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克到底是許博文的親生哥哥,現在許克提出要去探望生病的父親,許博文以爲許克是悔過了,也沒多想,就答應了。
第二天上午八點,許博文早早來到醫院,不多時,許克也來了。
“哥!”許博文起身迎到門口。
“爸怎麼樣了?”許克問道。
許博文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哥竟然叫了一身爸,看來哥真的是悔過了。
隨即,許博文搖搖頭,意思是許昌還沒有要甦醒的跡象。
“不行的話,就送去國外吧。”許克說道。
“嗯,等我忙完這一陣,就陪爸去國外走一趟。”許博文拉了一把椅子,“哥,你坐吧,醫生說了,雖然爸現在處於昏迷狀態,但是我們說什麼,爸都有可能聽到,你跟爸聊聊天,我去外面打個電話,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
“你去吧!”許克表面只是點點頭,可是等許博文出去了,許克又變得一臉陰狠,“當年這個老混蛋要不是利用我,吞掉歐陽家族的產業,輝煌集團能有今天嗎?我的功勞纔是最大的,憑什麼就讓你小子撿了便宜?!”
許克先是戴上手套,然後又拿出來一個注射器,裡面是白色的液體,很渾濁。
許克掀開被子,對準許昌左胳膊內側的血管,就紮了下去。
許博文很可能下一秒就會回來,所以許克幾乎是一下子,就把注射器裡的白色液體,注入到了許昌體內。
而後,許克把注射器放在一個顯眼的位置,摘下手套,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病房。
幾分鐘後,打完電話的許博文,返回到病房內。沒看到許克,心想難道許克走了?
許博文走到病牀前,一眼就看到了許克剛纔用過的注射器,可許博文哪裡知道這是許克故意留下的,還以爲是哪個醫生落下的,他拿起來注射器,本要丟進垃圾桶。
就在這時,許克帶着幾名醫生專家,從外面走了進來。
許克看到許博文手裡拿着一個注射器,不由皺起了眉頭,問道:“博文,你在對爸做什麼?”
許博文本要說沒什麼,誰想許昌的心電圖,突然成了一條直線。醫生專家急忙衝過去,對許昌進行搶救,可是到最後,也沒能挽救許昌的生命,許昌死了!
事情生的太過突然,導致許博文都沒來得及反應,等他反應過來,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已經去世的父親,而後衝着在場的醫生專家喊道:“你們什麼意思?宣佈我爸死亡?你們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是你們親口說過的,我爸不會有生命危險。你們說話啊,都啞巴了嗎?!”
“許少,剛纔我親自爲許董事長做過檢查,他的各項體徵一切正常,爲什麼會突然生這種意外,我也想不明白。只能等檢查結果出來了,才能給你答覆。”說話的中年醫生,往上擡了一下眼睛,還看了一眼被許博文拿在手裡的注射器。那眼神,好像在質疑是許博文,對許昌動了什麼手腳。
“你看我幹什麼?”許博文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拿着一個注射器,突然,他眼睛一亮,難道是有人趁他不在,對父親做了什麼,才導致父親死亡?
許博文剛想到這兒,突然,許克對他產生了質疑,“許博文,這個注射器到底是幹什麼的?不會是你該死!許博文,你還有沒有人性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做輝煌集團的董事長嗎?!”
“哥,不是我,我”
“別說了,反正我們全都看見,你拿了一個注射器。爸的死亡,跟這支注射器到底有沒有關係,等檢查結果出來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雖然許博文誓,父親的死,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但是直覺告訴他,因爲這支注射器,他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
突然,許博文眼睛一亮,有些惱怒地看了許克一眼,難道是
檢查結果在第二天上午十點,終於出來了,在許昌的血液裡,檢查出了大量的砒霜成分。也就是說,許昌並非是自然死亡,而是死於砒霜。
隨即,對那支注射器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裡面殘留的物質中,也有砒霜的成分!
所以,是有人把砒霜融入某種液體中,又用這支注射器,注入到許昌體內,導致許昌非正常死亡!
而許博文無疑成爲最大嫌疑人,因爲不止是許克,還有數名醫生專家,都親眼看到是許博文拿着這支注射器。
最關鍵的是,警方在這支注射器上,只檢查出一個人的指紋,就是許博文的。
當天下午三點,警方就控制了許博文。許克也在場,答應會幫許博文找律師,甚至聯繫姑姑、
可是連着過了三天,許克也沒什麼動靜。許博文終於確認,自己之前的猜測了。
無奈自己已經身陷囫圇,不管用盡什麼方法,都無法跟外界取得聯繫。所以,自己就要落得一個弒父的罪名嗎?
又過了三天,在警方的刑、訊逼、供下,許博文被強行認罪。
一個星期後,法庭對許博文做出宣判,對許博文處以死刑,緩刑兩年。所謂的緩刑,就不是死刑。不死又能怎樣,何年何月才能出去,許博文看不到希望,他絕望了。
讓許博文瘋的是,當許克來探望他時,竟然還說是他花了五百萬買通關係,才讓許博文被判處了緩刑。
許博文呵呵一笑,在心裡回了一句,“哥,難道我還要感謝你麼?!”
而警方對許博文審判的期間,在柳湘漓安排在輝煌集團的幾名董事下,許克已經成功上位。
不過,因爲許昌早就擬好了遺書,明確寫明,在他生意外後,所持有的輝煌集團百分之五十八的股權,全部贈與二兒子許博文名下。
許博文還沒死,也就是說,輝煌集團還是許博文的。不過現在許博文鋃鐺入獄,只能交由許昌的另外一個兒子許克,來接任輝煌集團董事長一職。準確的來說,是代董事長。
坐在董事長辦公室,許克望着窗外陰霾的天空,猙獰笑了一下,“柳湘漓,是你幫我得到了輝煌集團,可也是你讓我成了千古罪人,我會給你一個深刻教訓!”
可許克一定想不到,柳湘漓早就先下手爲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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