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健說的這件事情當然是不存在的,只不過在這個時代資訊流傳的速度是非常緩慢的,畢竟大家所能夠活動的範圍還是比較狹隘的,所以一般人對於自己不關心或者是並非國家重大決策的時候知道的消息都是很少的。
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膽的說出這樣一個編造出來的恩施的消息,對於教育這一方面,有的人非常重視,但是對於大部分人都掙扎在生存線上的人來說教育,那真是可有可無,所以在這樣的一個小縣城中,關鍵很是放心他相信,就是往前再數上一百年,趙家能夠情況好轉不少的時候,也不可能覺得自己能夠知道這麼偏遠的一個資訊,更何況現在的趙家那簡直就不用再提了。
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膽的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語,而不擔心在場的某個人會跳出來直接揭穿他的這個謊言,這也算是善意的謊言吧,畢竟如果按他原計劃的話,趙家還是要吃一些苦頭的,如果像他剛纔突然靈機一動改變計劃的話,那麼趙家有可能並沒有任何損失,而他也可以完成自己的計劃。
當然大廳中能夠探聽眼前行事的人,人也不是沒有,但凡能夠看清楚的人,心中難免都對眼前這個年輕人產生了一種佩服,而且更加慎重的態度,畢竟這年輕人看起來還不到弱冠年紀,但是心思卻是已經比旁人格外的深沉,就看他三言兩語調動場內所有人的心緒,不停波動之後又用簡單的一個策略,使得趙家人此時亢奮的恨不得,希望對方提的要求越難越好,即使是讓他們傷筋動骨,估計這些人還要跪着對人家感恩戴德呢。
不少人在想明白那一瞬間就開始在心中抽泣,這到底是哪家出來的一個小妖孽,年紀輕輕居然把人心把握的如此準確,更是把在場所有人當成棋子,一般按照他的意志來擺佈。
而且看那趙家那些人的表情和神態,就可以看出來他這一招是有多麼的有效。趙佳怡一開始可是把人家看得像是不三不四的人防賊一般的看着人家,可現在呢,恨不得把人家引爲知己,痛哭流涕的捧捧上自己,家中所有的珍藏也要把人留住。
這樣幾乎是天壤之別的區別對待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在短短的幾句話之後達成的反轉。不少人眼神隱秘的妄想,那人希望從那人那裡得到這些資訊。
當然現在並不是說話的時候,但是已經有不少人心中決定等到宴會結束或者說是等着大家可以自由交流的時候,他們一定要上前一步跟那人搞好關係,怎麼着也要從那人嘴裡套出着年輕人的來歷。
已經有不少人在心裡琢磨開了這年輕人所說的,有沒有透露出自己身世,家庭背景等等的資訊,但是他們仔細回憶了半晌卻是一無所得,這年輕人所說最多的就是他的恩師,而他這位恩師現在的情況倒是被人知道了不少,只知道這位恩師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物,而且爲了教育一方,蠻荒地帶居然挺身而出一個人去那裡任教。本身來說是一位品德高尚的人,而這人終身的願望,可能就是想見識一下趙家最德才兼備的人才。
對於這樣奇葩的一個願望,在場所有人居然心裡沒有任何的懷疑,畢竟在場大部分人都是見過上一代趙家家主那樣雄才偉略的人物的那時候,沒有任何人能興起與趙家爲敵的心思,哪像現在幾乎所有人但凡有點勢力的,都想從趙家身上咬一口肉下來,那時候提起趙家所有人都是從心底往外的敬佩和畏懼。
敬佩,當然是因爲有那樣的家族,在連帶着深厚底蘊格外殷實的趙家,那簡直就是如虎添翼,整個趙家都有騰飛之相。而畏懼當然是因爲在那樣的領導人領導下的趙家,而不是一般人能夠,你是騙你的,更何況與他們爲敵,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那時候在縣城裡幾乎就是朝野家的一言堂,造價的一個決定,那是百分之一百的被執行,不管是趙家人還是他們這些與趙家同居住在一個縣城的各方勢力,那都是一呼百應,趙家的事情沒有人敢懈怠。
其實還有不少的人是很懷念那一段時光的,那時候基本上在縣城中的所有人都不用費那麼多的腦子,不用去爭強,爭奪些什麼。畢竟有趙家那個令人佩服的領頭羊在前,所有人幾乎只要等着造價分配任務,然後擼起袖子一起幹,那麼得到的利益肯定是所有人都是能夠獲利的。
那個時代不僅僅是造價極度的膨脹的,實際上在連帶着他們縣城中的其他市裡也在外地有了自己的發展,只不過隨着趙家的沒落這些人,也沒有辦法在外地再站住腳本,畢竟他們是成了趙家的風,而一鼓作氣走出縣城大門的,但是隨着大樹倒塌之後,依附着大樹生存的各種動物們自然也只能夠搬家了。
沒有經歷過那段日子的人們很難想象,那時候趙家連帶着這個縣城裡面所有的市裡,那時候都是揚眉吐氣的生活着,哪像現在,即使說是鬥爭,基本上都是縮到縣城中,自己跟自己爭鬥罷了。
而上一任趙家家族的突然芒果其實也打擊了很多人的士氣,以至於縣城中很多的勢力,家主親戚都不如以前了,這也導致了那人的崛起,畢竟與他們這些人比較起來,說起來那人的手段魄力更爲的雷厲風行,也比他們這些人更能看準時機。
他就是看準了,因爲現場上一任趙家家族頑固,所有家族一下子驚慌失措,拿那主意的時候意思擴張手中的勢力在其他人的視力範圍中,夾縫中發展起了自己的勢力。
而此時那人當然也注意到了大家隱秘的或者不隱秘的望向自己的目光,他知道之所以這些人如此望過來的目光,是又是因爲宮健的表現實在是太過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