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十分詫異地看了看王波,他忽然有了一種被王波坑了的感覺。
之前他在王波的辦公室當中擺了王波一道,這王波現在是直接冒出來和他唱反調了啊!
在正常情況下,李忠信說的事情,王波一般都是持支持態度的,很少有王波提出來說李忠信說的那些東西不對,或者說是李忠信說的東西不好,都是替李忠信在後面進行補充,現在冷不丁的王波站出來唱反調,說李忠信做的那個事情是無用之功,李忠信感覺到很是鬧心。
王波說的那些東西呢!對不對?當然是對的,但是,卻是不完全的,現在是眼看着要過年了,倉庫是基本上滿負荷了,可是,卻是和他要求提供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李忠信歪過頭看了看王波以後,他微微一笑,正色地開口說道:“很早以前我就說過,我們忠信公司不是一言堂,並不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需要大家的集思廣益,當然了,王總和洪斌副總也是一樣,我們需要的是大家共同參與,這樣會讓我們公司少走很多彎路。
王總剛纔說的那些東西是很有道理的,現在眼看這樣要過年了,我們忠信公司的倉庫基本上是滿負荷運轉的,而且很多數據都在電腦當中能夠體現出來,但是,我要的是倉庫當中一些不常用的物資或者是賣不出去的庫存以及佔地面積。
我隨便地舉個例子,我們忠信公司從某個工廠進了五千條毛巾,但是,這些毛巾因爲各種原因,只售賣出去了兩千條,剩下的三千條就是我們倉庫當中的庫存,這些庫存在我們倉庫當中就佔了一定的空間,我想要統計出來的是這個事情。
倉庫方面一直是秦保國那邊負責的,那麼,這次我說的統計倉庫的剩餘佔地面積和庫存,已經容量的事情都交給你那邊,過完年以後,我這邊需要你給予我具體的一個數據。”
李忠信先是捧了一下王波,同意了王波的說辭,但是,隨後他便把話鋒一轉,舉了一個例子以後,直接給秦保國那邊下達了具體的任務。
李忠信心知肚明,忠信公司的倉庫當中,這些年應該是出現了很多的庫存情況,他必須要做出來這樣的統計,那些個用不上或者是沒有什麼卵用的庫存,必須在他要搞的防洪用品進入到忠信公司倉庫之前處理掉,是甩賣,還是其他的方式,那就不是李忠信操心的事情了。
秦保國在李忠信說完這些話以後,他看到王波那邊沒有說話,他立刻開口說了起來:“董事長,我們忠信公司庫存方面的情況,我會在這次會議之後就着手去做這個事情,爭取在十五之前,能夠把倉庫庫存以及您要的具體數據給您。
倉庫當中有多少貨物,有什麼樣子的貨物,我這邊也會拉出來一個詳盡的清單。”
對於李忠信要做什麼,秦保國並沒有什麼想法,而且他也不去考慮,他只是按照李忠信的想法去做,他覺得,只要是他把李忠信佈置下去的事情做好,那就可以了,至於李忠信要做什麼事情,跟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他負責的事情,他負責好了就可以。
“好,保國在這個事情上多多辛苦,爭取把這個倉庫方面的事情處理到最好,我希望數據能夠詳實,數據能夠準確,而不是用眼睛去估算什麼的。”李忠信聽完秦保國的話以後,他先是微微琢磨了一下,便嚴肅地開口對秦保國說了起來。
“王總,您那邊對於這個事情還有沒有什麼不同的意見了?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進行下一項佈置。”李忠信和秦保國說完之後,一臉嚴肅地轉向了王波,對王波正色地開口詢問了起來。
對於王波剛纔說了那個事情,李忠信還是覺得,他這邊還是徵詢一下王波的意見,省得王波這邊有話說。
“我這邊沒有什麼意見,那個事情你都想好,都佈置下去了,我這邊能說啥?今後要是這樣的問題,你直接佈置下去就好。”王波黑着臉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對於李忠信把這個關於倉庫的事情直接佈置下去,王波感覺很是不滿,他覺得,李忠信這是多此一舉,或者說是閒出屁來了。
李忠信看了看王波,他淡淡一笑,繼續開口說道:“下面我要說的是,我們忠信公司在年後,要收購幾家編織袋廠,土工布廠,這個事情呢!由主導兼併工作的趙福書來做這個事情。
編織袋廠和土工布廠這兩樣工廠,現在我們國家很多,基本上都是瀕臨破產和倒閉的居多,我希望你能夠帶領你手下的人員,把這個事情給我做好。
編織袋廠和土工布廠這兩樣工廠呢!收購的地方主要集中在南方長江流域那邊,一是那邊這樣的工廠比較多,二是爲了我這邊用的時候調配方便。
你那邊有沒有什麼問題,要是有什麼問題或者是需要什麼,可以直接提出來。”
李忠信說出來這個方案以後,眼神直接就看向了趙福書那邊。
對於趙福天的弟弟趙福書,李忠信一直是比較信任的,可以這樣來講,整個忠信公司高層,或者是能夠進入開會的這些人,都是李忠信能夠信得着的人。
趙福書雖然沒有趙福天那麼有能力,那麼有魄力,卻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大學生,算是忠信公司高層當中爲數不多的高材生。
忠信公司很多兼併企業的事情,都是有趙福書作爲主導,帶領着忠信公司搞兼併的團隊來做的。
李忠信一直信奉這樣的一個事情,像趙福書這樣的人,不會因爲手中有着足夠的權限,去考慮損公肥私,讓忠信公司遭受什麼損失,而便宜那些個想要貪污受賄的人。
這些年忠信公司收購兼併的企業很多,畢竟這個時代的環境就是如此,有趙福書這樣的人辦事,他和王波都會十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