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商朝一方,周天帶領着趙公明還有三霄走了出來,看起來略微有些悽慘。
“你就是那個背地裡對我下陰手的傢伙吧。”
周天看見站在燃燈身旁的那個金眸道人,與他那天在幻象中見的一毛一樣,開口道。
“一道小手段而已,周國師何必放在心上。”
陸壓淡然道,如他所說,釘頭七箭書只是他達成目標的一次嘗試而已,更何況也沒有奏效,而且也算周天把他們戲耍了一次。
他不知道的是,周天不是使用什麼手段規避掉了,而是自己硬生生的承受下來,痛苦極了。
“我平生最恨別人對我下陰手,你必死無疑。”
周天盯着陸壓,一字一句的說道。
“呵呵。”
陸壓嗤笑一聲,也不知道周天哪裡來的自信,他的實力雖然是女媧強行給他堆上去的,但他金烏的資質在哪兒擺着,天地間最後一隻金烏,強的一批。
能要他命的人,不是他說大話,只有聖人可以做到。
對於陸壓的嗤笑,周天並沒有去反駁什麼,到時候自然會知道,他說是不是真的。
“趙公明,三霄,你們不好好遵守你們掌教至尊的法旨,老老實實在碧遊宮呆着,來這裡幹什麼,天定興周,你們師尊沒告訴過你們嗎?”
燃燈對趙公明還有三霄說道。
“你們闡教仗勢欺人,十二金仙還有一位準聖聯合起來欺負十天君,倒讓我們開了眼界,我們今日來只是想討一個說法而已。”
趙公明答道,燃燈與他都互相垂涎對方的二十四顆定海神珠,如今見面,看向對方的眼中都是色眯眯神情,恨不得吃了對方。
“爾等不識天數,不遵師命,勢必要到封神榜上走一遭了。”
廣成子喝道,他們十二金仙在這場戰鬥之中的位置越來越被忽視,所以他必須要出來彰顯一下存在感。
“哼,闡教十二廢物,除了仰仗聖人威名,還會幹什麼,天數?吾等皆爲大羅,哪有你們插嘴的空。”
雲霄不愧是敢對聖人張嘴喝罵的女人,嘴就是毒,三言兩語就把十二金仙氣的眸子噴火,面色漲紅。
修爲是硬傷,比起在場的人,他們的年紀就是一個小娃娃,當然周天除外,他更相當於一個精子…
但你修爲就是比不上別人,那就不要怪別人拿來說事了。
“多說無益,成王敗寇,勝利的那一方纔有資格談天數。”
陸壓開口道,他乃上古妖庭太子,對謂的天數比任何人體會都要清楚。
“既然如此,那就請吧。”
周天淡然一笑,毫無懼色。
“闡教的,可敢與吾等分個高下?”
雲霄美眸蘊含森寒殺氣,喝道。
“有何不敢!”
廣成子回道,燃燈在一旁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你行你上啊,有種別帶着我啊。
但他又不能袖手旁觀,否則元始天尊不會輕易放過他。
“要就想見識見識三霄的本領,幾位請吧。”
燃燈開口道,眸光一閃,大手探出,化作滔天巨掌,撕裂空間而去。
巨掌逞赤色,散發着熾烈火氣,掌紋清晰可見,帶着無匹的威勢。
三霄臉色一肅,一道金光自趙公明手中騰起,是一個樣式詭異的剪刀,金燦燦,上面還有着像龍鱗一樣的花紋。
剪刀剎那之間化爲兩條金色神龍,栩栩如生,眸子靈動無比,擺動身軀往燃燈的巨掌而去。
刺啦!
一聲尖銳的聲音,兩條神龍身軀龐大無比,緊緊的纏繞住赤色巨掌,而後巨掌竟被切割開來。
“金蛟剪…”
燃燈臉色陰沉,目光中有着一閃而逝的羨慕,這就是聖人門徒的好處,無比珍貴的先天法寶,都能夠隨意賞賜。
雖然他也是闡教的副教主,但那是他死皮賴臉得來的,元始天尊一丁點好處都沒給他,害得他還得自己去謀算寶貝。
“兄長,你先撐住片刻!”
雲霄對趙公明道,爲了今天這場戰鬥,他已經把金蛟剪借給了趙公明,爲的就是讓他暫時抵擋住燃燈片刻,好讓她們能佈下九曲黃河大陣,有真正對抗燃燈的本錢。
三霄手中出現一個個黑色小幡,快速的擲入虛空之中,小幡迎風而漲,很快便漲至一人高,隱匿在虛空中。
而燃燈眉頭一皺,手中出現一根晶瑩的玉尺,化作玉龍,腦後浮現二十四顆定海神珠,套在玉龍之上,與那兩隻金色神龍搏殺。
一時之間,三條神龍在天空中戰的有聲有色,燃燈目光看向三霄,身形一閃,出現在她們面前,就要出手。
趙公明急的滿頭大汗,但他畢竟只是大羅金仙,控制金蛟剪已經佔據了他的大部分心神實在是騰不出手了。
然而眼看燃燈就要出手,但他卻眉心一陣刺痛,一股死亡的危機直衝他的心神。
他豁然轉身,只見一道刺目光柱直衝他而來,帶着恐怖無比的威能,牢牢鎖定他,如同一柄仙劍劃破空間,直直朝他刺來。
前所未有的死亡危機籠罩着他,他瞳孔緊縮,乾坤尺還有二十四顆定海神珠重新回到他的身邊,堪堪抵住那道光柱。
乾坤尺被他當做了盾牌,二十四顆定海神珠在乾坤尺之後,增強乾坤尺的威能。
他的身軀在空中不斷的後退。
咔嚓!
一聲清脆響聲,只見乾坤尺之上竟出現了一道裂紋,燃燈臉色大變,張口吐出帶着金光血液。
乾坤尺與他心神相連,乾坤尺受損,他也跟着受了傷。
但還好,這道攻擊總算是被他擋下了。
“陸壓!”
燃燈大喝,心中有一股鬱氣,剛剛那道攻擊正是周天發出的,tmd別人的隊友怎麼這麼給力,我自己的隊友怎麼像豬一樣。
說實話,陸壓現在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確是他看着周天,誰知道剛剛周天一幅要和他拼命的樣子,而後轉身對燃燈放了一炮。
其實主要也是因爲周天的這一擊實在是太過強大,他也不想去接,既然他把目標選擇爲了燃燈,他纔不會作死去阻擋,否則受傷的就不是燃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