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自顧地說道,也不知道他是對着身後的他們說,還是對着這空氣說話。
看到這神經質般的自言自語,張萌他們和那老頭幾個人臉上的神色都是有些精彩,不過看到了那和尚臉上祈誠的面容,卻沒有人敢去打斷他。
“他們開始變得沉湎於玩樂與酒色,爲了爭奪財富,城裡到處充斥着爾虞我詐與流血打鬥,每個人的面孔都變得猙獰恐怖。天神爲了喚起人們的良知,化作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來到城堡。天神告訴人們,是邪惡使他從一個富人變成乞丐,然而乞丐的話並沒有奏效,反而遭到了城堡裡的人們的辱罵和嘲諷。天神一怒之下把這裡變成了廢墟,城堡裡所有的人都被壓在廢墟之下。每到夜晚,亡魂便在城堡內哀鳴,希望天神能聽到他們懺悔的聲音。”
和尚突然停頓了猛的一下停頓下來,把張萌他們都嚇了一跳。
“然而,並不止的如此,天神的憤怒讓得這裡變成了一片神棄之地,也讓它成爲了衆邪惡所聚集的地方,有人在夜晚踏入到這裡,必然是遭受到厄運的襲擊,無人倖免,而你卻深入此地,爲人們找出了一絲生機,衆邪惡把你掩埋……”
和尚的聲音沒有停止,不過那內容卻聽得張萌他們臉色大變,這或者應該不是在自言自語,而是在念着一篇記載着那個死去的老和尚的身前事蹟的日記。
只不過這其中的內容卻有些匪夷所思,神棄之地,還有那傳說按照道理來說這些都是無稽之談,這些年來進入過這‘魔鬼城’的人雖然不能算是多,但是也絕對不少,如果真的按照和尚這麼說的話,那麼每年死在這魔鬼城的人不是應該一個驚人的數量麼,這種情況不可能纔對。
“這和尚似乎有些不對勁,哥幾個咱們等下要是見有什麼不對勁先把他先給制服了。”
老頭悄然朝着張紹圖靠近了幾步,他低聲說道。
張紹圖微微點了點頭,確實這不是他們想翻臉,着實是這個和尚的表現實在是太反常了點。
突然之間,狂風大起。
整個天地之間彷彿是突然蒙上了一層黑布,那本來明亮的光線一下子暗淡了三次個程度。
“你們看那邊,好黑的雲,是不是要刮沙塵暴了?”
老頭那邊的小二突然指着一個方向驚恐地吼叫道,張萌往那傢伙所指的方向一眼望過去,頓時就發現了在那天邊好像一團漆黑得無能再漆黑的‘烏雲’以一陣肉眼可見的速度朝着他們瘋狂地匯聚了過來。
或者那不能說是烏雲,因爲從它的身上,似乎就完全就是一團黑暗,哪怕是一絲雷光他們都沒有看到,所以這一幕顯得着實是有一些怪異。
“不對,不是沙塵暴!絕對不是沙塵暴?你們看那地上,根本就一點光線都沒有,沙塵暴哪裡會這樣?”
張紹圖突然大聲吼起來,他眉心瘋狂地顫動着,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着他的心頭。
那種黑暗,是一種直接日夜的轉變,根本就沒有任何徵兆,而且確實如同二伯所說,這裡的風勢雖然有些怪異,但是和沙塵暴的狀況比起來,這簡直是就是一陣毛毛雨,根本就不是那種瘋狂風暴的前兆。
那黑色的光線猶如是潮水一樣地朝着他們追擊過來,黑暗混亂之中不知道誰吼了一句‘走’,張萌他們一行人雖然明知道速度絕對是快不過那黑暗蔓延的速度,但他們還是瘋狂地朝着前面奔走着。
而最爲詭異的是,那和尚居然是停留在原地,看着那天空大聲地吼着那篇日記。
每一個字都是猶如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吼叫出來,到最後和尚的聲道似乎已經是撕裂開來進風了一樣,那聲音充滿着破音的韻味。
不到一秒的時間,那黑暗已經是完全掠過那和尚的身體,轉瞬地籠罩住在這魔鬼城之中的所有人。
“阻止他,別讓他繼續唸經文!”
張紹圖突然指着和尚大聲吼道。
趙三第一個反應過來,他拔出一把插在腰間的匕首猛地朝着那和尚砸了過去,而那老頭也不知道是從何處藏着一把手槍,扣動扳機就要朝着那和尚服射擊過去。
“哆!”
老和尚怒吼出聲,似乎是最後一個字讀完了。
而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中,在那極遠的地方的黑暗卻彷彿是受到了什麼控制一樣猛地停了下來,在很高的一個石像上面,一變完全籠罩在黑暗之中,而另外一邊則是沐浴在灼亮的陽光下面。
那種情景看起來無比詭異,似乎這黑暗真的是受到那和尚控制的一樣。
那老頭擡起了槍,眼前一片黑暗,一點也看不到,不過聽到和尚的唸經聲音已經停止了,他猶豫了一下最終是沒有開槍。
張萌把手掌放在自己的臉前面,但是卻一絲都看不到,他許久才反應過來:
шшш☢ⓣⓣⓚⓐⓝ☢¢ ○
“這他媽是日蝕啊?根本就不是沙塵暴!”
張萌的聲音帶着很大的顫抖,那種感覺並不是夜晚那麼簡單,夜晚是太陽照在地球的另外一端產生的跡象,但是太陽的輻射波卻有很多極其強大的穿透力,其實在夜晚那一端的人並沒有完全失去了太陽的溫暖,而只是暫時接受不到光線而已。
而日蝕則是另外一種情況,這就代表着地球和太陽之間,有着能夠擋住太陽穿透的星球、阻隔了這地球唯一的光源。
一時之間,張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好像是墮入到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澗裡面,全身所有的感覺、直覺、第六感什麼的全部消失,就如同是成爲了一個小子。
哪怕是雙手拼命亂舞着,也無法感受到了一絲一絲的東西,他就彷彿是一個全身麻醉的人一樣,任何知覺都沒有。
那絕對是一種比任何極端刑罰還要殘酷的懲罰!
美國一個獄警曾經在退休之後透露:他們對付一些極端分子採用的手段並不是那種溺水、或者是肉體上的疼痛的懲罰,而是關在一間只能蜷縮着的冰冷小黑屋,只要關個幾天,心裡再強大的人也無法抵抗那種完全失去感覺的恐懼。
所有的感覺、直覺、第六感什麼的全部消失,就如同是成爲了一個小子。
哪怕是雙手拼命亂舞着,也無法感受到了一絲一絲的東西,他就彷彿是一個全身麻醉的人一樣,任何知覺都沒有。
那絕對是一種比任何極端刑罰還要殘酷的懲罰!
美國一個獄警曾經在退休之後透露:他們對付一些極端分子採用的手段並不是那種溺水、或者是肉體上的疼痛的懲罰,而是關在一間只能蜷縮着的冰冷小黑屋,只要關個幾天,心裡再強大的人也無法抵抗那種完全失去感覺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