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身來,雙手環抱他的腰身。
君無邪俊臉凝重的看我,退後一步。
我的手伸了個空。
“今日去哪了,和誰在一起?”他看着我的雙手質問道。
我臉僵硬的把手收回,君無邪很多疑敏感。
他以後不給我出門怎麼辦?
我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對他解釋道:“我今天和何凡去抓鬼了,上次盛世豪庭的徐老道和葉霜,被我……不,是花吟花影幹掉了,你送我的兩隻小鬼好厲害啊,可厲害了。”
他聽見我的話,俊眉一皺:“何凡乃誰人?”
恍然,他瞬間怒道:“龍小幽,大着肚子還到處亂跑,居然勾搭上野男人……”
我……
鬼王大人的思維模式,我瞬間有種渾身是嘴都說不清的感覺。
我拼了命的向他解釋:“何凡你見過的,住在薛紅對面的那少年,玩的一手好桃木釘,還有印象嗎?”
君無邪俊臉一沉:“記得。”
“我和他今天去抓鬼了,什麼事都沒發生。”
他鳳眸看着我:“當真。”
我點頭如蒜:“真的,不信咱們去薛紅房子瞧瞧,他肯定在照顧薛紅。”
我帶君無邪瞬移到薛紅的大門外。
從裡面傳來一些聲音,那種聲音讓人一聽就臉紅心跳。
這情況,我有點懵了……
不一會,那聲音漸止。
我臉紅的滴血,慢慢轉過身來,回想中午何凡對我說的話。
他說還有一個方法,就看薛紅願不願意了。
兩人居然有了殲情。
我身邊的女鬼和妖,怎麼一個個的墜入情網啊,凡人和妖真的有可能嗎?
“龍小幽,又帶本尊來聽牆角,本尊怎麼就沒想到,你哪來的這些奇怪的癖好!”
身邊的鬼王大人,滿臉黑線道。
我信誓旦旦:“我跟何凡真的沒什麼,你也聽見了。”
“哼,本尊不予追究,只要你心裡有本尊,本尊可以當作聞不到那生人氣息。”
我問君無邪:“何凡和薛紅,兩人之間有未來嗎?”
君無邪搖頭:“紅狐狸長此下去,會吸乾那位叫何凡的精血……”
“你是說何凡會死?”
君無邪單手挽着我的腰間,點頭。
“那他們……”我指了指房內的兩人。
“沒有未來,除非……”君無邪欲言又止。
我眼睛亮晶晶的:“除非什麼?”
“紅狐狸和蛇妖一樣,放棄修煉,捨棄狐狸內丹,完全幻化成人。”
我鬆垮着臉,問君無邪:“薛紅這個性格,估計不會幻化成人,凡人這麼弱,她脾氣又傲。”
我似乎能預想到他們以後的結果了,和傲雪採魅一樣。
都是無疾而終。
我長嘆一聲:“唉……”
君無邪握着我的手,把我往樓下拉:“所以,他們的事情,只有自己能決定。以後管好自己肚子就行,不要什麼事都瞎湊。像你這種多管閒事的,皮影戲裡,活不過兩集……”
我:“……”
……
回到家後,時間是晚上九點,隔壁爸爸已經回來了。
我把君無邪推到浴室裡,關上門,直接往隔壁去。
爸爸還在數錢,今天出車的收入。
“爸……”
我喊了一聲,坐到沙發上。
突然爸爸從一堆錢裡翻出一張冥幣,臉色很難看。
“小幽,你看看,這錢又來了,我今天八點半就收車了,也沒載人上武陵路,走的都是鬧市區,怎麼會又收到冥幣了。”
我接過冥幣一看。
冥幣是嶄新的,還是街頭經常看見有人燒的那一款。
這特麼誰搞的鬼。
我有點生氣了:“爸,車鑰匙呢?我先去車庫看看。”
爸爸把零錢放在一邊,把車庫鑰匙遞給我:“君先生呢,吃飯了沒,一會我給燒菜。”
“他在隔壁洗澡,你上班累了,先歇一會,別下樓了。我下去看看。”
下了樓,我打開車庫卷閘門進去。
把牆壁的車燈打開後,看見眼前一幕愣了。
這哪裡還是的士,分明就是一輛紙車,不知哪個王八蛋把爸爸車子外面貼上一層白紙。
凡人肉眼看不見,可我瞧的一清二楚。
難怪我爸每天收到紙錢,感情那些鬼都把這車當成了冥車。
突然,君無邪凌空出現,蕭寒怒氣道:“哪個小鬼搞的。”
我轉身一看,君無邪赤裸上身,頭髮和身體都滴着水珠,站在我身後,臉色森寒。
我驚聲:“你怎麼來了,沒穿衣服呢?”
君無邪單手一拂,外面貼着的白紙全部風化消失了。
他走近幾步,蹲下,伸手往車子底部一摸,摸出一小盒骨灰,掏出來。
他眉頭皺成川字,鳳眸深邃:“五百年厲鬼的骨灰盒,煞氣極重。”
他單手把骨灰盒幻化掉,指着駕駛室前面掛着貔貅說:“如不是鍾天師送給岳父大人一個開光辟邪的貔貅,恐怕岳父大人早已西去,沒有凡人能受得了厲鬼骨灰盒。”
我憤怒道:“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這麼陷害我爸。”
他平時不會和人結仇!
我們家搬來凌海市不到一年的時間,也沒什麼熟人。
君無邪挽着我,手指撫着我的臉:“先回去,本尊一定會查清楚的,嗯?”
我點了點頭。
回去後,洗漱好躺在君無邪的身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我總覺得是我拖累了爸爸,兇手的作案手法和動機,都是衝着我來的。
君無邪單手輕輕撫摸我的肚子,在我身後小聲說:“君凌醒了,你不要胡思亂想,你的思維他都知道。”
我轉過身來,偎依在君無邪的懷裡,小聲道:“你說害爸爸的人會是誰?陽間他沒仇人,會是我拖累他?”
君無邪輕輕撫摸我的背:“不要瞎想,不是你拖累的岳父,是本尊。”
我擡頭,眸光對上君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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