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任趙家家主夫人懷孕幾周之後,這才穩住了之後,他就開始了撕逼大戰,總之這一切看不順眼的趙家現任家主夫人都要過去撕一撕。
而且因爲他這種囂張的態度,以及根本就沒有存在的防備之心,使得在孩子七個月的時候,不知怎的在後院走路的時候,一個沒穩直接摔倒在了地上,這一摔直接導致了孩子的早產,也導致了自己兒子病弱的身體。
現在想起來這家現任家主夫人心中也還是滿滿的後悔,他那個時候就應該下狠手,怎麼會只把那些狐狸精的臉撕破了就算了事呢,怎麼着他應該把他們的命去掉半條,這樣他們就走不出,怎麼沒有辦法使什麼手段來陷害自己了。
畢竟那時候兵荒馬亂的,自己院子裡所有人都在擔心着自己生產的時候圍繞在產房周圍,而自家老爺那個粗心大意的,再加上根本就沒太關心趙家現任家主夫人,所以根本就沒有派人去調查自己摔倒的那個位置,以至於後來他再想起來派人去調查的時候,卻已經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了。
就這樣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吃了這麼大的悶虧,卻完全不知道該找誰算賬,導致自己兒子體弱多病,更是連半點附近的憐惜都沒有得到。
可以說現任張家家主夫人是從生產之後,一直到現在都在後悔着後悔着自己爲什麼下手那麼輕,早知道把後院那些狐狸精們一個個腿打斷,讓他們出不了屋子也就是了,現在倒好沒有找到罪魁禍首反而老爺更爲厭棄自己了,要知道自己兒子體弱多病,找了好多次的大夫,這才把孩子一直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否則這個孩子估計早就已經離開人世了。
可就是這樣,自己兩次三番的情人去請老爺,到自己院子中看兒子一眼,自家老爺都沒有出現過一次。
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只覺得這個兒子不討喜。出生身體這麼弱,以至於姥爺一點都不疼愛他,也不關心他,就連讓老爺出現的能力都沒有,這樣的兒子還有什麼用呢?
那時候的現任家主夫人倒是忘了自己挺個肚子站着自己肚子痛,哪兒是爲了作威作福的時候,可不是這麼想的。
而且實際上,自從認清了自己兒子是不可能留住自己丈夫的關注的時候,像趙家家主夫人對兒子的心耐心也消失殆盡了,他也受夠了,一直照顧這麼一個病弱的孩子,隨時都有可能一口氣喘不上來,直接去投胎了,這樣的心理壓力可不是他這個貌美如花的夫人應該承受的,也許這個孩子和自己元錢的早一點解脫,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救贖。
這一次從上一次吵架,下屬看到自己兒子表露出來的那種明顯的邪惡,嫌棄的眼神表情之後,現任趙家家主夫人也下定決心把孩子放到了王婆子那裡,至少孩子不在他眼前,他也落個眼不見爲淨。
這時候現任趙家家主夫人提起笛子這件事情,當然不是爲了讓自家老爺想起自己生的那個病弱的笛子,不產生任何聯繫不說還有可能會產生逆反業務的心情,那可是得不償失的一件事情,他之所以提起這個問題,最終是想讓趙家現任家主能夠認清楚,也只有自己的妻子才能給他生一個嫡子,希望他能夠如此能夠更爲重視自己一點。
對於現任趙家家主夫人的這一番話,現任趙家家主也是一時陷入了沉默,他也很清楚自家的母親對於數字是完全看不上的,雖說母親對他們兩個兒子也從來不關心,但是對於那些數字在自己母親心中的地位,現上家相處還是非常清楚的,在自己母親心裡那些數字連人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趙家的一種半主半僕的存在。
想明白這一點,實際上現任趙家家主的臉色有些灰暗,畢竟自己膝下真正算起來也就只有一個笛子,而那個笛子上次自己也不過是瞟了一眼那小臉兒被氣憋得紫紅紫紅的,虛弱的幾乎看不清,看不清清糖的起伏,那樣子的孩子又怎麼可能報道自己母親面前讓他去養,這所謂的把孩子抱到祖母那裡讓祖母教導,實際上就不過是接孩子了給老輩的人當個玩具罷了。
這是一種普遍的討好長輩的方式和方法。可是再怎麼腦臭先生趙家家主也是很清楚,把那樣病怏怏的一個孩子放到老夫人那裡去,不說這孩子能不能適應,老夫人也就不可能同意,把一個病孩子放在自己身邊,這要是萬一某一天直接嚥了氣,那豈不是說自己科大的這個孩子,自己可就是得背上個壞名聲,誰會願意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想到如果老三真的能夠生個嫡子出來,到那時以他們夫妻倆的身體條件來說,肯定是白白胖胖的,要知道老三媳婦可不像自己老婆這樣子抽風,懷孕的時候還和人掐架。
那他們的孩子肯定就不可能受任何陷害的,提早出生以至於身體那麼弱,再怎麼不願意承認現實,這家主也清楚自己後面是什麼情況,老三後院是乾淨的,連一個小妾同房都沒有,自己後院是烏泱泱一大片女人們,七嘴八舌的聊天,爭吵打架,撕逼這些事情,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真要是讓老三得個健健康康的笛子,沒準兒這不要臉的真的敢把孩子抱到老夫人那裡,讓老夫人去養當個玩意兒一樣,像養個小貓小狗一樣逗弄着,但不管怎樣,這可是一下子拉近了老三和老夫人那邊的關係,這是縣上家家主卻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景。
可是偏偏自己的弟子又是個不頂用的,沒辦法爲自己這邊拉到任何的寵愛,想到這一點先生趙家家主看向自己夫人的眼神就更是嫌棄和厭惡了。
這一下新人趙家家主夫人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偷雞不成還蝕把米,這怎麼是叫老爺的反應和自己所想的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