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妖成功研製出李壞所需的藥水,不過要涼置一天一夜後纔可使用,只能再等等了。
沈贏天他們本想送李壞回海天國府,可李壞一想到守素那個又老又兇的女人,隨時有可能回去,便沒讓他們送。回到市區後,自己打了一輛出租車。倒黴的是,眼看還有兩條街,就快到家了,誰想乘坐的出租車突然出了毛病,李壞只能從這裡下車,步行往家走。
“奇了怪了,自從上次用蟑螂嚇了守素一次,她就再也沒回來過,柳嫣然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她們不會永遠也不回來了吧?要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突然,李壞眉頭一皺,身影一晃,瞬間消失在原地。
夜色下,李壞化作一道黑影,如同一頭豹子,由東向西一路飛奔,直到一座公園才停下。不,這裡不是公園,而是烈士陵園。因爲種滿了植被,所以纔會讓人誤以爲是公園。
一排排整齊的墓碑,陰森詭異。吹來的風,都陰嗖嗖的。無怪前陣子有個新聞節目,說烈士陵園旁邊的一座小區鬧鬼,每到三更半夜,都有女鬼的哭聲。所以那座小區的樓,全都刷成了粉紅色,用來辟邪。
真有鬼麼?
李壞不以爲然,那什麼所謂的女鬼哭聲,說不定是母貓在交配。以前楊寡婦家裡有隻貓,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神經,晚上經常去李壞住的破廟屋頂上,跟公貓交配。儘管李壞知道是貓,可它出來如同嬰兒哭叫的聲音,還是有點兒瘮的慌。
李壞剛落到一顆大樹上,前方不遠處突然傳來‘轟’的一聲巨響,至少有三塊墓碑被轟碎,緊接着,就有好幾個人影在空中飛來飛去,顯然是在交手。幾個回合之後,其中有一方,只有一男一女,而對方卻有七八個人。那一男一女寡不敵衆,最終負傷落敗,這場戰鬥也暫告一個段落。
“又是倭國那夥人,不對,除了那個叫花崎葵的女人,其餘的,我好像沒見過。”李壞喃喃道。
不錯,交手的是一羣倭國忍者,花崎葵也在其中。
不過,花崎葵與身邊的青年男子十分狼狽,還受了傷。而對方的架勢,顯然是想把他們趕盡殺絕!
“真田幸村,你不去搶天晶,跟我們過不去有意思麼?!”
說話的,正是花崎葵身邊的青年男子。
“半長信,你是在跟我示弱,還是在求饒?”
與半長信對話的,同樣是一名青年男子,因爲遮着半張臉,看不全樣貌。不過他的身上,散着一種天生的邪惡。
“哼!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向你求饒!”半長信咬着牙說道。
“哈哈!真是應了華夏那句老話,有其父必有其子。當初你父親若是帶領羽黑流,歸順伊賀流,他也不會死的那麼慘,現在你也是這個德性!”真田幸村雙眼猛然射出一道寒光,同時還帶着濃濃的嘲諷,“爲了讓羽黑流徹底歸順伊賀流,半長信,你的死期到了!”
嗖!
真田幸村化作一道殘影,瞬間而至,逼近了半長信。同時他的手裡,還多了一把忍杖。
忍者的武器,多是用來偷襲的暗器,而忍杖則是例外。
忍杖與古震北的判官筆有相似之處,主要攻擊敵人的穴道。
只見真田幸村揮舞着忍杖,輕鬆攻破半長信的防禦後,一擊將半長信打飛了出去。
沒辦法,真田幸村已經是上忍,雖然半長信同樣是上忍,但經過剛纔的戰鬥後,他身受重傷,已經是強弩之末。面對強大的真田幸村,毫無還手之力。
“少主!”花崎葵見真田幸村還要趁勝追擊,擲出數十把手裡劍,試圖逼退真田幸村。
“一個下忍,我真不屑與你交手!”真田幸村揮動忍杖,‘鐺鐺鐺’幾聲,輕鬆便把所有飛來的手裡劍,給打飛了出去。
下一秒,真田幸村再一次追上半長信。可他揚起忍杖的那一瞬間,花崎葵突然奮不顧身的擋在半長信身前。
轟!
真田幸村的這一擊,重重落在花崎葵的後背上。
“唔!”花崎葵無法承受這強大的力量,被擊飛出去數十米遠,嘴裡飛出的一道血箭,灑滿了夜空。
“花崎葵!”儘管半長信用了全力,可還是慢了一步,花崎葵重重的摔在地上,把一塊堅硬的墓碑,都給撞斷了。
半長信衝過去抱住花崎葵,有憤怒,有不甘,更多的是自責。
“是我沒用,如果我能再強一些,隨我來華夏的同伴,也不會被伊賀流的人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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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主,你已經很優秀了,沒必要自責。”花崎葵安慰完半長信,突然眼睛一亮,笑着對真田幸村說道:“真田幸村,你不是想要天晶麼?好,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們就把天晶給你怎麼樣?!”
“哼!”真田幸村輕笑一下,顯然沒相信花崎葵的話,“剛剛說自己沒搶到天晶,現在又說天晶在你們身上,拿我當三歲小孩兒耍麼?!”
“明知道那麼多人想搶天晶,包括你們伊賀流,難道我們還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們搶到了天晶麼?!”花崎葵說道。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那你現在爲何又說搶到了天晶?”真田幸村說道。
“天晶固然重要,可要是連命都沒了,要天晶還有何用?”花崎葵爲了讓對方徹底放下顧慮,又補充道:“只要你們得到天晶,別說是一個小小的羽黑流,就算是與你們伊賀流並肩存在的甲賀流,還能對你們構成什麼威脅?”
“你說的這點,我倒是不否認。”真田幸村收起忍杖,他信了。不對,他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他這次來華夏的主要任務,就是搶奪天晶。
如果羽黑流能乖乖把天晶雙手奉上,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再說了,得到天晶後,不一樣也能殺掉半長信麼?
他又沒說過,得到天晶,就放掉半長信!
就算他說過,也可以出爾反爾,不是麼?
“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快交出天晶?!”真田幸村等不及了。
“天晶這樣的神物,我們怎麼可能輕易帶在身上。我留下來做人質,讓我們少主回去拿天晶!”花崎葵說道。
她哪裡有什麼天晶,她這個緩兵之計,無非是想保住半長信罷了。
半長信是羽黑流的少主,只要半長信還活着,羽黑流就有希望。
至於她,她只不過是一個下忍,就算死了,也無關痛癢。
可惜真田幸村哪有那麼容易上當,他臉色一冷,道:“想耍我?你還嫩得很!”
“難道你不想要天晶了嗎?殺了我們,你就永遠也得不到了!”花崎葵不想放棄。
“前提是你有天晶,可是你有麼?!”真田幸村已經徹底沒了耐性,準備動手殺掉半長信和花崎葵。
可真田幸村剛動,不遠處突然傳來‘咔嚓’一聲斷響,所有人紛紛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就見有一個人影,從樹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