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馨低着頭，說了句：“就是那樣唄，就是傳單上所見到的那樣。”
“你真的殺人了，這些人的死和你有關？”
馨馨搖頭，指着上面吳麗娜的名字，說：“這個是我殺的，她提着刀子進入我們宿舍，想把我捅死，沒想被我反殺了。”
完了，她有氣無力的說了句：“我這是自衛把，算算日子，後天就開庭了。”
“那你現在？”
“被校方保釋出來？另外幾個的死跟我沒關係，小媛和肖曉我在現場，雨熙我是事後知道的。”
“她們都是和你一個宿舍的？”寒意問。
馨馨點頭：“是！”
寒意往校園方向看了一眼，天空上方，籠罩着一層陰鬱的黑雲，夏日校園裡不但不熱，接近校園有股濃郁之氣。
只要懂得道行的，都知這個學校裡不乾淨。
原本覺得是君凌的原因，卻好像不是如此，君凌的氣息不是這樣。
難道君凌沒有察覺，還是抑制不住？
校門口，鍾毓出來，看見奶茶店門扣的馨馨和寒意，臉色一沉，走了過來。
走到馨馨和寒意的桌前，拉開椅子，坐下。
俊面撇了寒意一眼，說：“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君凌前腳一走，後腳就跟來了，怎麼，想追馨馨？”
寒意沒看了他，目光望學校裡陸續出門學生，冷漠道：“學校裡的陰氣你沒看見嗎？”
“看見又怎樣？”
“哦，我差點忘了，你家是學校的懂事，爲了錢如此漠視生命，呵，還是天師，真是對天師這一職業的褻瀆。”
鍾毓站起，鮮少動怒的一把揪起他胸口的衣服，壓低聲音怒道：“你在說一次？”
寒意眼眸微垂，看了眼鍾毓的手，說：“放手！”
鍾毓不放手，反而越抓越緊了，手背青筋暴起，眸色微紅。
而寒意目光陰沉，單手握拳！
兩人間劍拔弩張，刀光劍影。
臨近下課的時間，校門口過往的學生很多，看見兩個帥哥就要打起來，不敢靠近，遠遠觀望着。
有的好事者甚至拿起手機偷偷的拍攝。
女生們交頭接耳，說第一次看見鍾毓發這麼大的火。
“還不是因爲那個林馨馨在嘛，你們說她和君凌在一起了，君凌又和鍾毓關係這麼好，爲什麼會跟那個男人坐在一塊兒。”
“這就不知她有什麼好，那個男人長的還真是帥，比不上君凌，但不比鍾毓差多少呢！”
“林馨馨不簡單啊，勾引男人的功夫一流，君凌剛一不見，後腳就跟別的男人好上了，鍾毓還吃她的醋，你們說鍾毓會不會喜歡上她了。”
好幾女生臉色陰沉道：“閉嘴！”
小個子女生說：“鍾毓怎麼會耗君凌的牆角呢，他們關係這麼好，最多託鍾毓照顧，但林馨馨太不讓人省心了。”
馨馨站起來連忙勸架道：“得，放手，鍾毓你放手啊！多少學生在圍觀呢，你男神形象不要了？”
“寒意你也是，你少說兩句，學校上空聚集陰氣，又不關鍾毓的事。大學建校初期，就是一片亂葬崗！”
鍾毓還抓着寒意的衣領，不放。
馨馨道：“鍾毓，你放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不要讓別人誤會，你們兩個因爲我打架，我已經臭名遠揚了，還有三個月我就可以實習了，能不能讓我好好的上完這三個月？”
鍾毓心不甘情不願的放手。
寒意倒是頗有好風度，看眼鍾毓，坐了下去。
馨馨對寒意道歉道：“不好意思！”又對後面的老闆娘說：“老闆，在來一杯奶茶。”
鍾毓坐下，雙腿交疊，俊面嫌棄：“我不喝奶茶！”
馨馨：“老闆，來瓶礦泉水！”
寒意看他一眼，手指放在桌上，敲了敲桌子，冷笑：“他可以驅散的！”
鍾毓扭頭：“散不掉，我試過很多種辦法，從打地基開始，那團陰氣就一直在。”
“難道任由着？學校裡沒出過事？”
“沒有，我和父親佈置了法壇，改了風水，十年來到也相安無事。”
“但是現在出事了，一連死去四個女生，爲什麼？”
鍾毓蹙着眉心，不語。
“你們的陣法設在哪裡，有沒有人動過？”
“剛纔我去看了，沒有！”
“什麼陣？”
“九龍聚氣陣！”鍾毓嘴角微挑的看了鍾毓。
恍如說，說了你也不知道。
寒意無視他：“九龍聚氣陣法？這陣法很古老，大多天師聞所未聞，光九龍就極爲難尋，九具生前人中之龍的軀體以佈陣，還要餵養出靈的千年古玉爲中心給它聚氣，滋養整座學校，纔會人傑地靈，人才輩出。這是鍾家最古老最難佈置的陣法，沒有之一，光九龍就極爲難尋。”
寒意眼眸銳利的盯鍾毓，說：“你是鍾家後人，嫡系？”
鍾毓很意外，說：“你怎麼知道？”
“我是天師！”
“你不是說大多天師聞所未聞嗎？”
“我不是大多天師裡的一個！”
鍾毓沒在說話。
寒意說：“去檢查一下玉靈是不是被破壞了！”
“今天來不及了，下午太陽就下山了。”
結束這個話題，寒意撇了馨馨一眼，說：“馨馨這段時間氣運不好，印堂發黑，黴運纏身，身邊總是有股似有若無的陰氣，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上，是君凌的緣故？”
鍾毓搖頭：“不是！”
“那是誰？”
鍾毓道：“我也在查！”
馨馨電話響了，寧寧打電話來，問她在哪兒。
馨馨說在校門外等她。
她出來，見寒意鍾毓在校門口的，跑過來。
來鍾毓就說請她們吃飯，原本寧寧想答應，被馨馨一口回絕了。
最後，鍾毓寒意送二人走路回去，這一次沒有在住酒店，而是在馨馨新租的房子。
樓下，寒意望馨馨和寧寧消失在小區拐角處，說：“發生這麼多事，馨馨在學校裡應該臭名遠揚了吧？”
“嗯，君凌強勢霸佔她，就開始臭名遠揚了。”
寒意意味深長的看了鍾毓一眼，說：“她在學校裡應該沒朋友纔對。”
“寧寧是她一個宿舍的，她們同宿舍三年，關係自然好。”
“在好的關係，抵不過待在她身邊連連受到性命的威脅，除非這個寧寧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