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把考慮到的這些事情和冉宏圖以及尹一峰都做了交代,至於冉宏圖和尹一峰那邊怎麼安排,他就不管了,他重新恢復到了之前的那種快樂生活。
對於這些事情,李忠信就是一個原則,我是甩手掌櫃的,你們是負責的人,我這邊告訴你們那邊應該怎麼去弄,你們就怎麼弄,弄好弄不好,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讓李忠信沒有想到的是,還沒有過幾天,他平靜的生活忽然被一個突然的傳呼打破了。
李忠信初中的班長馬曉給他打來了傳呼,告訴了李忠信一件讓李忠信十分沮喪的事情。
“老班,你說劉勇股骨頭壞死了,他的家境困難,沒有那麼多錢給劉勇治療,想要放棄給劉勇換股骨頭?”李忠信聽完馬曉的話以後,心情十分沉重地問了起來。
和馬曉通電話,李忠信是相當高興,畢竟是多年的老同學,關係一直相當不錯,只是電話當中的信息,實在是讓他感覺到難受。
“劉勇家的條件以前還是相當不錯的,這不是最近兩年,他的父母都下崗了,到現在也沒有什麼正是的工作。
再加上供劉勇這個體育學校的學生,每年的花費很大,出事以後,他們領劉勇看了幾次病,手中真的沒有多少錢了。”馬曉語氣十分沉重地對李忠信說完,微微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這是前段時間聽王洪濤那個傢伙和我說的這個事情。
王洪濤和劉勇兩個人家是鄰居,有了這個事情,王洪濤知道的比較早,當時他是這樣問我的,問我有沒有京城醫院的路子,換一個好一些的股骨頭需要花多少錢。
具體是劉勇的這個事情,王洪濤也沒有和我說,只是讓我幫問治療股骨頭壞死手術需要多少錢。
我當時也沒有往深裡去想,以爲是王洪濤家裡的親屬或者是什麼的人,知道我考的是京城大學醫學部,所以讓我幫着打聽的。
我給打聽完這個報價以後,王洪濤那邊就沒有了動靜,等又過去了一段時間,也就是昨天晚上,王洪濤才和我說起來,是劉勇得了這個病,現在家裡面沒有錢給換股骨頭。
說劉勇以前總說髖部或膝部疼痛、鈍痛或酸脹不適,是那種間歇性的疼痛。
說劉勇早期疼痛多,並不嚴重,而且也沒有太在意這個事情,說是劉勇總說他活動後感覺很難受,休息了一下以後就減輕很多,以爲是受傷造成的,沒有想到在哈市那邊檢查,檢查出來了股骨頭壞死。”
馬曉把他知道的情況和李忠信說了起來,對於出現這樣的一種事情,馬曉也是相當苦惱,作爲中學的班長,作爲劉勇的好友,他非常痛心。
馬曉覺得,他應該想想辦法,問問班級裡的同學,看一看能不能大家給劉勇湊湊錢,哪怕是湊個一半左右的費用,到時候劉勇也是能把這個病看好。
要知道,股骨頭壞死對於劉勇這樣搞運動的傷害最大,他們是搞體育運動的,一下子運動不了了不說,還要癱瘓在牀上,無論是什麼人也是無法承受這樣的一種痛苦的。
“馬曉,這個事情現在你都和誰說了啊?”李忠信微微沉吟了一下開口問了起來。
李忠信對於劉勇患上股骨頭壞死這個病呢!並沒有太多的驚訝,而且,對於這個事情,李忠信還是有他的想法的,無非就是劉勇家裡面沒有錢而已。
這個事情其實真就不是什麼事情,他隨便給拿一些錢就可以的,或者是通過忠信公司給予劉勇家裡一定的幫助,也能夠完成這個事情。
“我聽王洪濤說完以後,除了給你,就是給王珊珊打了電話,畢竟這個事情,我想聽聽咱們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的想法,然後我再考慮是不是需要和咱們班裡面的同學說這個事情。
我有着一些顧慮,現在我們都是剛剛上大學,基本上沒有工作的,讓誰拿出來太多的錢都很困難。這個是現在最大的難題。”馬曉有些鬱悶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馬曉家裡面的條件很好,而且上學的時候也是有獎學金的,他能夠拿出來幾百元錢,另外的王珊珊那邊也能夠拿一些錢,但是,卻實在是太少了一些。
“班長啊!你這麼說就對了,先可咱們這些好一些的朋友說,看看能不能幫到劉勇。
這樣,你也先不用給其他的同學打電話了,你把劉勇家的電話或者是王洪濤的電話給我,我過去劉勇那裡去看看,這個忙,我估計能幫上。”李忠信正色地對馬曉說了起來。
對於他的這些中學同學,李忠信一直覺得關係很不錯,特別是他們一起玩的那些人,現在劉勇出事了,他必須要幫助一下。
之所以他們中學同學來往的少了,是因爲中學的這些同學在上初中的時候,都是學習相當不錯的,只是因爲李忠信高中時期是回江城那邊讀的書,而到了哈市這邊以後,比較要好的這些同學都到了外地讀大學,而且很多都斷了聯繫,畢竟這個時候不是所有人家都能夠安裝得起電話的。
“劉勇家裡沒有電話,我這邊只有王洪濤家裡的電話,要不我把王洪濤家裡的電話給你,或者是我這邊給你問一下劉勇家的地址,到時候你過去看看。我個人覺得,我們應該和中學的同學聯繫一下,看一看誰手裡有錢,一人拿一些,看看能不能湊出來一些。”馬曉頓了一下以後,慢慢斟酌着說道:“忠信,我知道你家裡的條件很好,咱們同學當中你應該是最有錢的,但是,這個錢和家裡要的話,也不是那麼一回事,你也好好想想,我先問王洪濤那邊劉勇家的住址。”
馬曉對於李忠信說能夠幫助到劉勇的話很是高興,但是,他卻依然有着他的想法和顧慮,這個時候,股骨頭壞死這種病例並不是很多,而且,想要換股骨頭花費的錢很多,並不是一般家庭能夠承受得住的,他不覺得李忠信能夠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