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
芮溪上的那輛賓利車裡,再次傳出那個低沉的聲音。
這個男人一再號施令,顯然是這夥人的頭目。
嘣!
離那輛車最近的一名男子,舉起手槍,果斷扣動了扳機。
只可惜這個傢伙槍法太爛,子彈離着目標,也就是李壞,足有半米的距離飛了過去。
而這一槍,對於另外那些人而言,就是一個命令。
當即,所有人又紛紛掏出手槍,瞄準目標。
沈贏天,何南晴和何肖還在車裡,爲了避免讓他們受到傷害,在對方開槍之前,李壞凌空飛起,瞬間來到對方的一輛車頂上。
這度,簡直就像是一道閃電,讓對方所有人暗暗咋舌,甚至嗅到了一絲危險氣息。
不等他們把槍口再次瞄準自己,李壞又跳到另外一輛車頂上,不僅一腳踢飛了兩名男子,還搶到了兩把手槍。
“你們這麼喜歡用槍,那就跟我這個不喜歡用槍,也從來沒用過槍的人,比比誰的槍法怎麼樣?!”李壞笑了一下,看都不看一眼,嘣嘣兩槍,左右數十米遠的兩個傢伙應聲倒地。
這槍法,簡直是神了!
讓對方就像是在看一場表演。
可這不是表演,這個少年很危險!
對方所有人果斷扣動扳機,無數子彈密不透風,一齊射向李壞。
雖然他們的槍法比不上李壞,但是這麼多子彈,就不信一顆也打不中。
如果李壞站着不動,確實是會被擊中。可子彈都打過來了,要是像靶子一樣站着不動,那不成傻子了?
不過,直到李壞避開所有的子彈,依舊站在車頂上。
“你們的槍法簡直太爛了!”李壞幽幽嘆了口氣,看來對方這些人,是比不過他的槍法了。
“右邊第五個,我要打你從下往上數第二顆釦子!”
“左邊第三個,你的手錶還不錯,可惜要報廢了!”
“在我正前方的那個,別躲了,因爲我的子彈會拐彎,注意你的手指,對,就是帶金戒指的那個!”
凡是被李壞點名的,伴隨着一聲槍響,必然會應聲倒地。他們中彈的部位,跟李壞說的完全吻合,沒有一點兒出錯。
更讓對方所有人嚇破膽的是,李壞的子彈真的會拐彎。
這這個少年是如何做到的?
這麼神乎奇乎的槍法,簡直就是一個神槍手。
不,就算是全世界最厲害的神槍手,到了他面前,連個屁都算不上!
這下,對方所有人全都慌了,一個個全都藏到自以爲隱蔽安全的地方,甚至有的人打起了退堂鼓。
可他們忌憚車裡的人,所以只能硬着頭皮,繼續跟這個怪物戰鬥。
戰鬥?
在這個少年面前,自己只能做一個靶子!
嘣嘣嘣!
槍聲連綿不絕,李壞畢竟只有兩把槍,所以他開槍佔少數。可是對方的子彈,李壞都能完美避開。而李壞每開一槍,必然會有一個人倒下。
對方只有二十五六個人,哪裡經得住李壞這樣彈無虛。李壞的子彈打沒了,換了兩次槍。前後也就五六分鐘,對方全軍覆沒。
不,還有一個人,在那輛賓利車裡沒下來。
要不是這個傢伙號施令,興許大家都相安無事,所以他纔是罪魁禍!
李壞氣沖沖的朝那輛車走過去,雖然隔着車窗,看不到車內的情況,但那是對於別人而言。
李壞就不同了,他可以判斷那個人的腦袋在什麼位置,不過他沒想要對方的性命,離着十米遠,李壞提起手槍。
嘣!
子彈飛了出去。
本以爲這一槍,可以命中對方,不料子彈打在車玻璃上,只留下一個很小的痕跡,就被彈飛了出去。
“李壞,這是一輛防彈車!”譚樂喊道。
屁話!
子彈都打不穿,李壞能不知道這車是防彈的?
突然,車玻璃開了一個小孔,一個黑漆漆的槍口瞄準了李壞,而且看槍管,這不是手槍,而是一把微、衝!
嘣嘣嘣!
不絕於耳的槍聲響起,譚樂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這一把微、衝的殺傷力,絕對比得過剛纔那二十幾人一起開槍。更重要的是,對方躲在一輛防彈車裡,任憑李壞的槍法,再如何神乎奇乎,他的子彈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李壞,快撤!”譚樂又喊道。
“把姐姐老婆的車弄成這樣,我饒不了他!”李壞躲開密如雨滴的子彈,丟掉兩把手槍,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再出現時,已然到了那輛車的另一面,“防彈車是吧?你能扛得住子彈,就不信就能扛得住我的拳頭!”
瘋了!
這個少年簡直是瘋了!
那可是防彈車,連子彈都奈何不了,他的拳頭能比得過子彈?
譚樂心急如焚,可下一秒,他又目瞪口呆。
轟!
李壞一拳頭,打在車門上,那輛3o的賓利特製防彈車,硬生生被李壞這一拳頭,給打得移出了數十米遠,方纔停下。而那一扇車門,已然凹進去一個大坑。
天吶!
這要是人,捱了這一拳頭,得是什麼後果?譚樂不敢想象!
賓利車裡,不僅有芮溪的尖叫聲,還有那個男人的大罵。
“媽的!別再叫了,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顯然他罵的不是李壞,而是芮溪。
轟!
不知何時,李壞又來到賓利車前,又是一拳,打在另外一扇車門上。
咣噹!
皇冠車再次移出數十米遠,甚至在撞翻了一輛越野車後,才側翻過去停下。
“別打了,我投降,饒命啊!”賓利車裡的傢伙,被撞得頭破血流,這時候要是還不求饒,那就是腦子進水了。
“自己滾出來!”李壞說道。
賓利車左邊的兩扇車門,全都被李壞的拳頭,打得凹進去一個大坑,可車現在側翻着,右邊的兩扇車門被壓在下面,車裡的傢伙只能使出吃奶得勁,把左邊的一扇車門撞開,然後狼狽不堪地從車裡跳了下來。
這個傢伙三十多歲,中等身材,不是很胖,可腦袋很大,還是一個光頭。
“王八蛋,你自己看,把我的車弄成什麼樣了,說吧,要怎麼賠?!”李壞說道。
“啊?”光頭還以爲自己耳朵出問題了,這個時候,對方計較的竟然是一輛車,不過轉眼一想,對方跟譚樂好像不是一夥的,不然的話,剛纔譚樂和芮溪也不會被攆下車。這樣正好,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可光頭剛燃氣希望,突然東邊方向開來數十輛車,緊接着,車上6續下來了四五十人,手裡也都拿着槍。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惡狠狠地瞪了光頭一眼,而後走到譚樂面前,恭恭敬敬的說了一聲,“少爺,抱歉,我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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