身神通不同,這種道身是可以遠離本體去執行一些極爲危險的任務,甚至還可以修行與本體完全不一樣的修行體系,去驗證另外一條路。
這些道身可以視作另外一個自己,極爲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