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兩年還有什麼國外的探險隊來過這裡。”老牧民說:“他們還跟縣裡頭建立什麼戈壁公園,在裡面展示他們得到的一手資料。”
“第一手資料,都是啥呀?”張萌追問道。
“啥第一手資料,聽我們隔壁蒙古包那家小子說,就是一些當地雪豹、野生白山羊的骸骨啥的。”老牧民說完,似乎想起什麼,又補充了一句:“我聽那小子說,沒看見啥,就是覺得那些骸骨黑的有些奇怪。”
“怎麼個黑法?”賴子眼神一變。
“就是黑洞洞的,老漢我也說不明白。”老牧民擡擡頭,想了想說道:“我別人聽說,那腸子蟲體內有毒液,那些屍骨就是被那些腸子蟲體內的毒液毒死的。還有個來這玩的小年輕的說,他在水灘那見過這腸子蟲,還被它攻擊了呢不過他只是手臂受了灼傷,其他的倒沒啥事。”
“有毒?”確認了老牧民口中的腸子蟲竟然帶有毒液,張萌也不由得擡頭看了看賴子。
此刻,他似乎也明白了,賴子爲什麼幾次三番的閃爍其詞,原來都跟這個腸子蟲有關。可是到現在爲止,張萌都想不透,爲什麼博古特公司的人會來找這些腸子蟲?難道真是賴子猜的一樣,這些腸子蟲跟蒙古密葬有什麼聯繫不成
見老漢說完,Ia娜側過頭問着賴子:“賴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什麼腸子蟲了?”
“嗯。”賴子點點頭,說道:“不過我並沒有把握確認,那個人頭骨就是腸子蟲的傑作。”
“這個東西很厲害嗎?”張萌問道。
“確切的說,這個腸子蟲有個學名,叫做:蒙古死亡蠕蟲。”賴子解釋道。
“蠕蟲?”
“通俗的說,就像是蚯蚓丨一類的軟體動物,比如蛔蟲,絛蟲,都屬於蠕蟲科。”Ia娜在旁邊解釋。
賴子繼續說下去:“雖然直到現在也沒有人正式披露過這些死亡蠕蟲的真實面目,但早有人將它們的形象描繪過,說它們有五英尺長,通體紅色,前端有兩個探出的犄角,長得如牛腸一般。這種死亡蠕蟲在很危險,聽說不僅能夠噴射出致命的毒液,還能夠釋放強大的電流擊中數英尺外的目標。”
“還能放射電流?”聽到這裡,張萌嘖嘖舌,回頭看了看趙三,嘀咕道:“這不是跟雷澤的雷蝠一樣嗎?”
“聽研究這種死亡蠕蟲的專家說,死亡蠕蟲通常在六七月份陣雨過後、v(蒙古戈壁開着小黃花的植物)花綻放的時候,就會鑽出沙子。”賴子說道:“我看現在不過初春,應該不會有什麼死亡蠕蟲。所以,我纔沒有往這上面聯想。”
這時,正在看錢的老牧民也說道:“這位小哥兒說的沒錯,但你們一定不知道,傳說中的腸子蟲最願意在哪活動
“哪?”
“就是這戈壁灘上”老牧民焦急的說道:“這下你們知道老漢我爲啥要着急走,不跟你們賣羊了吧?根本就不是這裡沒有什麼羊,而是誰也不願意靠着戈壁這麼近。”
“靠說的好像是真的。”胖子一臉的不屑,還想多買幾隻羊。
張萌和賴子他們也沒人去理會胖子,只是想着這死亡蠕蟲、博古特公司、蒙古密葬有什麼必要的關聯。
賴子似乎也知道張萌所想,所以儘可能的多說了一些有關這些英文資料的來歷:“那本日記我也掃了眼,上面收錄的資料跟我知道的差不多。”
“哦?都記錄了什麼?”
“無非是死亡蠕蟲的形狀,還有生長環境。”賴子說道:“他們參照了之前幾位探險家的足跡,來尋找這死亡蠕蟲。”
“以前就有人來過?”Ia娜似乎想到什麼,問道。
“當然,最早的是在上世紀192年,一位美國教授描述了這種死亡之蟲;後來的捷克探險家在幾年前,兩次來這裡查找死亡之蟲的蹤跡。”
“結果呢?”
“沒有任何發現。”賴子嘆了口氣,惋惜的說道:“雖然沒有任何發現,但那位捷克的探險家卻被這種死亡蠕蟲深深吸引,並根據兩次探險的經驗,編寫了一份有關探險隊的事蹟。”
“哦?”
“最後一位探險家終於找到了他想要的資料。”賴子說道:“這是一支來自英國的探險隊,他們在茫茫戈壁中遇到一處破舊的寺廟,寺廟內的僧侶告訴了他很多有關死亡蠕蟲的消息。”
“什麼消息?”張萌問。
“這則消息,那支英國探險隊處於某種原因,並沒有對外公佈……”賴子說道。
“沒有公佈?”Ia娜也側頭問道。
發現賴子正盯着那本死亡日記的後半部分怔怔出神,連聲問道:“賴子,賴子”看到賴子沒有迴應自己,Ia娜和張萌對視一眼,連忙湊到一旁,盯着賴子手上的那頁日記。
只見在一堆資料的旁白處,特意用紅筆標記出英文標識。
‘死亡蠕蟲,在草原喇嘛的口中是成吉思汗墓穴守陵人死後幻化的。,
“還真跟成吉思汗密葬有關?”張萌咋舌。
不過還不等張萌在震驚中反應過來,就聽到胖子跟那個老牧民爭執起來。
“你還我羊”
“沒有。”
“我不賣,你也不能搶。”
“靠你敢說你胖爺偷你的羊?”胖子氣的臉都鼓了起來,一臉不忿的回身瞪着那個老牧民:“你給我說清楚,胖子我就買了你一隻羊,憑啥說我偷你的羊?”
“你沒偷,你沒偷,我的羊怎麼少了一隻?”老牧民嚷嚷道。
看到這一幕,趙三連忙過來拉架:“老哥,我們怎麼可能會偷你的羊呢?再說我們也不是這樣的人啊你看我們車陷入了流沙裡,掉了那麼多東西和錢,都沒在乎,還能在乎你的一隻羊?”
“啥?”聽到趙三的解釋,老牧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驟變,也不跟胖子糾纏了,揚起鞭子就趕着羊羣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