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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這件事情,大夫人當時就是非常不高興的,他不由得開口抱怨,你說這些僕人是不是偷偷電話耍耍,他們居然敢跟我報那個價格,當然最主要的是心疼他的這些銀子,最主要的還是要養着教養着自己的小閨女的,怎麼就這樣白白花出去了,也是自己剛纔穩不住怎麼聽呢?
聽到子叫夫人提起這個話題,大腦間其實心中也是非常不高興的,剛纔被那些僕人提醒說是現在物價會比以前漲了不少,那時候他就滿心的不高興,他們這些做主人的還需要做僕人的來提醒,這些事情簡直是太過分了,在他看來這些僕人真是不會說話,再怎樣也應該委婉一些,而不是當着那麼多僕人當面直接說出這樣的事情,這不是有損他們這些做主子的顏面嗎?要不是現在的情況比較緊急,他還需要這些嚇人們去買東西,否則他肯定要把他們的好好訓一頓讓他們知道一下,怎樣做嚇人才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在看到自己夫人的表情,雖說他覺得夫人這樣在贏錢是不對的,畢竟像他們這樣的金貴人家贏錢這些糞土一類的東西,都應該是被忽略的,反正祖上給他留下的家業不少,他只要認真讀書就好了,這些東西都是小事,不過再想到還是當着自己的女兒的面,所以他到嘴的一些話還是忍住了,畢竟古人說的好當面教子背後訓妻。
再加上他也知道每個月自家小女兒的開銷是不少的,所以以前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在意的那些銅臭味滿滿的鹽錢,現在也變得重要了很多,倒也沒有辦法說自家夫人說的有哪裡不對的地方,不過他還是把自己的不滿表現在了臉上,冷哼了一聲。
聽到丈夫的這一聲朗風聲,大夫人立刻意識到這是丈夫不高興的表現,估計就是因爲自己提到了給僕人太多贏錢的事情,讓丈夫覺得要有失讀書人的臉面了,所以這纔不高興發出這樣一聲警告,講到這夫人也不由得慢慢的低下了頭,他也不希望每天生活在斤斤計較之中,他也不願意計較這些贏錢的去向,畢竟從小到大他被教育的就是以丈夫爲天,丈夫的意志是不可逆,必須遵守的。
兒子在照顧也是格外合他的心意,有着讀書人的清高,對於這些生活瑣事以及日常用途這些東西都感覺是極爲繁瑣而煩人的,在他看來,讀書人應該一門心思用在讀書上,其他的東西都不應該過問。要不就不能稱之爲一心,只讀聖賢書了。
那個以前大夫人肯定是夫唱婦隨,他跟自家的姥爺是一個脾氣,那就是覺得談論太多的印象絕對是有無他們清高的氣質,可是現在卻不同了,他們有一個花銷很大的小女兒,每個月賬戶拿回來的那些月份還不夠像小孩的花銷啊,每次他都要添上一些自己的嫁妝,這纔夠一家人的腳有當然這裡面所謂的一家人講講最主要的就是小女兒的日常開支。
丈夫每個月其實都在書院中度過,很少有幾天假期能夠在家中與他們享受天倫之樂,倒是也省了不少的開支。畢竟在書院中先生每一季都還會給做一些新衣服,拿一些禮品回來,這些都是額外的資助,也是減少了他們家中的日常花費。
而他作爲一個深宅夫人所花費的更是少了衣服都是穿的嫁妝裡面陪送過來的衣服也好,在這麼多年下來,他的身材並沒有太過走形,所以那些衣服勉強還是能夠穿到身上去的,雖說料子有些陳舊,花樣也已經過時,但是再怎一樣那時候配送過來的料子都是極好的,現在只有出於要出門聚會的時候,大夫人才會挑選一些嫁妝裡面料子不錯的衣服啊,穿出去,所以說樣式和所繡的繡花是有些過時了,但是最起碼還是看起來比較新,即使有人覺得他略微寒酸,也不過也不會當着面說出來,而且最起碼自己的問題還是保住了,而他之所以這樣節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小女兒每個月的花銷是越來越大了。
要說從小到大他們的小女兒身體不好,每天連不了補品,那隻能說隨着小女兒越來越大,以後廁所需要的補品越來越昂貴,小的時候,那時候還好家境比較幽默,再加上丈夫的月薪,所以每個月他們家都有不少的節餘,即使這一開始他是養了兩個女兒,那時候家中也沒有說像現在這樣,每個月需要他在駕照裡拿些東西出去變賣來補貼家用的。
但後來他們夫妻倆人只剩下這一個女兒了,全身心的疼愛着她,生怕她受傷一點委屈,小的時候還好,這個小姑娘除了日常吃藥以外,就是平時吃喝更精細一些,並沒有花什麼煙錢,不過等到這小姑娘列位長懂事了之後,他倒是開始要求這個那個等等好多東西都需要更爲精細的,往往是他在別人家看到或者是在別人身上看的,或者只是聽人家提起的,回家就會開口朝父母討要。
而他們夫妻倆人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摘下來給女兒,又怎麼會拒絕他的這些小小的要求,所以漸漸的,小女兒每個月的花銷不僅僅是超過了她的父母,甚至於已經成爲他們家庭每個月支出的絕大多數部分。
大部分人沒有注意的事,他只知道家中的僕人是越來越難管,這些人好像都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反正表面上是還恭敬的很,但實際上都儘可能的會佔着便宜,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些僕人看到了自家小姐的生活狀態。
他們這些僕人有的長時間在這個家裡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了,從老一輩開始他們就知道這家屬於那種比較嚴苛家庭,絕對不是那種非常大方的家庭,所以他們這些僕人的月薪都設置的比較低,或者說也是僅僅剛夠整成中大戶人家的最低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