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寶貝by指尖葬沙
坐在車上的連想依舊賴在連樺的懷裡,偶爾車窗外的風景纔會引起他一時的興起,像只小狗似的趴在車窗上向外張望,卻也只是一會就又恢復成原樣。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這倒是和了連樺的心,小東西能夠安分的呆在他身邊他就滿足了。
小東西,待會要買衣服。指指身上的衣服,連樺繼續說道,你要乖乖的~~~!揉揉背管家綁起來的頭髮,雖然依舊凌亂但也沒到不能見人的地步,而且綁頭髮後,小東西看起來也精神多了。
衣服?會乖乖的。連想像模像樣的指指自己,點點頭道。不過只要在連樺身邊他何曾不乖過了。
大約行車半小時後,他們來到了服裝精品店。
連總裁,歡迎光臨,您可好久沒來了。長相美豔的迎賓小姐爲他們拉開了門,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90度鞠躬後說道。
連
總~~~裁,什麼意思?雖然不喜歡那個迎賓小姐,但是連想還是很好奇她說話的方式,總覺得連總裁這個詞應該與爸爸有什麼關係。因爲不在連樺懷裡他只能費力的仰着頭問道。
呵呵,她是在叫我。連樺指着自己笑笑答道。
是你?爸爸!
你不用那樣叫我。我教你的,叫我什麼?
爸爸!
還有呢?
樺
恩,真乖!記住這些就好。鼓勵一般摸摸那顆亂糟糟毛茸茸的小腦袋。
恩!連想也跟着笑了起來。
完全不顧身邊僵硬的小姐,兩人進入了店裡。這是什麼對話,爲什麼自己完全聽不懂,迎賓小姐在那暗忖。其實何止她一人不懂,這是屬於那兩人的語言,又怎麼能容其他人知道。
走進店中,連想好奇的東張西望,這是一家賣休閒裝的精品店,當然不是常人可以進,有錢買的。而連樺主要考慮到連想還不是很適應穿衣,便想着休閒服比較舒適,自然是不會考慮價格問題。
就這幾件,要小號。連樺指着幾件設計簡單的套頭毛衣和白色外套道。
連想疑惑的盯着那幾件衣服,和男僕裝不一樣的,上前摸摸,毛毛的,像以前媽媽的皮毛,很舒服。他眯眼舒服的在上面蹭蹭好舒服。
喜歡!連想擡頭對着一旁的連樺說道。
恩!那去試試!習慣性舉手摸摸那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試試?
去穿衣服!拿起一邊的衣服遞給依舊有些疑惑的小東西。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在銷售小姐的帶領下,兩人一起進了換衣間。
今天對於這家精品店的迎賓小姐而言,是特殊的一天,怎麼特殊呢?首先他們見到了全國排名第一的黃金單身漢,連氏集團的少東。這本來是令人雀躍的事,因爲向來低調的連少爺是很少在公衆場合露臉的,搞不好自己表現的好,會一躍麻雀變鳳凰。所以在少東家與那孩子進入換衣室後,幾乎所有的小姐都開始補妝,想着待會能讓連少爺多看一眼。不過今天的另一個特殊的地方就是,連少爺身邊的那個孩子,說白了,難聽點就是個弱智,從對話可以判斷。可是看連少爺與他之間的互動,那孩子應該身份很有來頭,大家紛紛猜測是不是連少爺的私生子,畢竟連家少爺再怎麼潔身自好,一兩個情婦也是自然的。而且剛剛還有人聽到那孩子叫連少爺爸爸。不過年紀長一點的王姐說,一定是聽誤了,那孩子少說也要十三四歲了,連家少爺才28,那不成他14歲就有孩子了不成。
於是在大家在更衣室外猜的不亦樂乎時,穿着新衣服的連想在連樺的帶領下,走了出來。連想穿着一件白毛衣,雖然中號大了一點,但穿着很有感覺,也是連樺最滿意的。
剛纔的毛衣都改成中號送到連家!連樺立刻改了主意道。剛剛纔一穿上,他就覺得這件衣服太適合小東西了,看着就想讓人抱在懷裡,柔柔的感覺,就像小東西在他心裡的感覺。於是其他的衣服都不適了,穿着的男僕裝也不要了,就穿着這件吧。
爸爸,抱!連想的聲音不大,但還是讓出了連樺外的所有人石化。幾個迎賓小姐一副灰心喪氣的樣子,而資格較老的王姐則再一次打量起小孩,難道自己估計錯了這孩子的年齡,不可能啊,怎麼看都不會只有7,8歲。
連想因爲長期四肢着地走路,使得腿部發育不健全,稍一站就會腿痠,知道這一點的連樺,應聲將連想抱起,雙手觸到毛衣柔軟的質感,臉上則貼着小東西嫩嫩的臉蛋,果然很舒服。
連想也很喜歡毛衣的觸感,縮在了連樺的懷裡,他好奇的仔細觀察着身上穿着的東西,以前他因爲沒有長毛被其他的小狼欺負,現在要是能回家,那些可惡的傢伙就不能嘲笑他了。
難得見小東西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很可愛,小嘴翹翹的,像是有什麼開心的事。乖乖,在想什麼?情動了一下手臂想引起小傢伙的注意。
打斷了思緒的連想,眨着眼睛看着爸爸,對了他不能回家,他要和爸爸在一起,不過他有些想媽媽了,雖然其他那些傢伙很討厭,但也有些想念了,想到這,他原本朝氣蓬勃的臉就垮了下來。
見得如此,連樺心中一跳,從沒見過小東西露出這樣的表情,小東西,怎麼了?將懷裡的小東西搖了搖,親了親他圓潤的額頭。看着小東西茫然的擡頭,用那雙霧濛濛的眼睛看着自己,不是剛剛還好好的嗎?
爸爸,我要和爸爸在一起。他捨不得離開爸爸,即使他很想媽媽,但是他只能放棄,他的腦袋很單純,所以也很容易做了取捨,即使心裡還是很不舒服,但他想在爸爸懷裡多待一會應該就會好的。
呵呵,爸爸也是哦!寵溺的點着小東西翹翹的鼻子,原來是在想這個,剛纔小東西的表情可是嚇壞了他。
連樺抱着自己手裡的乖寶寶出了店門,踏着店裡所有女孩破碎的心。
理髮師V的煩惱
再次坐進車裡,除了身上套了件新毛衣外其他的,連想依舊倚在連樺的懷裡,兩人依舊旁若無人的親暱。現在他們要去今天的第二站,理髮店。
當然連樺是做好了完全準備的,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小傢伙雖然聽話,但反抗的時候可是不看你的臉的,就像那次洗澡,背上被抓傷的痕跡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退。今次又是第一次,還是讓陌生人觸碰,爲了防止意外,後備箱裡該準備的工具管家可是一樣都沒少。
輕輕有意無意撫摸着那顆埋在自己懷裡的小腦袋,只希望事情能辦完就好。
乖乖!~待會要剪頭髮,你也要乖乖不動知道嗎?雖然非常措施是準備好了,但如果可以不用當然還是不用的好,他可不想對着這個小東西動粗。
剪頭髮,這個?拉拉被管家綁的有些奇怪的頭髮,剪頭髮,就是把自己的頭髮剪掉嗎?不要想到前兩天管家拿着剪刀的樣子,連想立刻瑟縮的搖頭,頭髮怎麼可以剪掉。在他的印象裡那是自己唯一和媽媽相似的地方,媽媽渾身都是這樣黑黑的毛,油亮亮的,很漂亮。
抓住不停往自己懷裡拱的小東西,不是全剪掉,只是把他們弄得和爸爸一樣。連樺對着小東西指着自己的頭髮柔聲誘哄道。感覺自己現在真可以養個孩子了,完全就是爸爸的樣子了。
可是小東西還是不停的搖頭,嘴裡就是不停說着不要!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任誰看着這樣子都會心軟,連樺當然也不例外,他幾乎就要放棄了。可轉念一想,以後小東西是要長期生活在自己身邊,做正常的人的,若一直這樣,整日也只能呆在屋裡,這和生活在與世隔絕的雨林裡就沒什麼差別了。
聽話!這是這次對話的最後一句話,連樺想着實在不行就只能用後備箱的軟皮手銬了。
小傢伙也似乎知道這次爸爸是鐵了心了,縮在連樺懷裡不聲不響,只是偶爾發出嗚嗚聲表示自己的委屈和不滿。
少爺到了!前座的司機禮貌的說道,然後下車爲兩人開門,一系列動作都做的恭敬又不失優雅,一看便知是訓練有素的。
抱着依舊一聲不吭的連想下了車,連樺低頭注視着懷裡的小傢伙一會兒,嘆了口氣,對着司機吩咐道,把後備箱裡的皮箱拿着。
是。
就這樣連樺抱着連想身後跟着拎着皮箱的司機進了一家名叫天下的理髮店。說道這理髮店,就不能不提到好久未見的秦天了,這家店是他名下的,至於這名字,一看就知道完全是按他自己的意思,完全沒顧忌店的實質取得。
而且就是看這家店的門口,很配合這家店的名字,店面很大,店門口還放着兩尊威嚴石獅,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人連想到時理髮店,怎麼看都像是酒店,或是旅館之流。放在古代顧忌被人當成衙門了。
不過這也是連樺選這裡的理由,從房子的裝飾就可以看出,能進這門的人少之又少,加上這裡也不是繁華地段經過的人少,可以避免小傢伙受到驚嚇,或是窺視。想想當初自己還嘲笑那傢伙完全不會做生意,現在看來他還幫了自己一把。
剛走進店裡連樺就不禁皺了眉,那傢伙怎麼今天在店裡,看着那傢伙無比殷勤的迎上來,連樺的眉皺得更深了,看來這次出門的事肯定有人泄給了他。
我從今天早上開始等,到現在,你們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爲我得到假消息了!秦天厚臉皮的湊上前,一臉諂媚的笑容,完全忽視身旁連樺已經僵硬的臉。
嗚嗚~連想齜牙咧嘴的瞪着湊上前的人,雖然他的智力開發較晚,但這個人他是認得的,是那天想摸他的壞人,後來被爸爸趕走了。小孩子總是很記仇的,所以這次連想也沒給秦天好臉色看。
哎喲喲,我的乖乖,你幹嘛這麼看着我,我會不好意思的。仍舊不死心的秦天捧着臉對着目光兇狠的連想道。幾天不見,真是越來越可愛了,特別是臉上開始有些肉了,看上去軟軟的,好想摸~秦天向來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人,立刻伸出了他的爪子準備一親芳澤。而連樺懷裡的小東西也已經蓄勢待發,如果壞人敢碰他的話他就咬斷他的手指,連想嘶嘶的磨着牙。
不過兩人的行動都沒有成功,因爲就在秦天摸過來時,就在小東西準備咬時,連樺一錯身。秦天因爲前傾過大險些跌倒,而連想用盡全力的一咬也就牙磕牙了。
連樺,不要這麼小氣嘛?不就是讓我摸一下嗎,又不會少塊肉。秦天撐着一邊的桌子一腳點地,擺了個優雅的POSE說道,完全沒有發覺剛剛他自己差點就要少根手指了。
叫VINCENT出來!不理會依舊擺着POSE不嫌累的人,連樺轉身抱着連想坐在一邊的皮質沙發上。
訕訕回頭叫了一聲,然後繼續秦天注視着坐在沙發上的兩人,怎麼看都是那麼奇怪,單手摩挲着下巴,這是他自認爲自己做出的最深沉的姿勢,以這樣的姿勢盯着那兩個人,其實有點不懷好意的感覺。
敏感的連想,即使窩在連樺懷裡,還是感覺到了那道不懷好意的目光,於是他惡狠狠的會等回去,要是在以前他一定馬上就撲過去咬死他。
正在兩人眼神交鋒時,從一邊的側門走出了一個長髮綁辮的男人,年齡不是很大,可是一眼看過去卻給人一種滄桑感。他是天下知名的髮型設計師VINCENT,一般人時間不到他,也就是想連樺這樣的才能指明叫他。
小V,今天氣色不錯。那個一直備受冷漠的人,立刻走上前去攬住來人的肩膀,一副哥兩好的樣子。
恩。V只是淡淡點了下頭然後側身將搭在肩上的手撣掉,一系列動作做的順暢優雅,就是被撣下手的秦天也只能默默鼻子自己收着了。只能說自己是走到哪都被人遺棄啊,躲在角落的秦天哀怨着想。
連總。欠身打了個招呼,V依舊是不變的木然。當時他被秦天懸賞也就是因爲這個不會阿諛奉承的性格,說白了就是秦天自己犯賤不要對自己好的,偏就要那些不給他好臉色的,V和連樺就是最好的例子。當然他的眼光也是可以肯定的,V的手藝就是好萊塢知名造型師也是甘拜下風的,到他手裡的腦袋都是藝術這是當初秦天的話。
恩,你幫他打理一下。弄個合適的就行!後面那句是臨時添上的,主要是想說明不要弄得太藝術。
好!一貫是淡淡的口氣,V轉身開始準備一會兒要用到的工具。
爸爸。有些怯怯的,連想叫了一聲,長久沒有說話的他吞了一口唾沫,任誰到這份上也知道要做什麼了。連想是害怕的,雖然爸爸從沒有傷過他,可是面對第一次接觸的事他那份恐懼時可以理解的。
別怕,一會兒就好了!你乖乖的~依舊只能柔聲誘哄,摸摸他的小腦袋,到了這份上連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示意司機將皮箱打開,連樺低頭看了看,從捆綁的繩子到手銬準備的很齊全。
這些是?一直躲在角落的秦天好奇的問道,怎麼看都像是情趣用具,帶到他這裡做什麼?
可以了嗎?沒有回答秦天的提問,連樺衝着背對着他的V問道。
可以了,坐這裡可以吧?指了指身邊比平常的凳子要高一些的旋轉椅,主要是爲了待會剪頭髮方便。
恩。連樺抱起連想走了過去,並將他放在了那張高腳椅上,然後自己又退回沙發上坐下。
一離開連樺的懷抱,連想立刻轉頭看連樺的去處,爸爸!他低低喚了一聲。不過並沒有得到爸爸的擁抱,爸爸只是坐在那看着自己,他想下來取爸爸身邊,可是椅子太高,他試了幾次腳都夠不到地面,懸空的感覺讓他很害怕。
做好!就在連想還在試着用腳夠地面時,耳邊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隨後一塊極大的白布將他罩住。
好可怕,那人將白布繞在他的脖頸上,爸爸!這次聲音裡已經有了哭腔,他不敢抓那個人,因爲爸爸叫他乖乖的,可是他真的很害怕。
那雙溢着眼淚的眼睛就這麼渴求的望着自己,連樺有些坐不住了,乖乖,不怕,很快就好了。
連樺的話是起了一定作用的,起碼在V將他的腦袋轉正時沒受到多大的阻礙。
V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連樺這次帶來的孩子,似乎很不一樣,看年紀應該是不小了,可是眼裡對於自己的害怕也不是假的。更奇怪的是,這孩子叫連總爸爸,自己自然是不會問個中緣由,不過好奇道是肯定的。
你別亂動!手裡拿着剪刀,V第一次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是手,那孩子根本完全不配合,他剛準備剪,那孩子的頭就一個勁的往反方向索,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搬正。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他只能向坐在一旁的連總求助。
印象中的連總是個冷冰冰的人,他來這裡的次數不多,據說是老闆的朋友,一直很佩服,那樣的老闆可以交到這麼有水準的朋友。不過這次連總的行爲讓V是大爲改觀了,從一開始見到,連總就是抱着那孩子的,後來的哄騙,都不像是他這樣的人會做的。
一直沒有動作的連樺見V實在沒有辦法,看來是不行了,猶豫着是否要用腳邊的器材,想想,一來手銬之類只能固定住手沒有辦法固定小東西的頭,二來嘛?若非萬不得已他不會用這些東西。權衡了一下只有自己上了。
走到小東西身邊,立刻就被抱住了,小東西在他腰間不住的蹭,想要得到庇護。伸手將披在他身上的布巾解開,把一直困在裡面的小東西抱了起來。小東西立刻像無尾熊一般攀住了他的脖子。摸摸他的頭,看來真的被嚇壞了,連樺都能感覺到手裡的小東西身體仍在微微的顫抖。
連總,還剪嗎?V上前問道,語氣不卑不亢。
恩,我抱着,你就這麼剪。沒有坐原來的高腳椅,連樺選了張普通的椅子坐下,然後讓懷裡的小東西背靠自己的胸膛坐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好!也只能如此了,V瞥了一眼地上的東西,看來總裁是早有準備,不過似乎是不捨得啊。將剛纔的布巾圍在兩人身上,這次有了連總裁的陪伴,那孩子顯然鎮定了很多。雖然自己動剪刀的時候他還是瑟縮着往後躲,不過被身後的連總裁制止了,最後也就只能讓他剪了。
大體剪完後,洗頭是連總裁親自洗的,這到讓V頗感驚訝。看着他溫柔的爲着那個孩子洗頭,竟然真有點爸爸的感覺。
之後的吹和修剪在連樺的幫助下都還算順利,總算在兩個小時內結束了,就是在一邊一直受冷落的秦天都呼了口氣,原來做爸爸這麼難,還是晚點結婚吧!~他在心裡暗忖,還有以後的避孕措施要做全點。
摸摸自己的頭,頭髮孩子就是短了很多,看着對面鏡子裡的自己,那是自己他知道,因爲上次在浴室裡他想撲過去抓那個人的時候被爸爸制止了,爸爸說那是他自己在鏡子裡的樣子,抓不到的。雖然不是很懂但大體還是瞭解那是自己,自己怎麼可以打自己呢?再看看,因爲頭髮太過凌亂,所以V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剪得很短,不過小東西髮質軟倒也沒有變成板寸頭的效果。薄薄的蓋在頭頂,前額打着斜劉海,看着倒還真有幾分小少爺的架勢了。
連樺也看着鏡子裡的小東西,剪得很好,這樣的髮型顯得小東西的眼睛更黑臉更小了。他很滿意的朝着V點了點頭,隨後就抱起小東西欲走。
一邊一直被忽視的秦天不答應了,你想從剛纔開始他就一直蹲在牆角,現在好不容易事情完了他當然要出來耍幾句嘴皮子。連樺你可是欠我一個情啊!
怎麼說?連樺轉頭問道,他何時有欠過人情了。
你看,你家寶貝在我這兒理髮,剪得這麼漂亮,我也沒收你錢,着算不算你欠我人情?秦天厚顏無恥的說道,其實他是不在乎這麼點錢的,不過能讓連樺欠他人情,這可是個不錯的買賣。
多少錢?摸着懷裡柔軟的小腦袋,感覺到他在拱自己的手,連樺的心情就很好。
我們是兄弟談錢多傷感情,你也知道我看中你遠郊那塊別墅很久了呵呵那裡可是好地方,適合開派對,周圍又沒什麼人家,也不會有人去物業投訴,他以前一直向連樺買都被拒絕了,趁着這次嘿嘿。
想了想,那裡也一直空着,沒什麼大用處,好吧!不過不是送你,只是借你,3年,怎麼樣?
借?你也太小氣了算了,好吧!嘴上說得不情不願,其實心裡偷樂,他開口就沒指望連樺會完全答應,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好了,況且3年呢,3年內估計他就又會有新的愛好了。
恩。自己已經還了人情,連樺朝着身後的V點了點頭算是告別,就抱着連想走出了天下。
檢查
還有最後一站了,醫院,這纔是今天的主題。陸家寧的話一直讓連樺很擔心,小傢伙無論怎麼看到都是健康而活潑的,可是他自己畢竟不是醫生,既然陸家寧那樣說了,那麼小傢伙的身體肯定是有什麼隱患的。若是不治,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爆發了。
已經接近中午,連樺看了看錶,11:30,是吃飯的時間了。在這停一會。在一家中餐館前,連樺示意停下。司機立刻找了一個車位停了下來。
你去吃飯吧,一個半小時後回來!對着駕駛座上的司機說道。
謝謝,總裁!在連家做事有兩個好處,一個就是待遇,還有一個只要你不犯大錯絕不會有人爲難,司機小張已經爲這位連少爺開了3年的車了,對於連少爺,別的不說,絕對是個好人,除了個性冷了一點。興沖沖下車的小張正想着今天該吃什麼,一般出門他們司機的食宿都是可以報銷的,所以當然不能虧待自己。
司機一下車,連樺便低頭對上一雙微微紅腫的眸子,心疼的用拇指揉弄着小東西薄薄的眼皮,乖乖,餓不餓?
享受的感受着爸爸的揉弄,恩!連想輕點着腦袋。
走進中餐店,店裡的人不多,因爲在春夏交際這種世界很少會有人吃藥膳,而連樺就是衝着這一點才選了這裡,首先藥膳都是以清淡爲主,對於過會就要檢查的小東西有好處,二來人少,也可以少接觸那些詫異的目光。
先生,幾位?迎上來的招待,笑着問道,雖然疑惑這樣抱着孩子進來的男人,但出於職業素質,她的目光並沒有在那孩子身上多做停留。
兩位。連樺答道,環顧了一下四周,雖然是淡季,但食客並不如他想得那麼少。
是廳坐還是包間?招待繼續問道,本是不用多問的,除非顧客自己提出要做包間,但長久以來的招待讓她知道察言觀色,一看便知眼前的男人對於略顯嘈雜的廳堂不怎麼滿意,且看兩人的衣裝,絕非常人。
包間。
請隨我來。招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隨着年輕女招待進入內室,不多時,便見十來個包廂,招待打開其中一個示意他們進入。連樺走進去,包廂不是很大裝飾也極爲簡單,中間放着一張紅漆八仙桌,幾把雕花紅漆椅,雪白的牆壁上掛着幾幅畫,並不是什麼外國仿品,而是幾張簡單的寫意水墨畫,撩撩幾筆,確使整個房間都透着淡雅。連樺很滿意這樣的簡單的設計,微微讚賞的點了點頭。
菜單就在桌上。招待說道。
連樺坐下,但卻沒有那招待所說的菜單,摸摸從剛纔開始就有些昏昏欲睡的小東西,菜單我就不看了,上幾樣清淡營養的就行。菜裡面要有肉。
最後那句話讓退出去的招待有些摸不着頭腦,清淡的菜但又一定要有肉,一般中國菜清淡的就是全素了,客人這樣的要求他倒還是第一次聽到。不過本着顧客至上的宗旨,她還是應了下來,下來就要看大廚的了。她在心裡小小吐了個舌頭,那個兇巴巴的大廚,好吧她承認他是故意想爲難那個討厭的大廚。
在等待的時間裡,連想睡着了,想來是剛纔累壞了。連樺一邊撫摸着他的小臉,一邊看着那張熟睡的臉,似乎是現在的睡姿不舒服,小東西咋咋嘴巴,試圖在他懷裡翻身,只是畢竟不是在牀上,試了幾次未果後,他不舒服的在連樺懷裡扭來扭去。連樺笑着將他抱起,幫他調整位置,讓他的臉向裡貼在他的胸膛上,整張小臉都埋沒在連樺的衣襟裡。
端着飯菜進來的女招待看見的就是如此溫馨的一幕,怎麼看那男孩的年紀也不可能是男人的兒子的,難道是進來流行的男包養,還是戀童的?□的鏡頭出現在女招待的腦海裡,看男人對男孩那麼好,那個的時候應該也很溫柔吧~!怎麼說呢?這個年頭果然是腐女無處不在。
聽見門被推開的連樺擡起頭,用口型示意招待動作放輕,招待見懷中沉睡的男孩,也立刻躡手躡腳起來,幾道菜倒是折騰了許久。
擺好了菜,女招待退了出去,其實她是想多留一會的,不過在男人凌厲的眼神壓迫下她還是退了出去。
包廂裡有隻剩下兩人,連想依舊在睡,連樺輕擡左手看了一眼,12:15,和醫生約了2點,有點緊。可是他又不忍心叫醒睡熟的小東西,權衡之下,他決定先看看端上來的菜色再說,可能是這家店的特色吧,菜都被乘在一個一個造型小巧的瓦罐裡,蓋着蓋子所以看不見到底是什麼菜,這倒是會勾起食客的好奇心,連樺再次對這家店做了肯定。
伸手揭開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瓦罐,是普通的瓦罐雞,不過聞着這味道又好像很不一樣。興許是餓了,在連樺要揭第二個瓦罐的時候,懷裡的小東西醒轉過來。
爸爸,香香!睡眼朦朧的小東西皺着翹翹鼻子,鼻尖一動一動,像只小狗似的衝着身前的瓦罐猛聞。
乖乖,吃飯了,餓不餓?看着那可愛的小模樣,連樺覺得他的心都軟了,聲音也更加柔和了。
恩,餓!桌上的東西是肉肉,很好聞,他要吃。連想猛點着頭表示他的渴望程度。
揭開了另一個瓦罐,又是另一股清香小東西也湊上去嗅了嗅,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將桌上的六個罐子都揭開後,香氣四溢,不要說連想了就連樺也沉醉在這一股股誘人的香氣裡。他已經在考慮是不是應該高薪將這裡的廚師挖回去,能把藥膳煮到這種程度的人也是少得,而且懷裡的小傢伙看上去是極喜歡的,從口袋裡掏出了電話。
小林,幫我查一下文德路一家叫熙福莊中國藥膳店的主廚。恩?是,務必把他挖過來。恩,就這樣。間斷的說完電話,懷裡的小東西已經有些按捺不住的使勁向前蹭着,手也有向前夠的趨勢。說來那雙手也是今天的重點,那指甲的殺傷力太強,而且也容易弄傷自己,一定得想辦法剪掉。
拿起一邊已經擺好的筷子,連樺從最近的瓦罐裡夾了一塊雞放在小東西前面的碗裡。仍然不會使用筷子的連想立刻一把抓起雞塊,想是因爲太燙,他有很快將雞仍會碗裡,擡頭可憐兮兮的銜着自己的手指,看着一臉笑意的連樺。
連樺又舀了一勺雞湯,果然是沒有意思油膩的感覺,光看着這雞湯就知道這大廚的用心了,原本雞湯上的油膩都被技巧的去除了,餘下的只有帶着略微藥味淡黃色液體。放在嘴邊吹涼,連樺將勺子送到連想嘴邊,已經習慣服飾的連想立刻張嘴喝了下去,然後一臉滿足的咋着嘴巴。
連樺也喝了一口,味道里有藥的清香,甜美的雞湯味道被完美的保留了,雖然自家的大廚已經算是頂尖但與這位想比歲不是雲泥但也一嘗便有了分曉。
其他的菜色也是極好,像蔞蒿煸肉絲卡伊看到的藥有枸杞參須,其他是肯定還有的不過都融在菜裡所以看不出。就是想來不碰素食的連想今天也沒有拒絕連樺遞上的夾雜了蔞蒿的肉絲,看來挖角這件事是正確的,邊吃,連樺邊想着。
其他的菜也是一等一的好,味鮮而不油膩,更重要的是完全符合他點菜的要求,每個菜裡都有肉,雞肉也好魚肉也罷總之都有。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