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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但聞新人笑,誰人記得舊人哭,但是這位新夫人進門的時候,即使是有着年輕的面容較好的姿態,但是如果他但凡在舉在形式語句上有個單反的缺失,那麼他想要在這個家裡確實定自己的位置就是非常困難的,而這個時候控制女人在後臺中的地位,有一個非常直接的手段,那就是控制他的子嗣。
而就看這位新夫人在進門沒有多久就懷上身孕,這一點來說,他已經是很快就在婆家站穩了腳跟,起碼很快的就得到了自己丈夫的歡心,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快的得到自己的想要的只是,而一旦這個女人在這個家裡誕下此事,那她在這個家的地位就已經十分的穩固了。
所以實際上,賈家後宅粘出來的繼子與金以以繼母之間的矛盾風波,最終受益人就是這位新進門的夫人,他成功的懷上了身孕,在婆家站穩了腳跟,同時給自己樹立了一個不錯的良好的形象,這樣他以後的交際都有了良好的基礎。
聽他的人講述的如此詳細,這個僕人即使再怎樣,還指着此時也已經明白了過來,只不過他的表情變得目瞪口呆,他實在是難以想象這麼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情,在他看來有可能就是一個僕人隨意的一句閒話,或者說無意間透露的一件事情,造成的影響,居然是這樣的深遠,而且聽着人的分析,既然受益人最終是那位親戚們的夫人,那麼這裡面的陰謀的氣味就越來越濃了,經他這麼一一從頭到尾捋一遍之後,自然能夠看出來,賈家之所以會傳出這樣的傳言,也並不是偶然的行情況。
陳毅的班長,他這纔有些猶豫的開口說的你,你的意思是說那些傳言,那些有關於賈少爺與他信不合的傳言,實際上都是這位二夫人做出來的手筆。
看着眼前人得出這樣的結論,那人也是心裡鬆了一口氣,唉,還好還不是太笨,否則有這麼笨的一個兄弟還真是拖自己的後腿兒,好在這傢伙沒有讓自己最終失望還能夠反應過來。所以他是肯定的點了點頭,確定了這個人的猜測,對呀就是這麼回事,你看看最終受益人就知道了,而且家家能夠傳出這樣的風聲,本身就是非常可疑的一件事情,可見這些風聲很有可能是這位新進門的二夫人手下帶來的那些陪嫁人員,私底下做出來的手筆,反正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被人有些人抓住,最終追問到這位二夫人面前的時候,他也可以是以手下人多嘴或者無意間透露這些藉口,輕易的糊弄過去,當然到那個時候他的那個處境。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安穩,這也只能說賈家的這個後宅裡的確是沒有太過精明的人。
聽到自己好兄弟給自己的肯定的答覆,這是一方面感到非常震驚的,同時又覺得理所當然,就像自己好兄弟分析的那樣。賈佳這件事情如果不是你有心的去關注或者追蹤這件事情的話,的確是很輕易的,就會把它當做普通的一件事情認定,畢竟誰家後宅偶爾的傳出一些風聲風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些嚇人也是,人也會被所被什麼利益所矇蔽,透露出消息也會粗心大意的,會吐露出一些不應該說的話,就看那些自己曾經見識過的被懲罰的僕人們就可以看出來,這種事情還是偶爾會發生的,並不值得太多人關注。
而且佳佳這件事情被傳的滿省城都知道的風言風語,實際上大家也並沒有太過於覺得匪夷所思。畢竟這並不關係到太多的利益,只是後宅一個孩子與女人之間的相處矛盾,這好像大家都屬於安全的話題,所以談論的人多了一些,傳揚的寬廣廣泛了一點,也算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這都是那位親戚們的夫人的手段的話,這人也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手段的確是了得,也難怪能夠籠絡住婆家丈夫以及其他家人的心,然後很快的懷上身孕,恨至於身孕不斷可以說,這女人在賈家的地位是牢不可破。
想明白這些,這漢子的僕人也不斷的點着頭唉,這人的手段還真的是好厲害,不過當時要是有像你這樣聰明的人,能夠一眼看出來這事情的關鍵,那他的這些手段也就是白使了。
對於這傢伙的這樣的結論,那聰明人聰明一點的僕人卻並不怎一樣認同,他現在之所以能夠理厄理性的給這人分析這曾經發生的那些事情,從裡面找到疑點,然後最終分析出,裡面可能猜測他們確認的真相,但其實他卻並不能夠確定,如果自己當時是現在這個年紀,是否能夠一眼就看出裡面的關節。
他這不過是因爲一直知道賈少爺的所有事情,知道他最終的下場,知道他們其他家人的也就是賈少爺的那些弟弟妹妹的處境啊,這才分析出從裡面找到的疑點慢慢推出來,這所有的事情都是與那位賈少爺的後母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但如果自己所處的是事情剛剛發展或者說剛剛出現的時候,是不可能想到想得到那麼多,更不可能一下子得出自己的推斷出來的結論。
那他也不會把自己心中的這些想法直接告訴對方,畢竟人有自知之明是一定要擁有的一項基本屬性,但同時聽到對方聽到別人誇讚自己時候那種高興的心情也是可以享受的,更何況眼前這個老實的人,說話那不止一次的,把自己堵得啞口無言,氣的跳腳,卻又不能跟他真的生氣,所以這時候聽他奉承自己幾句,那他是一點都不心虛的。
但知道是一點,卻架不住對方還在不停的誇着自己,這有點讓他接受不了了,畢竟再跨下去,估計他自己都要飄飄然,忘記自己是誰了,畢竟是這麼一個老實的人,從他嘴裡能夠聽到誇讚自己的話,那心裡的認同度可不是一般二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