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聽到了吧,連他自己都親口承認了,還用得着把毅大伯叫過來對質嗎?!”李藍澤像條瘋狗似的喊道。
“元卓大哥,你也聽到了,還請你給毅安和毅召,還有他的妻兒們一個說法!”李元宏咄咄逼人,卻不敢輕舉妄動,就算出動整個支脈家族,恐怕也不能把李壞怎樣,只能依靠李元卓了。
“他說的都是氣話,還是等毅來了再說!”李元卓沉住氣,他剛纔再三袒護李壞,可李壞根本就不領人情。
爲什麼?
這孩子根本沒把李元宏他們放在眼裡啊。
不對,怕是這孩子連整個李家,都沒放在眼裡。
覺得沒人能奈何他,所以才這般肆無忌憚。
李元卓有種撒手不管的衝動,可他又不能不管。因爲他很清楚,一旦李壞和李元宏之間生衝突,李元宏將會受到滅頂之災。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這時,有個人慌里慌張的跑進李家,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李毅在來的路上,遭人暗殺,已經……已經……”
“你快說啊,已經怎麼樣了?難道毅大伯已經死了?”李藍澤上前問道。
“不,他受了重傷,對方強行把他掠走了!”
李藍澤憤怒的看向李壞,“一定是他,他害怕被毅大伯揭穿,所以才先下手爲強,派人暗殺毅大伯!毅大伯一死,就成了死無對證,也就沒人可以再指認他!”
“哈哈!”付國勝哭笑不得,“什麼狗屁邏輯?剛剛我大哥已經當面承認,是他殺了李毅安和李毅召,殺人滅口?還有這個必要麼?!”
付國勝說的不無道理,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李壞剛剛確實親口承認了,就算沒有李毅的指認,李壞也無從狡辯!
“元卓大哥,還請你給毅安和毅召一個說法!”李元宏說道。
“說法?你們想要什麼說法?!”李元卓立馬變了臉色,“先不說毅安和毅召的死,跟李壞有沒有關係,就算有,那又能怎樣?李元宏,你別忘了,支脈家族每個人的性命,就是爲了主脈家族犧牲奉獻的,難道要因爲兩個支脈家族的人,就要殺掉一個主脈家族的人麼?沒有這個道理,我也不答應,你們可以走了!”
李元卓一番話,徹底激怒了李元宏等人。
什麼主脈和支脈,李元卓這是把支脈當成了奴才,簡直過分的可以!
“李元卓,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記得住?!”李壞有些頭疼地撓撓頭,他都強調了多少遍了,他和李家沒有一點兒關係,可李元卓爲什麼就是記不住呢?“你們來這兒,不就是爲了給李毅安和李毅召報仇麼?兇手就站在這兒,你們還在等什麼?!”
“哼!元卓爺爺,您也都聽到了吧,您處處維護李壞,可人家李壞根本不領你的情!”李藍澤諷笑一下,“來人,拿下李壞!”
明知李壞的本領,李藍澤早就預料到這將會是一場惡戰,便請來了幾個高手,讓他們幫忙對付李壞。
李藍澤話音剛落,院子裡就驀然多了幾人,顯然這就是李藍澤花重金請來的高手。
高手?
那是對別人而言!
對李壞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更好笑的是,玉衡子和歐錦棠也在其中,難道這對師徒記性這麼差,忘了前幾天是如何被碾壓的了麼?
“李藍澤,你最好想清楚,當真要讓你的人,在這裡放肆麼?!”李元卓怒斥道。
“我這不叫放肆,我這叫替天行道!”李藍澤滿腔仇恨,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只要能爲父親報仇,之後李元卓要如何處罰他,他都悉聽尊便!
當即,除了玉衡子和歐錦棠之外,不用李藍澤再次下令,另外幾大高手已經動了!
“哼!如果這樣的廢物,就能打敗我的話,我就不是李壞了!”
李壞冷笑一下,爲什麼對手請來的人,總是一些沒有份量的蝦兵蟹將,這個世上真正的高手,都到哪兒去了?
李壞身影一閃,如同幽靈般消失不見。李壞還在,只是移動的度太快了,只能隱隱看到一道殘影。
轟轟轟!
李藍澤請來的高手們,正想無頭蒼蠅般,手足無措時。倏然紛紛感受到一道冰寒之氣迎面而來,不是來不及反應,而是這股力量太過兇悍,就算提前做好了防範,可還是難以抵擋,紛紛被擊飛了出去。
而李壞也已經回到剛纔的位置,整個過程也就一眨眼,怕是連十秒鐘都不到。那麼多高手,居然就這麼被李壞打成了重傷?!
所有人吃驚不已,這個少年貌似比去年大鬧燕京是,變得更強了!
要不然的話,李藍澤請來的這些黃級高手,甚至還有一名地級高手,在來之前,得知要對付的目標是李壞,也不會信誓旦旦,胸有成足。想必他們也一定沒想到,短短半年時間,這個少年的實力又有了飛躍的提升!
什麼黃級高手,黃級高手可沒這麼不值錢,滿大街都是,這些只不過是一些永遠也無法突破九星的廢材罷了!
也就李藍澤這種白癡,纔會相信他們自吹自擂。
“這……怎麼會?怎麼可能?!”李藍澤死都不願相信,可這就是事實,在他眼前生了,“玉衡子,你還在等什麼?!”
玉衡子無動於衷,反而是李藍澤嚇得向後退了一步,因爲李壞又向幽靈一樣,出現在他的面前。
“李壞,你……你想幹什麼?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難道你還敢殺了我不成!?”李藍澤面無血色,只是李壞的一個眼神,就讓他有種墜入無盡深淵的感覺。
“從頭到尾,就光聽你一個人,像瘋狗一樣在這裡大喊大叫,你真的很遭人煩!”
李壞甩手一巴掌,將李藍澤抽飛了出去。
只是一巴掌而已,卻要了李藍澤半條命。
“藍澤!”楚雲影跑過去,看到兒子被傷成這樣,恨李壞到死,“元卓大伯,他這麼無法無天,您都還無動於衷麼?!”
李藍澤張開嘴,想對李壞破口大罵,可是舌頭像是被打了麻藥似的,不聽使喚,能出聲音,卻說不清楚話。
李藍澤差點兒哭了,以後會不會就這樣了,變成啞巴了?
“各位,都消消氣!”玉衡子走上前,笑着說道:“其實我今天來呢,是有別的任務。殺害李毅召和李毅安的兇手,並非是李壞,而是……”
玉衡子故意賣起了關子,“還是讓他爲大家揭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