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信啊!這兩三天的時間,你愛做什麼去就做什麼去吧!晴子那邊跟我一起走,今天我領她去你張阿姨家裡,然後我們出去辦事情,我們這邊你不用擔心,吃飯的事情我們也是直接就地解決的。”王雅清洗漱完走到飯廳以後,淺笑着對坐下來準備吃飯的李忠信說了起來。
對於和晴子約好了出去的事情,王雅清還是比較高興的,她心中一直就有着一種想法,領着自己的兒子或者是姑娘出去做一些事情,可是,李忠信卻是不聽她的擺弄,做什麼事情都讓他覺得鬧心,現在有了乖巧的晴子,而且現在跟她姑娘一般,她自然要領着出去了,至於說李忠信出去做什麼,一個大小夥子了,身邊還有保鏢,根本就不用她操心。
“昨天晚上你們打麻將打了多久啊?我覺得我都在王波家裡要睡着了。這一天到晚的打麻將可不是事情,今天要是出去的話,千萬不要再打麻將了,再打下去,我覺得你都要打傻了。
你打傻了不要緊,別把我未來的兒媳婦拐帶進去,現在晴子還沒和咱們家忠信結婚,你就領着不學好,這個事情不好。”李尚勇聽到王雅清又要領着晴子出去,他立刻不滿地開口說了起來。
對於王雅清打麻將的事情,李尚勇是想管卻管不了,王雅清根本就不聽他的那些個說法,按照王雅清的說法,她出去打麻將,是發揚國粹,是娛樂開心去了,她一輩子就這麼一個最大的愛好,要是不做這樣的一種事情,反倒是做其他的事情,到時候李尚勇能夠忍受得了就行。
“啥,你說啥?啥叫我把咱們家未來的兒媳婦帶壞了?你怎麼能那麼編排我?我不就是領着晴子玩了幾次麻將,這個怎麼了,難道打麻將不行,我領她出去到舞廳跳舞去?還是沒有什麼事情領着晴子去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去了?”王雅清聽到李尚勇說怕她給晴子帶壞了,成天帶着晴子打麻將,她立刻就發火地懟起了李尚勇。
“你說你沒有什麼事情亂操什麼心?我兒子這邊都沒有說什麼,你那邊倒是淨事,把你的那個老破廠子搞好再說其他的吧!
看你現在的樣子,一天到晚都看不到影子,成天說要把你們的那個廠子搞活,讓你們廠子裡面的人都能夠賺到錢。
可是,現在啥樣!還不是廠子開始出現了虧損,開始四處求爺爺告奶奶的尋找出路。”王雅清不悅地瞪了李尚勇一眼,對李尚勇鄙夷地說了起來。
對於李尚勇管她的事情,她十分不滿,她覺得,李尚勇現在連自己的管不好,成天忙着廠子裡面的那些個破事情,好像每天都做一些重要的事情,可是,卻什麼事情都搞得一塌糊塗。
而她現在管理着忠信公司那邊成立的學校,基本上什麼事情都用不到她操心,反倒是各項事情都井井有條,所以,王雅清不接受李尚勇的那種說法。
“爸,我媽那邊也沒有說今天白天要領晴子出去打麻將的,那個事情您就別操心了。
我媽那人你還不知道,她做的一些事情是不會和我們說的,你就別在這個問題上和我媽說了。
對了,剛纔我聽媽說,怎麼的,你們傢俱一廠現在出現了狀況,怎麼還虧損了呢?”李忠信先是給李尚勇解了一下圍,然後話鋒一轉,直接轉到了李尚勇單位怎麼虧損的事情上。
李忠信一是不想父母因爲這樣一種事情而產生爭吵,二也是想弄清楚,父親單位什麼能夠出現虧損,按照李忠信的估算,父親單位再怎麼折騰,也不應該出現虧損的問題。
“說是虧損,也不算什麼虧損。就是廠子當中沒有現金流了,有一些個呆死壞賬收不回來,我總去銀行那邊跑貸款什麼的。”李尚勇聽到李忠信的話以後,他微微思索了一下以後,慢慢地開口說了起來。
對於李忠信問他的這個事情,李尚勇是真心不想回答,他總覺得,他要是和兒子說廠子虧損這個事情,兒子就是嘴上不說,心中也是會嘲笑他的。
要知道,忠信公司那邊這些年在他們工廠下的單子佔很大的份額,而且都是賺錢的單子,現在他們廠子弄成這個樣子,他也是十分無語的。
“您的工廠怎麼能沒有現金流呢?咱們都不說我們忠信公司在您的工廠購買多少貨物,就說您們廠子現在用的木材什麼的,都是從木材存放的倉庫當中先拉走,賣出去以後才結算,怎麼還能出現這樣的一種問題呢?”李忠信有些不明就已地開口問了起來。
對於李尚勇他們廠子出現問題的情況,李忠信也是感覺到無語了,就是這樣的一種廠子要是都幹不起來了,那麼,江城這邊的工廠很就沒有什麼可搞的了。
李尚勇他們傢俱廠的原材料,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用的他從俄羅斯遠東地區進口過來的木料,他以前就和王波那邊說過,李尚勇他們工廠用這些木料,可以先拉走,等結算以後再給錢。
忠信公司需要的一些辦公傢俱以及地板等等東西,也是優先採購傢俱一廠,這樣的一種情況要是能賠錢,那簡直了。
“生產的材料是從你們那邊先拉,你們忠信公司從我們工廠訂購了一些貨物,這個是正常的。可是,我們生產的東西並不完全都是供應給你們公司,我們生產的那些個辦公傢俱,是全國售賣的。
你也知道,我們是國營企業,一些國營單位採購我們廠子的傢俱,我們都會先直接給他們拉過去,等他們單位有錢了,到時候給我們結算。
可是,現在大環境不好,那些個單位現在工資都開不出來,生產材料都沒有錢進,他們沒有辦法給我們錢,再加上這幾年單位給員工的福利太多,就產生了現在的一種狀況。”李尚勇臉色略顯難堪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