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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少爺年紀小,其實體力不錯,但是力量很小,更多的是是給他們帶來一些屈辱,或者說是給他們衣服上添加一些小腳印,但是過後老爺老夫人總是會出言安慰,或者是拿出一些金錢來補貼他們,這些事情漸漸的大家也就習慣了,所以說習慣這個東西還真的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就連被主子責罰這種事情也能夠成爲一種習慣,甚至於不讓他們覺得一天不被責罰,那簡直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走路撿到金子的稀奇事。
這衣裳也懲罰下人的另外一個手段,那當然就是白沫僕人的月經,這一點僕人們表面上都是表現出一副驚慌,驚恐會十分害怕,另外表現出自己非常懊惱的表情。可以說這個家裡所有僕人對於這個表情都演繹的如火純青,畢竟他們家少爺往往你真的是按照他所吩咐的事情去做,最終的結果也絕對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那麼,可憐的就是去做這件事情的僕人了。
而如果你演技不過關的話,沒有表現出他自己懊惱痛徹前非,實在是非常後悔很是心疼的那個樣子的話,那麼很顯然少爺是非常不滿意的,他很顯然他會再找另外的折或者是另外的辦法來讓你達到他心裡想要達到的那種讓你記憶猶新,然後懊惱後悔不已的那個效果。
與其那樣讓少爺以及自己都已經費更大的力氣去做,沒有用的事情倒不如省些力氣,在一開始就表現出來,少讓少爺非常滿意的態度,那麼你也少吃骨頭,少爺能少動些腦子或者說是少分些心在別人身上。
所以他們這些僕人開始上拆的第1天開始,就有前輩要告訴他們一定要努力的練習這個表情,一定要把自己的那種後悔,擔心,心疼等等複雜的情緒一下子要表現的淋漓盡致,誇張幾倍幾十倍幾百倍都不止。那就是你表現的越好,上學越會輕易的放過你,反正都是一樣的,發語音嘛。
對於被罰沒的月前這些僕人們卻表示並不是很擔心,畢竟這個家現在還是老一老夫人當家,他們這些僕人只要把前因後果跟老夫人講述一下,那麼被罰沒的月前,自然而然的就會回到自己的手中,這一點讓僕人們對於老一老夫人更是愛答不理,他們就怕自己的主次不講理呀,更怕像少爺這樣,他覺得他講理,但實際上是非常不講理,根本就沒有任何道理存在的一個主子。
所以以前說是這家少爺在懲罰下人,倒不如說是嚇人們團結起來,在這這位主子面前演的一出大戲。當然能讓這些僕人好演員的在家屬的面前演出這樣的藝術戲劇,那麼可見這家老夫人管理這個家的手段還是非常了得的。
而現在這僕人之所以這樣艱難,抱着一顆救命稻草就不撒手的樣子,最主要的原因並不是他要面對少爺,而是去上去勸說少爺是因爲這個命令是姥爺老夫人給他下達的,我們說這樣的命令那麼有可能後果是非常嚴重的,而不像是伺候在少爺身邊的那些人,即使伺候不好,那麼其實後果反而並沒有太嚴重的一個,對比下來當然會讓他更感到非常的緊張。
當然也是因爲他是非常希望能夠達成這件事情,完成老一夫人的命令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不希望自己未來的當家中國是留的黃衣女,這些天來他在外面打聽消息自然聽到了更多有關有的柳堤黃衣女女的這些傳言。
要說有關特別懷疑你傳言最兇的還是前兩年。畢竟開始一年打架,一兩年的時間那時候打架還是並不覺得這是個常態,只是覺得偶然的遇到了一位穿黃衣服的少女,在劉迪那裡徘徊,很多人都漸漸見到了,更是有不少會眼睛睛或者是火眼金睛的人,一下子看清楚了這姑娘的心思。
一開始大家也不過是把這個當成一個笑話講給其他人聽,卻沒想到對方也看到了啊,漸漸的大家也就都知道了,有這樣的一位特立獨行的姑娘在柳堤那裡尋找着自己的目標。
所以那一兩年的時間這柳笛換一女的傳言是風靡省城,很多大戶人家都是在告誡自己的子弟要小心,這樣心思啊婆錯的女人。
隨着傳言越來越多,裡面變的調子也變得越來越難聽了,畢竟那姑娘其實也只不過是在柳堤那裡來回學嘛,在大戶人家那裡朝着各家看起來是少爺的角色,拋着媚眼顯示着自己的姿色,並沒有做更多過分的事情,也不過是丟個筷子假裝摔個跤,往往想着碰瓷能夠沾上人家這些想法,卻沒有做更多的傷風敗俗的事情,可是傳言就不一樣了,那當然是怎樣難聽怎樣?怎樣匪夷所思,怎樣說,爲了讓自家的小貝更加警惕,小心這樣的女人,自家的長輩會把那傳言更往厲害裡多說上兩三分,就這樣你加兩三分,他加兩三分,說的人越來越多,這傳言也就越來越難以讓人接受了。而這柳堤黃衣女也是徹底名聲壞了起來。
不過再怎樣壞一個傳言傳了幾年的時間,大家也就有些膩歪了,畢竟聽到的小魏第一次聽那還是非常警惕和小心的,第二次聽已經是以本着一種好奇心去聽了,當第三次第四次再提起的時候,那就已經開始厭煩了,再三提起的話,那已經本身就已經不是什麼好聽,或者說是讓人感到好奇的傳聞,而是一種刻板的說教了,漸漸的這種傳言也就是越來越少,雖然大家也都知道了,有這樣好一位人物出現在劉迪那裡,也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爲,大家很是瞧不起,但是在提起的心思卻已經淡了很多。
這就是這兩年這位柳堤黃衣女的傳說不再是那麼火熱的原因。但即使是已經冷淡下去的傳言,也架不住有心人去打聽啊,這僕人出外一打聽,那以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傳言也就一下子全都用到了他的耳朵裡,越聽他可是越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