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句話,我便鬆了一口氣。心想:“等這個水泥一凝固,我們就能進去了,倒過鬥後,一出來,我就能得知我爺爺的下落了!離這個目標的距離越來越接近了。”
又歇息了一會兒,總算是腿不麻了。
於是我就站了起來,一旁的劉勝見我站了起來,就說:“過來,三石,拉我一把!”
我走了過去,十分費勁的把他拉了起來。
劉勝被我拉了起來,便把一隻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把體重都壓在了我身上。
本來剛纔也沒恢復多少體力,再被劉勝一折騰。便有點重心不穩,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活像一個喝了一箱啤酒的醉漢。走一步晃三晃的。就是那種身體往前傾,頭向後仰。走起來是左腳往前走一步,右腳畫一個半圓。比那種走姿還狼狽。
要是這樣還好,起碼還能把劉勝扶回帳篷。可命運偏偏又給我開了一個大玩笑:我正這樣一步一個趔趄的向前走着。突然,我的腳絆到了一個小石子。我沒有站穩,重心偏離。直接就摔了個狗吃屎。
我摔倒在地上,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我被劉勝壓得動彈不得。要說劉勝以前還瘦的皮包骨頭,一陣風好像都能把它吹到地球另一邊去。可是最近劉勝好像想通了,也不攢錢交房租了,甚至把以前攢的錢都拿來吃好的去了。我也問了劉勝,劉勝回答我說:“著名的尼古拉斯•廣坤曾經說過:‘在人間活着,就是爲了吃好喝好。而不是做錢的奴隸!’要是我那天不明不白的ge屁了,還沒吃到好吃的東西,豈不虧大了?交房租什麼的都是浮雲!”那時我心想:“你倒是清閒了,可卻苦了別人啊!”
我被劉勝壓得沒了力氣,便有氣無力的對劉勝說:“我去你大爺的!你現在馬上給我爬起來!你快把我給壓死了!”
“你以爲我不想起來嗎?我也沒力氣了!讓我歇會兒,不過躺在這裡怪舒服的!” 劉勝也有氣無力的說。
聽了這句話,我差點昏了過去。
就在我的身體被壓的動彈不得的時候,劉勝終於是恢復了些氣力,從我身上 “滾”了過去。
我努力的爬了起來,因爲沒了力氣。所以劉勝把我扶了起來。劉勝把我趔趔趄趄的扶回了帳篷。
第二天,我們一行人下到了那個“大深坑的”坑底,坤哥對我們說:“我們都要把工兵鏟拿出來,以防不時之需。”
我們都拿出了工兵鏟,坤哥又對我們說:“你們都站遠點兒!”說完,便把工兵鏟插在了地上,工兵鏟發出瞭如同敲擊地面的砰砰聲。然後對那個姓李的夥計:“老李,來吧!水泥都凝固好了!”
那個姓李的夥計來到了坤哥身旁。打開了旅行包,從裡面掏出了兩把錘子。其中一把遞給了坤哥。
隨後,兩人便一手拿着錘子,一手拿着工兵鏟,敲幾下錘子,在用工兵鏟工兵鏟敲幾下。
乒乒乒乓乓——
兩人乒乒乓乓地在昨天倒水泥的那個地方敲打起來。
兩人敲了十幾下後,便停了下來。坤哥抹了抹臉上的汗。和那個姓李的夥計連忙退後。
退了五六步後,兩人便把錘子放在了一旁。兩隻手拿起工兵鏟狠命的敲打起來。
我有點疑惑,爲什麼他們不用錘子,明明錘子的力度更大啊!
兩人沒敲幾下,就聽見轟——的一聲巨響。那個倒了水泥的地方露出了一個洞。
那個洞並不打,勉強可容的下一人通過。
兩人見到那塊水泥裂開了,並沒有停止敲擊。兩人拿起錘子,繼續敲擊起來。
用錘子敲打幾下後就退後換上了工兵鏟……就這樣重複了幾遍,那個洞終於寬了些,不過形狀不敢恭維,就像狗啃的似的。不過好像也沒什麼人注意形狀:能通過就行,管他什麼形狀!
坤哥和那個姓李的夥計先進到了洞中,兩人依然是一手拿着錘子,一手拿着工兵鏟。往前挖着,不過乒乒乓乓的聲音變小了不少。
兩人挖了一會兒便招呼我們進去,然後那個姓錢的夥計和那個司機先進到了洞中。
那個姓錢的夥計和那個司機進去後,坤哥和那個姓李的夥計便停下了。把錘子和工兵鏟交給了那個姓錢的夥計和那個司機。
那個姓錢的夥計和那個司機接了錘子和工兵鏟,然後那個姓錢的夥計和那個司機就開始敲打了起來。
見那個姓錢的夥計和那個司機進到了洞中,我們也緊隨其後。
坤哥見我們兩個跟沒事人似的,就遞給我們兩個手電。讓我們給那個姓錢的夥計和那個司機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