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反常,都讓宮健大伯孃感到很是奇怪,她仔細回想了這段時間,覺得除了宮健家那件事兒,這家好像也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可是宮健那件事情不是大家都已經挑明瞭嗎?自己家的話,也變得很是圓滿。他們應該不會發現其中有什麼端倪。
不管怎樣,宮健大伯孃總覺得心中有一些忐忑。但這話她又不好跟宮健大伯談論,畢竟她也沒有抓到什麼,真正人家議論他們家的話柄,這種,只能靠自己感覺,沒有確定證據的事情,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和自家男人開口。
但很快,宮健大伯孃的疑慮,很快就被她的好姐妹劉寡婦解決了。這一天劉寡婦難得的,又上門來找宮健大伯孃聊天了。由於宮健大伯還在屋子裡養傷,所以這兩人直接在院子裡的大樹下坐下來閒談。
兩人坐下後,首先開口的是宮健大伯孃,“這段日子,你怎麼也沒來找我聊天兒呢?可是把我給想壞了。”
她這話可不是一般的客氣,今天確實帶了一些真心的。畢竟她最近總覺得村裡人看自家的目光,有些怪怪的,自己又實在想不出來,到底怎麼回事。這不是,還要向這個消息靈通的好姐妹打聽打聽纔是。可不,今天她就自己送上門來,還真是雪中送炭呢。
而劉寡婦聽了宮健大伯孃這番話,也只是拿帕子掩了嘴角,隨意的笑了兩聲,這才說道:“唉,那不是因爲你上次託我的事情,我沒辦好,所以有些沒臉出現在大姐你面前嗎?”
她的話讓宮健大伯孃一愣,此時她才慢慢回憶起,自己之前好像的確拜託劉寡婦去打聽一件事情。是什麼事情來着?哦,對了,那時候,自己一家子都不知道宮健家的底戲,也是自家實在沒辦法,自己是囑託劉寡婦去打聽一下,宮健家離開時候的場景。
可是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她早就把這件事丟到腦後去了,此時聽到劉寡婦又提起這件事,宮健大伯孃也有些訕訕的開口:“那,哪算是你沒辦好啊。這事兒,村長不是當着大家的面就說開了。我也是因爲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也沒有去找你。”
本來聽說宮殿健家是已經搬走的,這件事情村長是當着很多人的面直接說出來的。宮健大伯夫妻倆更是直接就在現場,他們自然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而她卻是忘記自己,之前還囑託劉寡婦去打聽這件事。難道這人現在提起來,是在責怪自己,自己知道事情緣由之後,也沒有跟她打個招呼,讓她不要費勁打聽了。今天這人這是來興師問罪的不成。
對於這一點,宮健大伯孃確實想多了,劉寡婦也只是爲自己有一段時間沒來找宮健大伯孃聊閒話,隨意的扯個藉口罷了。
宮健大伯孃讓她去打聽,宮健家離開的事情。這件事本來她還記得,還可還沒等她施展開去打聽。她就聽到村裡人說起,村長在宮健家說的那番話。她也就知道了,宮健家的確是已經徹底的搬離了村裡。
而同時,劉寡婦也打聽了,宮健大伯夫妻倆當時就在現場,所以她很清楚,那兩人拜託自己的事情,已經不需要了。
這要不是最近又聽到有關宮健大伯他們家的事情,劉寡婦還真是要把這件事給忘了。而今天,她之所以再次來找宮健大伯孃,也只是想證實一下,最近村子裡的那些謠言罷了。
劉寡婦當然不會大喇喇的直接說:哎,你聽說了嗎?村裡最近在關於你的事情。那她的智商和情商基本上就已經降到宮健大伯孃一個水平了。所以她也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而對於來宮健大伯孃家裡來找她聊天這件事,劉寡婦覺得,還不如等到宮健大伯孃到自己家裡,和她閒扯呢。畢竟在自己家裡,她還是大方的會招呼一壺茶的,而到了宮健大伯家,連這基本的待遇都沒有。兩人乾坐着,就像現在,自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引出自己心中的疑問時,現場就有些尷尬了。
只要不是因爲宮健大伯孃這一段時間裡,因爲要照顧家裡的兩個病人,不能夠離家裡時間太長。在加上劉寡婦家,離他們家實在是太遠了,一來一回很浪費時間,所以宮健大伯孃這纔有一段日子,沒有登過劉寡婦家的門了。
而劉寡婦又因爲好奇心過重,她急於想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否則也不會自己送上門來。只能說機緣巧合下這兩人,在一起有些尷尬的,不知說些什麼好,最終還是宮健大伯孃開口了。
“那,那件事,我這不是家裡的後來也出了一件事兒嗎?再說了,我們當家的傷了腳,小兒子身體也不太順暢,所以這段時間,我沒來得及去通知你。那有關宮健他們家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
提起宮健家也是一個好的話題,劉寡婦立刻說道:“我也是沒有想到,宮健家居然就那麼,悄沒聲息的就從村子裡搬走了。那天你跟我提起,要打聽這件事兒的時候,我還跟你保證,一定把這事打聽清楚。這要不是後來村長直接開口,把事實說出來,我估計我再怎麼使勁,也打聽不出來這家人已經搬離了。”
聽着劉寡婦的話音,宮健大伯孃心裡也有些高興了。她就說嘛,劉寡婦應該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怎麼自己就因爲少給她捎了一句話,還能找上門來問她的責任不成。看來今天自己這個好姐妹,還是找自己聊天的。
於是宮健大伯孃附和着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他們家居然這麼厲害,居然當機立斷的就搬離了村子。也不知這家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故土難離,老輩人的話都說的好好的,可他們的好一點情面都不講,搬走了,就連我們這,當大伯大伯孃的,都一點消息沒有透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