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回答完王欣如以後,她看了看王欣如,又看了看王欣如身邊那幾個女人。
李麗發現她們抻着脖子聽她說這個方面的事情,她微笑着繼續說道:“現在我們看到的這些樓房,都是忠信公司的家屬樓,只要在江城忠信公司工作超過三年,就可以按資排輩地等着忠信公司給安排住房。
這些忠信公司的住宅,只要你在忠信公司工作,是完全免費給予的,房屋直接都是給你裝修好的精裝修房,是江城這邊最好的樓房。
當然了,現在這些住宅樓都已經注滿了忠信公司的員工,後面五期、六期的員工住宅一直在不斷地建設當中。
江城當地是這樣的一種情況,外地的情況我這邊不瞭解。”李麗傲然地說了起來。
李麗在江城新區這邊有着一套七十二平方米的精裝修樓房,離江城和江城新區這邊都不遠,她想要回婆家,就能夠很快地回婆家那邊,想要到上班的新區,也是一樣。
李麗當年結婚的時候,婆婆嫌棄李麗是農村出來的女娃子,他們家是市裡面的,對李麗一直冷嘲熱諷,動不動就說李麗侍候不了他老公,可以直接滾蛋這樣的狠話。
自從李麗到了忠信公司工作,賺的錢比婆家所有人賺的錢都多,而且還分到了一套七十二平方米的精裝修房子,她就揚眉吐氣了。
這個時候,李麗無論是在孃家,還是在婆家,都已經是有了足夠的地位。
很早以前,李麗被家裡的父母比喻成了三多餘。
什麼是三多餘呢?是因爲李麗家裡的父母重男輕女,一直想要生出來個兒子來,可是,一連三個都是姑娘,到了老五的時候,才生出來一個男孩。
李麗生下來的時候,就被父母認爲是多餘的孩子,所以孃家那邊管她叫三多餘。
李麗的大姐大起來的時候就能夠照顧最小的弟弟妹妹了,而她是不上不下,總是很尷尬,所以,被稱之爲三多餘。
李麗爲她能夠在忠信公司工作而感覺到驕傲和自豪,沒有忠信公司,就沒有她李麗的今天,她一定要努力地工作,給忠信公司最好的回報。
“我們不屬於黑省的員工,很多人都無法享受這樣的一種待遇。
我們那邊的老總也是說過,只要是我們當地能夠給批覆家屬住宅樓用地,忠信公司就能夠給建設福利分房。
如果沒有住宅用地的話,是給我們每個人每個月多少錢的補貼,沒有房子的人可以直接住到忠信公司提供的集體宿舍。”楊萬菊看着窗外那整齊的樓房,羨慕地說了起來。
楊萬菊是杭州那邊的忠信綜合商場的優秀員工,她們就遇到了這樣的一種困難。
杭州發展的速度很快,而且地很緊張,市裡面給予不了忠信公司住宅樓建設用地的批覆,哪怕是真的蓋員工住宅也是沒有地方。
所以呢!忠信公司在杭州那邊搞的就是宿舍樓,沒有房子沒有住所的人,直接可以住單位的宿舍樓,裡面各種設備齊全,什麼都不差。
楊萬菊從進入忠信公司的那個時候,住的就是集體宿舍,總體來講,楊萬菊還是相當滿足宿舍的現狀和發展的,她相信,憑藉着自己的努力和忠信公司的高標準待遇,她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在杭州市區購買下來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了。
“那麼高的大樓,那個大樓是做什麼的呢?”王欣如忽然之間看到了幾個幾十層樓那麼高的大樓,她立刻就着急忙慌地問了起來。
王欣如雖然是哈市那邊的人,也算是省會城市出來的,但是,她卻是沒有看到過一連好多個那麼高的樓房。
“那幾個高層呢!是我們忠信公司的科研基地和動漫基地的大樓,另外在建的是江城新區電視臺,江城新區氣象臺,還有江城交流中心等項目。
這些都是我們忠信公司下屬的企業,是公司比較看好的東西。”李麗聽到王欣如問起了江城新區這邊的高樓,她立刻給王欣如說了起來。
李麗心中清楚,沒有來過江城新區這邊的人,看到那幾個幾十米高的高層大樓,基本上都是這樣的一種反應,畢竟中國在九五年的時候,高層建築少得可憐。
“那些高大的樓房,都是我們忠信公司的?”王欣如有些不太相信地驚詫問了起來。
“當然了,這個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所以我和大家說過,我們忠信公司是相當大的。
你們也能夠感覺到,從江城的那個西門開車出來已經是十多分鐘了,還沒有到江城新區的年會現場,就應該知道我們忠信公司在這邊佔地面積有多大了。
等一會兒呢!差不多過了前面的那個大十字路口以後,往右面拐一下,就差不多到地方了。
到了那邊以後,你們跟着我走,我會給大家安排好座位,這些座位是我們提前就已經梳理完成的。”李麗回答完王欣如的話以後,交代起來等一下到地方他們要做的事情。
李麗心中清楚,領導交給她的任務,她必須要圓滿完成,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
“這得是多少輛大客車啊?!!”
王欣如從那個新的大客車上下來以後,她的眼珠子都直了,她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之多的大客車一輛輛整齊地排在一起,那種全部都是贊新的藍色客車給她的震撼感極強。
“這裡一共應該是停放九十輛忠信汽車基地全新出品的忠信客車,另外應該還有一些人接站沒有回來,現在看來,大概有六十多輛吧!我們車的編號是038,你們記好了,今天晚上要到火車站返回的,晚會結束以後,可以直接到這裡來乘坐我們38號車返回。”李麗叮囑起來下車的王欣如她們這些人。
王欣如她們一羣人在李麗的帶領下,排成了一行,沿着客車中間留出來的道路向中間位置走了過去。
這個廣場好大啊!
王欣如望着豁然開朗的廣場,望着廣場當中如同一羣螞蟻一般忙碌的人羣,她禁不住地輕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