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長相對我和大飛來說簡直太熟悉不過了,甚至有時做夢都想把他砍兩刀。因爲那傢伙就是把我和大飛趕出c市的胖子。
那胖子還是一副大求不尿二求的樣子,身旁的幾個青年也不是什麼好傢伙,頭髮染的五顏六色,耳孔都快把耳朵打滿了。
“走呀,不是要到裡面玩嗎怎麼不下車”大飛的乾哥看到我兩眼神惡狠的瞪着前方的胖子,不解道。
我遞給大飛一個眼神,意思是,冤家路窄,既然碰到了,我們就要給他點厲害嚐嚐。有仇不報可不是我和大飛的性格。
大飛心領神會,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他乾哥,喃喃道:“乾哥,我看你還是別去了。你又不喜歡這種地方,要不你去打保齡球吧,費用我出,要是覺得一個人寂寞的話我再幫你聯繫一個美女。”
大飛的表情甚是真誠,弄的他乾哥不知所措。就在這時,我儘量讓自己顯得尷尬,厚着臉皮道:“馮兵,我不知道你不喜歡這種地方,所以”
我這黑臉一唱,大飛的乾哥算是知道我們兩人的鬼主意了。好在這傢伙本來就是一個喜歡清靜的人,只見他擺手道:“你兩小子肯定有什麼陰謀,不過,我也不喜歡那種地方。你們去玩吧,我先閃了,小強啊,記得你欠我兩個人情啊”
大飛的乾哥說完瞪了大飛一眼,又對我嘿嘿笑了兩聲,攔了一輛的士走了。而我則是被大飛的乾哥弄的哭笑不得,雖說那傢伙和我關係也不錯,剛纔那話顯然是開玩笑的,但是一直不希望欠別人人情的我,心裡面感覺不是很舒服。
我也知道大飛所說的兩個人情是什麼,一個就是我開服裝店時,大飛找他借給我10萬,第二個自然就是這次的事了。
大飛看到他乾哥走了後,握了握手指,關節發出一陣劈里啪啦的響聲,嘴角掛着陰笑道:“我們是進去揍那兩個雜種呢,還是就在外面等他們正好他媽好久沒打架了,我今天一定讓他們嚐嚐我拳頭的厲害。”
我搖了搖頭,不緊不慢道:“我們不出手”
“什麼”大飛驚呼道,兩眼充滿不信的看着我。
我知道大飛是誤會我的意思了,但是又覺得不可能。不等他發問,我說出自己的想法:“那雜種今天晚上進醫院是肯定的,不過,不是被我們打進醫院。我們現在是商人,是安分守己的公民,我們怎麼會像小流氓一樣動手打架呢我們只要動用口袋裡的鈔票就行了。”
大飛一聽便懂了,只是不服的給我做了一個全球通用的手勢,嘴裡罵道:“你小子還公民呢,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你都能想的出。如果說你以前是痞子,那你現在就是痞子他爺不過,我們找誰來動他們呢”
我一直觀察着外面的情況,當看到七八個不良青年朝迪吧走來時,我微笑道:“有了”
說着,我已經下了車。
那幾個痞子長的五打三粗,而且年齡不算太大,也就十八九歲左右,正是衝動的年齡。雖說衝動是魔鬼,但是在這個年齡段,衝動是天使,一個人想要不衝動都難。
領頭的青年是一個一頭長髮,雙眼深陷,露出一絲智慧的目光,想都不用想這傢伙當然是這幾個人頭。因爲其他幾個人不是炮手類的,就是小弟類型。
“哥幾個混哪塊啊”我拿出煙,點着後,不緊不慢的問道。
我在問話的同時煙盒一直拿在手裡。果然,這幾個傢伙先是仔細打量了我幾眼,然後又瞅了瞅我手裡的中華煙盒,最後當他們看到大飛悠閒的從bulc車裡出來時,直覺告訴他們我和大飛不是街頭混混。
“這幾個是我兄弟,我叫大b,道上的人都叫我b哥,我跟二炮混,你找我有什麼事”領頭青年雖然表情很拽,可是說出來的話讓人聽着不是那麼刺耳。
我嘿嘿一笑,把整盒煙遞了過去,道:“哥幾個不要誤會了,我不是道上的人。哥幾個的威名我也聽說過。我只是想讓哥幾個幫個小忙,真的是小忙,當然,報酬自然少不了哥幾個的。”
那幾個混混一聽我的話,表情瞬時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也把我手裡的煙接了過去,興奮的吸着。我看到幾人的表情,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了。
我拿出皮夾,隨手從皮夾裡抽出大約十張紅郎,微笑道:“哥幾個等會只要幫我揍個人,這些錢就算是我給哥幾個的酬勞。”
這些小混混也就是平時張牙舞爪的,那裡有什麼經濟來源,現在看到至少一千塊錢,而且只要隨便打個人就可以賺到,他們那個激動啊。畢竟對這些傢伙來說,打架好比家常便飯一般,幾天若是不打架反而覺得手癢癢。
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大笑道:“兄弟放心,這事我們幹了。兄弟你是要那小子身上那個零件”
我看了一眼說話之人,並未回話,我知道決定權不在他的手裡。果然,領頭青年瞪了一眼剛纔說話的青年,然後正色道:“朋友,你要讓我們幫你修理什麼人”
這傢伙果然不是白癡,我和大飛對視一眼,同時冒出這個想法。
“那傢伙是z市的,家裡有些錢,其他的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還有,我的要求是那傢伙今天晚上必須得在醫院裡度過,至於零件嘛,我只要他的小弟弟以後在女人面前直不起來就行。”我解釋道。
我知道這幾人都是小混混,若說出胖子的來歷,這幾個傢伙不一定會幹。領頭青年一直盯着我看,在看我是否說謊,可是他能看透我嗎
“好,這事我接了。你進去給我指一下人。”領頭青年說着朝迪吧走去。
我和大飛看到衆人進去後,才慢騰騰的朝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