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麗最後離開了,不離開也不行,姬發這樣做已經算是給他面子了,畢竟姬發已經提出了要求,要是換成其他人。估計姬發理都不會理會。
“我說你小子,幹嘛那麼的要求?直接讓他賠你錢不就行了!”刑天在姬發心中吐槽着。
“你不懂,只有這樣做,才能夠顯示出我的威風出來。”刑天對於姬發的話不可置否,他根本就想不到這裡面的圈圈繞繞的。
姬發當然可以選擇然他們賠錢,可是那豈不是顯得姬發掉進錢眼裡面了?對於姬發的名聲並不好聽,而且姬發也不缺少那幾個錢,要是要了他們的錢,就連姬發自己都不覺得自己能夠做出那樣的事情出來。
除此之外,姬發也知道有很多很多的人呢都在盯着自己,要是自己真的選擇要賠償金,那麼估計很多人都會大失所望,姬發砸長樂賭坊甭管如何,這個場子已經結下來了,而且姬發就是以勢壓人,如果要錢,那成什麼了?換成其他人是不是以後也會這樣?
所以姬發直接選擇,讓他們再蓋一次,蓋好了自己再去砸一次,這樣就算了,反正蓋一棟樓的錢也不少,姬發這樣做,也不會讓他們少花錢,而且他們還有苦說不出,就算是其他人看到這裡,也只會說姬發囂張,卻不會說姬發其他什麼東西,畢竟姬發囂張有他囂張的資本。
跟關鍵的是誰讓姬發抓住了把柄呢,被拉去宗人府的那一位已經全部都招供了,當然也僅限於關於姬發的東西,其他的他都沒有說,顯然,宗人府也沒有想多問,只要知道和姬發有關係的就行了。
總管也知道,和姬發有關係的這些事情,自己不說是不行的,爲了避免受罪,直接說出來,至於其他的,自己千萬不能說,自己已經和他們是一榮共榮的,要是自己把所有的找交代起出來,到時候自己死了不算,就算是家裡人也會遭殃的。
死了自己一個,最起碼能夠讓家中的人不至於出問題,這纔是總管的想法,而他也是這樣做的。
只用了一天的時間,總管就被判處了死刑,不對,是絞刑,立即執行,畢竟他犯了大忌諱的事情,按照大周的律法,大不敬的罪名,會被處以絞刑的。
而姬發說出來的答案也傳播到整個鎬京,畢竟姬發打砸長樂賭坊的事情現在已經是全城皆知了,就算是想要隱瞞也不行的。
在得知姬發的答案之後,有的人欣慰,有的人憤怒,有的人摔了杯子,有的人無奈的笑着,總之有着各種各樣的表現。
卻沒有一個人覺得姬發的回答有問題,其實知道長樂賭坊的事情的人很多,只不過也僅限於三公九卿這一個級別的,當然,關中的老貴族們或多或少也是知道的。
邑姜就圍着呂尚在詢問着這裡面的事情,前提是呂尚在教訓呂伋,“呂伋,你不要忘了,你是大周的官員,不是姬發的官員,你要遵守的是大周的律法,他姬發還不是律法的制定者,你只需要遵從律法就行了。”
“父親,兒子知錯了!”呂伋沒有選擇和呂尚對着幹,畢竟他知道,就算是對着幹也沒有什麼好處的。
“你下一次給我記住了,千萬不要做出什麼糊塗事情出來,不要以爲這一次姬發是胡亂的選擇,他或是是知道了什麼,或許是在做一些試探,總之,你千萬不要給我出頭。”
“父親,不會吧,長樂賭坊而已,雖然在長樂坊很有名,但是這裡是大周帝國的鎬京城啊,這裡的勳貴可是很多的,他們能有什麼背景?”邑姜很不解的問到。
“這裡面的水深着呢,你是怕你被人給賣了還不知道。以後你就秉公執法,無論是誰,都不會拿你怎麼樣,實在不行,你就回家當富家翁去,我的爵位已經決定傳給你,到時候你就給我遠遠地離開鎬京城,這裡以後會是一個是非之地。”呂尚能夠看得出來,姬發不是那種喜歡綿裡藏針的政治鬥爭高手,而是喜歡直來直去的,前面遇到了事情,就直接用蠻力給衝破,然而姬發身邊的蠻力還非常的大,這就讓大家很不爽了,原本大家都是在一個平臺上玩遊戲,你姬發倒是好,選擇直接掀桌子,原本大家都是下棋的人,現在只有你姬發成爲了棋手,其他人全部都變成了棋子,這是很多人都不能忍受的。
而且有很多人也已經下定了決心,一旦姬發成爲了皇帝,到時候他們就會告老還鄉,絕對不會留在鎬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呂尚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姬髮根本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一個個的都是聚靈境的高手,能夠活一百多歲,甚至能夠活兩百歲,才一百歲就要告老還鄉?什麼意思?是不是給我這個新皇帝下馬威?不行,不予許,你就得給我幹活,而且不光要幹活,還得好好地幹活,乾的差勁了,我還要處罰你。
當然也有很多人沒有往心裡去,畢竟姬昌才五十歲,就算是按照兩百年來算,他還能活一百五十年,就算是再幹一百年的時間,到時候自己也該死了,至於姬發當皇帝的時候,就讓其他人承受吧,或許再過一百年的時間,姬發就會變成另外一個模樣,畢竟現在的姬發還不到二十歲,他非常的年輕,有這樣的衝動那是情有可原的,可怕的是等他到了一百歲的時候還是這樣的話就完蛋了。
“父親,這裡面有什麼事情,你就和我們講講唄!”邑姜摟着呂尚的胳膊搖來搖去的,那架勢,如果呂尚要是不說,邑姜絕對要把呂尚的鬍子給拔下來。
“這些事情原本我是不想說的,就怕你們離到時候給傳出去了,不過既然你這個孽子已經插手進去了,我要是不說,你以後估計還會再犯這樣的事情。”呂尚指着呂伋又是一頓訓斥。
太尉府的場面還是很有喜感的,呂尚坐在椅子上,邑姜摟着他的胳膊站在一邊,而呂伋跪在地上,等待着呂尚的訓斥。
“你們也都知道的,陛下的父親是老三,原本他是不可能得到國君的位置的,他上面還有泰伯和仲雍,但是他卻成爲了國君,這裡面就有很多的故事可以說,不夠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都一百多年了,總之你們要知道,這皇室內部的鬥爭非常的激烈,而且兄弟之間的相互的下死手也不是不可能。”
“泰伯和仲雍他們倆離開了關中,因爲他們失敗了,季歷成爲了國君,這讓泰伯和仲雍的後代們很不服氣的,他們對於季歷一系是很不爽的,他們有很多人都沒有離開,就在關中和鎬京城,這些人雖然被宗人府看着,但是他們中也是出了一些人才的,這樣陛下如鯁在喉,想要處理他們,卻找不到合適的藉口,也只能壓制他他們,不給他們任何立功的機會,就算是打仗都不會讓他們去,否則你們以爲陛下爲什麼會選擇讓熊鬻來做宗正卿?姬氏家族的宗人府怎麼可能讓一個羋姓的子弟來當宗正卿?這不是笑話嗎?可是陛下就是這樣做了,這樣的舉措讓整個姬氏家族都轟然爆發,這樣的舉措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看不上他們。”
“再加上,陛下繼位的時候,也是經過了一番的爭鬥,因爲季歷陛下是幼子,所以他就沒有長子繼承製的概念,對於後代他想要的是選擇賢能,而不是選擇長子,這對於雄才大略的陛下來說是不能忍的,當然,老二和老三也是很有才能的,所以他們之間的鬥爭很是厲害。”
你們也都知道,季歷陛下是被大商處死的,在季歷陛下被大商處死的的消息傳來的時候,鎬京城曾經發生過一次血戰,那時候你還沒出生,你也不過十來歲,如今的陛下是通過鮮血來鑄就了自己的皇位,不要以爲如今的陛下是一個和藹可親的皇帝,他手上的鮮血可是多不勝數。
“那一戰,二皇子被他殺死了,老三也就是現在的虢叔被解除了所有的職務,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一點政務都沒有能夠沾惹,其實虢叔纔是宗正卿最合適的人選,但是陛下就是不放心他,而虢叔也一直都不曾真的說過她臣服了,沒有,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心中想的是什麼,但是我也知道,他肯定還在想着這裡面的事情,而長樂賭坊的大老闆就是虢叔。”
呂尚如此一解釋,呂伋頓時就明白過來了,陛下對於虢叔不放心,而姬發的動作也有可能是對於虢叔不放心,選擇過來敲打敲打,還別說,這父子倆還真的不是個東西,逮着人家落魄的皇子使勁的打,當然,呂伋對於這一塊還是很理解的,因爲他自己也是這樣做的,自己的哪些兄弟們也都或多或少的被自己打壓過,因爲他們有可能會干擾到自己的繼承。
倒是邑姜頗有一些不瞭解,她對於這些東西還是接觸的很少,尤其是陰謀的東西,無論是呂尚還是邑姜的母親都沒有讓她接觸過,看到這裡,呂尚覺得這樣可不行,這樣傻白甜的女兒要是嫁給了姬發,等到姬發成爲皇帝之後,她能夠在後宮鬥得過那些妃子嗎?要是不能的話,到時候她又該將如何自處?
“邑姜,以後你要好好的跟你母親好好的學習學****已經確定下來了,等年後開完大朝會之後,正月初九,就會讓你和姬發成親,到時候你就這樣傻乎乎的去路祈年宮,我可不是很放心。”畢竟現在的姬發不是以前的姬發了,以前的姬發想要當皇帝,覺得要依靠自己,因爲自己在軍方有着巨大的能量,但是現在的姬發可沒有那麼多的忌諱,所有不服氣的他都可以打得服氣,你是選擇臣服還是選擇戰死,就兩個選擇。
一旦自己擺的可有可無的,到時候邑姜的處境就很危險了,到了那個時候,姬發就可以選擇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女人成爲太子妃或者是皇后,這是毋庸置疑的,沒有誰會選擇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以前選擇不喜歡的女人當正妻那是沒辦法,一旦姬發變得無人可以控制的時候,那個時候,姬發就將自由飛翔,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也阻攔不住他。
“父親?你在說什麼呢?”邑姜撒嬌的嬌嗔一聲,跑了出去。
“看什麼看,平時你的腦子看起來挺不錯的,怎麼這一次就陷進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呂尚要出手了呢,給我滾回去好好的看一看大周律法,給我記清楚了。”呂尚對着呂伋就是一頓訓斥,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直接趕滾蛋。
姬髮根本就不知道這裡面有那麼多的事情,更不知道會有人聯想那麼多,其實姬發還真的不知道這長樂賭坊的背後是誰,等到他以後知道了這件事情的時候,也只能說一句,天意如此。
回到家中的姬發有開始了日復一日的生活,晚上找個妹子滾牀單,上午睡懶覺,下午看看書,寫寫字,連大門都不想出去。
當然,姬發還重新選擇了一個新的消耗時間的東西,那就是國畫。
上輩子的姬發那是從來沒有學習過國畫,來到這個世界後,原本的姬發倒是學習過一段時間,不過並不精通,一直以來,F姬發都沒有空餘的時間做這件事情,現在的姬發終於可以那些毛筆把自己斷了很長時間的國畫又拿出來練一練。
姬發知道現在的國畫和後世的國畫的在技術上有着天壤區別,但是總體上還是要差不多,都是寫意派,寫實派並不多。
這個世界上也有花鳥,魚蟲,山水,仕女等很多的方向,姬發畫的是山水。
要不都說這重生比較好呢,重生之後的姬發對於自己上輩子看過的一些國畫都記憶猶新,甭管是隋唐時期的,還是兩宋時期的,還是遼金元的畫家,哪怕是明清時期的國畫,姬發都記得一清二楚,至於最後那一百年的國畫,姬發並不是太喜歡,主要是還是比較怪異,說是寫意派吧,不太像,說是寫實派吧,也不太像,總之就是一個四不像,看着就很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