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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義上雖然是老夫人在管家,但實際上所有的銀錢支出所有的賬面走動,所有的銀子流通,所有月前發放都是通過假大人的,當然他也有一個那樣的管家替他做這些瑣事,他不過是動動嘴,但是卻並不妨礙他對於後院的一草一木還是非常瞭解,對後院的任何風聲還是非常敏感的。
只不過他對於娶妻這件事情有一陣子的忙了,那個時候他原本是想把後院的這些事情都交給他先生的妻子,他以後就不用操心後院的這些瑣事了,所以說抓着前院和後院讓賈大人心中異常的安穩,但是賈大人卻也知道,這主要是他在觀察上的職責不多,否則他哪顧得了這麼多,但就是這樣,他也是傳統的認爲自己應該是管理外面的事情,居然有之前的情況比較特殊,沒人來替他管家,他的母親也不是管家的料子,更何況老太太身體不好,常年要吃着補藥,根本就沒有那個精力去管家。
這種情況下,由於因爲要顧及自己的名聲,要經營自己的人,設,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有不良的消息傳出去,所以講當然沒辦法,也只能自己控制後院。但其實他的心裡還是有一定的牴觸的,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後娶的妻子,自然而然的假大人覺得把想管家的事情交出去,只要妻子能夠按照自己的意思把事情辦好,那他就是非常滿意了。
這些都是在賈大人結婚之前,或者說是在取續絃之前的想法,在看了新娘子的面容之後,賈大人根本就不想把管家的事情交給這樣一個醜陋愚蠢的女人,對在加拿大人的心裡醜陋等於愚蠢,但凡一個女人長得醜,那麼說明她智商低,做事差,根本就沒有任何條理,不可信任,等等,所有的負面的形容詞都能堆在這個女人身上。
所以說假大人的纔是徹徹底底的嚴控啊,就看他後面後院的那些女人們,一個個肖像的像一朵花骨朵一樣,但凡有些殘缺或者是瑕疵,那他很快的就會打發出去,重新換一個在他心目中更爲完美的女人就可以看出來了,他還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嚴控。
這也就是賈夫人是作爲許賢來取進來的,所以賈大人之前並沒有見過賈夫人的面容,在他認爲這個女人非常醜陋之後,也沒有辦法把這個女人直接打發出去或者直接做掉,他還真的沒有這麼多的手段和本事,或者說他也沒有那個膽氣來做成這件事情。
而這樣的結果實際上是讓其他人非常鬱悶,差點憋出內傷的。所以沒有辦法在別的地方撒火,他也只能說是不把後院管家權交給這位新任的妻子這唯一的做法了。在賈大人看來,他這是唯一能夠懲罰不動聲色的懲罰,這這個木葉叉的一個做法了,我就不讓你管家,我讓你佔着名頭卻沒有任何的實權,我讓你完全是一個擺設在後院,這是賈大人心裡發出的最直接的怒吼。
但其實呢,家長人心裡卻也是非常清楚,這種事情一旦是傳到外面去,那那他的人社有可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畢竟取了些錢卻並不把管家權交給人家,那麼很顯然是容易受人詬病的也好,在目前他對外的時候總是宣稱管家的是他的母親,只要他母親健在,那麼很顯然讓婆婆管家也是任何人挑不出道理的。
至於自己的母親年紀已經大了,或者說幾年後他母親可能會遇到任何其他的意外,或者是生老故去這些事情加拿大人還沒有多想,反正現在他心裡憋着火,他就要發泄,他就要讓這個假夫人沒有任何的實權,讓他就嫁的雲端,卻沒有任何的根基,他既沒有權利也沒有孩子,唉,這樣一個女人這樣,他這樣可憐可氣可悲的過一輩子就好了,誰讓他長得那麼醜呢。
也許是又回憶起來,自己掀開紅蓋頭,看到那一副醜陋的面孔,賈大人腳底下像掛了鉛一樣,現在基本上往前走的步子都像是慢慢騰騰的往前挪的樣子了。但是這一段的路程的確是不遠,畢竟他剛纔就已經來到了花圃的附近,他知道那朵花的具體位置,畢竟這院子還是他派人整修的,而他又有後院所有的管理權,最終驗收的時候也是他去的,所以對於自家小妾所提到的那個方位在一塊,特別大的壽山石的旁邊那塊壽山石,他還是印象非常清楚的,畢竟是非常大的一塊石頭。
雖不記得那塊石頭什麼旁邊種了怎麼樣特殊的花,但是他卻的確記得那塊石頭旁邊的確是種了不少的花朵,爲的就是與那石頭相配,有互相掩映的效果。所以這段路程實際上並沒有多遠,只不過是十幾米的距離,卻聲稱讓這位賈大人走出了。能夠從這裡一直走到賈府外面的那種時間。
但不管怎樣就是再慢再磨蹭幾家大人,終於還是到了那塊壽山石附近,而他一靠近壽山石就發現在壽山石旁邊有一個軟榻,這種軟榻是可以移動的,現在天氣正好風和日麗,也的確是一個在室外賞花遊玩的好時機,也難怪這女人會在外面睡着了,不過這傢伙也真是夠悠閒的,一想到是因爲自己的緣故,所以這個女人現在吃喝玩樂,整天只知道享受就可以度過一天天的日子了,家大人心中更是惱火。
可偏偏他還不放心把手裡的這些權利送給這個女人手上,唉,她在心中琢磨着是不是該想一些其他的主意,讓這女人有點事幹,反正不能讓她這樣整天閒着自己享受生活,天天還讓他勞苦勞累的操勞,外面還要操心家裡的事情。
也許是心裡想着這些不平事,所以腳踏人的步子也沉悶了很多,他走出兩步之後卻發現自己剛纔發出的聲音響有些大了,他忙慌不迭的轉頭望向那個軟榻,卻發現那上面躺着的那個窈窕的身姿,居然還在深深的入睡,並沒有聽到他這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