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精緻的臉龐,哪怕是相隔幾千年了,依舊能夠從這張臉上感受到那種高高在上的冷漠氣息……
似乎是一個人間的帝皇,哪怕是睡着了,依舊是讓人感覺到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
“這女的要是放到現在,也是絕對的世界小姐,紅顏禍水級別的,當然如果眼珠子別這麼瞪人就好了。”
胖子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說道。
“你他孃的這麼喜歡,乾脆抱一個回去得了。”張萌見胖子一副色迷迷的模樣,有氣沒力的說道。
“別,我還想多活幾年,給這雙眼睛這麼瞪着,胖爺就算有雄心豹子膽估計也得被她嚇死。”
胖子沒好氣地說道,他想了想又敲了敲那水晶,把一塊水晶磚壓了下去,然後想把另外一塊也抽出來。
“唔!唔!唔唔!”
胖子撅着屁股死命用力,那水晶磚卻不知道是用什麼澆灌的,一點活動的跡象都沒有,更別說抽出來了。
張萌在一邊聽着胖子這拉屎一樣的聲音難受無比,他也沒力氣去破口大罵,只能默默的催促胖子趕緊走人。
“走啦走啦,他奶奶的本來還想把那藍寶石項鍊給偷出來,有了這玩意,胖爺往後三代都是大富翁!”胖子吞了一下口水,他走過來扶起張萌。
也不知道這死胖子在想什麼,他粗手粗腳地扶起張萌,一隻手還不小心搭在張萌的背上,把張萌疼得哇哇大叫。
“輕,輕點……”
張萌差點給疼暈了過去,他臉上皺成一團,許久那種疼痛卻一點兒消失的跡象都沒有,反倒是他習慣了那種疼痛之後,才強行忍受了下去。
“阿萌……”
胖子突然說道,他臉上的神色有點不自然。
他看了眼張萌的背部,那裡好像是給人用巨錘砸塌了下去一樣,凹陷下去了一大塊,看起來尤爲恐怖。
當時葉八用點穴的手法強行封住了張萌的血管,而這會兒那些血液全部凝聚在這裡,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張萌的背上已經鼓起了一個大血包。那種樣子看的胖子連連咋舌,他真不知道張萌還能活多久。
“胖子,我會撐過去的,我一定會撐過去的!”
張萌揉了下自己的眼睛,他眼前似乎變得有些模糊,連續揉了幾下都不見好。
“走吧,我們繼續往前走,九哥兒就在前面……”
胖子突然聲音有些哽咽。
“等等,胖子,你看你腳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張萌蹙着眉頭說道,他眼睛變得有些模糊,只是隱約見到在水晶磚下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咦?那個美女怎麼跑這裡來了……”
胖子驚疑一聲。
“什麼,你再仔細看看,那個女人和之前的是不是一模一樣。”張萌有些虛弱的問道。
“對啊!一模一樣,還有這串藍寶石項鍊。”
“你回去看看那個女人在不在原地,會不會是她自己跟着我們走了?”
張萌有些奇怪地說道。
“臥槽,沒有動啊,這女人他孃的好好躺在原地呢!阿萌你看看你那邊,是不是這老姑婆也在那裡。”
張萌用力地搖了搖自己腦袋,然後緩緩地趴在那水晶磚上面看下去,果然見到了那一襲血紅色衣袍的女人,那半睜開的眼睛,還有胸前所掛着的巨大藍寶石吊墜,幾乎是一個模樣裡刻畫出來的。
“這他娘什麼情況?”
胖子目瞪口呆地問道。
“我們之前不是一直在疑惑,爲什麼精絕古國的歷法上幾千年了都沒有更換過國王,一直都是用的精絕女王的年號。當時我就懷疑,是不是這個精絕女王通過某種手段一直存活了上千年,所以精絕國才一直都是她一個人當皇帝。現在看起來,眼前的這一切就是她活下來的手段了!”
張萌皺着眉頭想了一下。
“不對啊,按照你這種說法的話,那精絕女王完全可以一次一次用相同的辦法重生,他孃的也不用搞這麼複雜呀?”
胖子覺得張萌這麼說有點不通。
“這一點我也不清楚,我覺得這種辦法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們光是這麼看都覺得很不對了,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多個一模一樣的複製體?”
“這絕對是一種畸形的辦法,否則精絕女王絕不會佈置下這麼大一個地方,還要耗費整個國力,用成千上萬的陰魂能量來實現她的重生計劃。”
張萌搖了搖頭道:“算了,我們別扯那麼遠,先過去吧。”
“咦,怎麼小樓也在?”
胖子眼神好,他突然奇怪地說了一聲。
“她沒事?太好了。”
“喂,弟妹,快過來看看你的老相好。”胖子大喊大叫。
“阿萌!”
小樓身體趴在水晶磚上面,不知道是在幹嘛,她一回頭見到是胖子還有張萌他們,頓時狂喜地跑了過來。
“你們剛纔跑哪裡去了,我一眨眼就不見到了你們,阿萌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張萌緩緩搖了搖頭,他此刻真的是沒有力氣再說多一句話了。
“小樓你先別跟他說話了,這小子現在虛得很。”胖子不着痕跡地說了一聲。
“話說你是怎麼從剛纔那鳥地方逃生的,我們要不是遇到九哥兒,恐怕一輩子都走不出來了,你這小丫頭本事倒挺大。”
“阿萌你要不要先吃點止疼片?”
小樓根本就沒有理會胖子,她眼眶滿是淚水,特別是看到了張萌背上的那個血包,更是讓她臉色慘白得一點血色都沒有,看着張萌那疼得有些扭曲的臉龐,她着實是好心痛。
張萌微微搖了搖頭,這會兒他真的是不敢吃止疼片了,他現在覺得昏昏欲睡,如果再吃這種含有鎮定劑成分的止疼片,恐怕他會馬上睡過去,不過接下來能不能醒來他卻是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他現在身體就好像是一塊頑石,渾身上下的五臟六腑都糾結成一團,整個身子好像是肌肉蜷縮了一樣,硬邦邦的。
看着小樓那樣子,張萌想安慰她幾句,不過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