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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兒子明顯已經不成器了,此時在假大人的心裡,大部分家產的分割已經變成了把家產絕大多數是留給大兒子,但是他在官場上的能力和人脈以及所有的關係,和市裡這些要分給二兒子和三兒子這些,反正他兒子用用不上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利用有用的資源好好的培養老二和老三,讓他們也能夠有個不錯的未來,此時他已經不再考慮是不是老二老三以後將來的處境或者是前途要比老大光明的多,在他看來能夠有這樣的結果,也是老大自己做成的。
不管怎樣,對於這個大兒子,可以說假大人並沒有完全的放棄,這一次他在挑選私塾的時候,乾脆選了曾經調查出來的所有私塾中管教最嚴,規矩最多的一個私塾,他乾脆他曾經也看到過這個私塾,當時直接就把他放棄了,畢竟在他看來規矩這麼多,條條框框太多,把孩子放過去,估計也會把孩子教成一個死板的書呆子,以前他是根本就不會考慮這樣的私塾的,但是現在在他看來,這個私塾卻對老大是極爲合適的。
既然人家四叔先生已經說了老大說明文不靈完了也不止,根本就沒有一個能夠安心的在學校在學堂上看書,學習不僅是這樣,甚至於影響了周圍的同學都沒有辦法認真的聽課,既然是這樣,那剛纔把老大送到了這樣也要求嚴格的地方,也讓他能夠知道知道在岩石手底下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畢竟人家都說原石出高途,也許老大還能給搬過來也說不定啊。
有着這樣的想法,可以說這個賈大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比規則嚴厲,規矩頗多而著稱的私塾,他到時候一會直接讓校人去通知小四,明天的時候就送少爺大少爺去這個私塾裡讀書,同時他寫了一幅一張名帖,讓下人送到了那個私塾,以他在廣場上的面子直接讓自己兒子插班進入課堂去學習,這還是個很簡單的事情。
果然就像賈大人所想的一樣,夫人跑一趟回來的時候已經帶來了準信,學堂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就可以讓少爺直接去學堂裡讀書,而這一次賈大人並沒有特意指出,讓少爺讓自己的大兒子在哪位先生手底下學習,他倒是特意在自己所寫的名帖上寫了,但兒子比較頑劣,希望絲綢那邊能夠知道自己的意圖,不過想來這些人都是人精一樣,自然知道自己之所以選擇了他們,那麼很顯然又在心裡提到自己大兒子比較頑皮,那麼很顯然他自己的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的徹底和明白。
而果然第2天賈少爺又被小斯帶着出門去上學了,他一腦門的不高興,自己昨天明明鬧了那麼一場,不是應該父親就讓自己可以不用去上學了嗎?怎麼還要去私塾,一想到這一點他渾身都難受的很。
當時這個腳上的第一反應當然是去找自己的良心,自己受了這麼大委屈,當然得要讓自己年輕給自己做主,怎麼着他也不願意再去上學了,就聽到了那麼一場,他本來以爲過程雖然驚險,但起碼結果應該是好的。
過程驚險,那就是指的是他差一點捱打這件事情,他可是從自己老爹的眼裡看的清清楚楚的,老爹當時絕對是要親手打的,而且是狠狠的打,那時候自己真是嚇得都快尿出來了,好在年輕還是十分的給力,及時的來救場,把自己從水深火熱的處境中救了出來。
所以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很快的賈少爺其實就已經沒有那麼擔心了,在他看來這些事情都是非常簡單的事情,看自己鬧一場,那麼多老師學生給自己告狀,最終他爹也不是就是高高的舉起輕輕的放下嘛,只要有他娘在,有的娘會自己多說幾句好話,他爹自然而然的就會放過自己,只是他實在是沒想到原來原本他以爲自己昨天鬧那麼一場,也終是讓老弟認清楚了,自己並不是讀書的料,就像孃親所說的那樣,即使在讀書上並沒有什麼成績,但是他爹孃對他的期望就是他能夠健健康康的快快樂樂的長大,畢竟他可是加拿大中的主板股是未來家裡的期望,家裡所有東西都是他的,他只要健康的長大。每天自由自在的生活,那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回報了。
嗯,就像孃親所說的,他就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從上天註定了他這一輩子就是來享福的,估計自己前輩子就是個大閃之人,所以這輩子就是生在甲家,就是來享受生活的,他不用管任何事情,不用思考任何事情,每天有的是人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捧在自己面前,自己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纔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應該過的日子。
可是眼前的事情卻是很嚴酷的,要把這件謊言撕開什麼,難道自己還要去上學,開什麼玩笑?自己到那場是爲了什麼?自己的目的不就是爲了不上學嗎?怎麼自己老爹這麼不上道,根本就理解不了自己的最終目標呢,那還不是自己不想上學才鬧出這麼一出了嗎?要不是不想繼續上學,他至於的每天跑到學堂去那裡搗亂嗎?他難道逃學出去玩不快樂嗎?同學出去吃東西不香呢。
賈少爺的現在倒是記不起到底是具體哪個小四給自己出的這個主意了,讓自己在學堂裡搗亂,鬧得雞犬不寧不寧,讓學堂裡的學生老師都非常厭煩自己這樣,等到他一提出自己不去上學這件事情,不管是從先生還是同學這兩方面來講,他們都會樂於見到這件事情促成,自然也會幫着自己勸說自己的爹,父親能夠讓他放棄自己,再這樣痛苦的在學校裡上學的日子。
小少爺努力的回想着到底是哪個小時給自己出的餿主意,他現在覺得這主意壞透了,他與其費那麼大勁兒在學堂上搗亂,還不如逃學出去享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