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止一個雪女!”
聽着眼前劇烈的打鬥,張萌可以肯定雪女並不止一個,當他想到這點的時候已經晚了,胖子和賴子已經不知道被雪女帶到了哪裡。雖然不知道眼前這撕鬥兩個雪女爲什麼會發生內鬥,不過張萌可以肯定,並不是所有雪女都對自己這行人帶有惡意。
否則,剛纔也就不會出手相救。
不過墓道里黑漆漆的,手電筒也不知道滾到了哪裡,張萌完全幫不了忙。
在同時失去胖子和賴子兩個得力幫手的情況下,再往前孤身冒險肯定不是好主意。
“看來要回去搬救兵了……”
打定主意的張萌不想坐以待斃,趁着耳邊劇烈的爭鬥聲,躬下身子,趕緊鑽進了一旁的盜洞,也不知道這條盜洞通向哪裡,只能快速的往後跑。
張萌剛一離開,那打鬥聲便立刻停止。
“不好,她們察覺了。”
一時間張萌亂了分寸,哪還顧得上其他事情,連忙跌跌撞撞的扶住盜洞,加快速度。
不過越是如此,身後緊追而來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最後,張萌乾脆也顧不得哪裡是主墓道,哪裡是前人留下的盜洞了,見到盜洞就鑽,所幸,墓穴內的盜洞相互之間早已挖通,彷彿蜘蛛網一樣。
藉着漆黑一片的地勢,張萌總算是暫時擺脫了身後的追蹤。
不過,主墓道內四處追逐的腳步聲卻並沒有放緩,只是不見雪女、賴子、胖子出聲呼喊。
在沒有光的昏暗環境下,張萌根本確定不了誰是敵是友。而胖子和賴子究竟還活不活着,張萌更是難以確定。
“這樣不是辦法!”張萌有些灰心,這還沒有進入主墓室,就在墓道里遇到了襲擊,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眼前的墓葬。眼下沒有照明工具,根本看不到胖子留下的標識,就這麼亂跑下去,也很難有機會逃出這裡。
最後張萌還是決定拼一拼,找回主墓道,點燃主墓道上的油燈。
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爬了一陣盜洞,張萌感覺主墓道就在眼前,低下身子,摸着兩邊的牆壁,一路輕聲走下去,不時到處摸摸,看看有沒有燈盞。
終於,在走了大約十米左右的距離後,張萌摸到了一盞油燈。宋元時期,油燈已經從漢代的青銅燈具換成了更爲省油的夾瓷盞,通常來說這種夾瓷盞能夠節省百分之二十的燈油,元蒙時期更是爲了防止老鼠偷吃油,發明了內藏式燈具,老人們管這叫‘氣死貓’。張萌摸得這盞壁燈就是一具內藏式的燈具。
見是‘氣死貓’,張萌大喜過望,他猜測燈油應該還沒有枯盡,連忙從褲兜裡取出打火機,點上了燈芯。
隨着主墓道早已經被挖的四通八達,氧氣已足,油燈頓時照亮整座主墓道。
張萌剛要開口呼喚胖子、賴子,身後就是一陣陰風襲來,張萌來不及回頭去看,只能下意識的低頭躲閃,與此同時只見有一道白光劃過眼前,朝着身後的陰風就是對戰起來,不過身後那陣陰風的目的似乎並不是張萌,就在張萌躲閃之際,一拳將油燈撲滅。
眼前頓時再次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漆黑之中。
“他媽的,小爺跟你們拼了!”張萌也怒了,尋着打鬥聲就起身拼命。
卻突然被一個臂膀拉到相反方向的一處盜洞內。
“放開我……”
不等張萌喊出聲來,一隻粗糙的大手便捂住了張萌的嘴,同時張萌的耳畔響起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噓,小施主,是我!”
“阿巴?”見是阿巴喇嘛,張萌一陣狂喜,心中的不安終於減去幾分。
“噓,此處不是說話之地,小施主跟我來。”
張萌也清楚,眼下不是高興的時候。抓住阿巴喇嘛的衣衫,就向着盜洞出口處走去。直到最後的打鬥聲漸漸遠去後,張萌纔開口問道:“阿巴,你不是埋在大雪下了嗎?”
“沒有。”阿巴搖頭,趁機走回主墓道,再次將另一盞油燈點着後,纔開口解釋道:“當時小僧我確實被壓在了雪下,好在小僧天生神力,總算是破雪而出。不過,等我出來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大家了,我本想返回營地尋找大家,誰知道……”
“怎麼了?”見阿巴喇嘛表情一變,張萌連忙問道。
“我看見了一個女人。”阿巴喇嘛說道。
“女人?”
“不,確切的說,不是平常女人。”阿巴喇嘛眼中精光一閃。
“你說的是雪女?”張萌一驚,看來大家都沒有看錯,這崑崙山上雪女的謠傳,並不是子虛烏有的。
“對,和尚以爲雪女必定熟悉這裡的天氣、雪崩,便一路追蹤而去,沒想到最後卻跟到了這條墓道里。”說着阿巴喇嘛看了看自己被勒的通紅的手臂:“最後,你也知道了,我跟着雪女交了手。”
“她的實力怎麼樣?”張萌問道。
阿巴喇嘛搖搖頭。
“你也不是她的對手?”張萌深吸了一口氣,連力降猛虎的阿巴喇嘛都不是雪女的對手,那雪女究竟有多厲害。
不過張萌轉念一想,差點忘了胖子和賴子的存在,連忙問道:“阿巴,胖子和賴子是不是被你救了?”
阿巴喇嘛聽到後,有些吃驚:“我確實救了賴子施主,但胖子……胖子施主也進了墓道嗎?”
“什麼,你只救了賴子?”張萌心一緊,難道胖子遇害了嗎?
張萌當即說道:“那剛纔在那邊盜洞裡救我的,是不是也是你?”
“那邊,沒有啊。”阿巴喇嘛一怔,隨即搖搖頭:“小僧一路上都在追蹤雪女,未曾見到諸位,而賴子施主也是小僧偶然間發現,才帶他出墓穴的。當時他說你還在墓道內,讓小僧我回來救你,小僧就火急火燎的趕來了,剛一來就看到小施主你在點油燈。”
“先前跟雪女打鬥的那個人不是你?”張萌又驚又怕,自顧自的說道:“既然不是你,那是誰?難道真有兩個雪女不成。”
“兩個?”阿巴喇嘛一頓,似乎回想起什麼,連忙說道:“難怪,我總覺得追蹤雪女的時候,還有另外一個人跟蹤我,但那個人藏得太深了,小僧抓不出來。”
“奇怪,那這兩個雪女爲什麼會內鬥,幫我呢。”張萌不解的問道。
“張萌施主,你是說雪女出手幫了你?”阿巴喇嘛皺了皺眉頭。
“嗯。”張萌點了點頭。
“這就怪了。”阿巴喇嘛若有所悟的解釋道:“不過我一路追蹤,也沒見雪女出手害人。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可能先前殺人的並不是雪女,而是另有其人!”,是不是也是你?”
“那邊,沒有啊。”阿巴喇嘛一怔,隨即搖搖頭:“小僧一路上都在追蹤雪女,未曾見到諸位,而賴子施主也是小僧偶然間發現,才帶他出墓穴的。當時他說你還在墓道內,讓小僧我回來救你,小僧就火急火燎的趕來了,剛一來就看到小施主你在點油燈。”
“先前跟雪女打鬥的那個人不是你?”張萌又驚又怕,自顧自的說道:“既然不是你,那是誰?難道真有兩個雪女不成。”
“兩個?”阿巴喇嘛一頓,似乎回想起什麼,連忙說道:“難怪,我總覺得追蹤雪女的時候,還有另外一個人跟蹤我,但那個人藏得太深了,小僧抓不出來。”
“奇怪,那這兩個雪女爲什麼會內鬥,幫我呢。”張萌不解的問道。
“張萌施主,你是說雪女出手幫了你?”阿巴喇嘛皺了皺眉頭。
“嗯。”張萌點了點頭。
“這就怪了。”阿巴喇嘛若有所悟的解釋道:“不過我一路追蹤,也沒見雪女出手害人。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可能先前殺人的並不是雪女,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