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先生,沒想到你還有如此精湛的醫道!”
走過來的王涵忍不住讚道。
一幫工作人員對李辰也是刮目相看,滿臉的歎服。
碧利斯則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李辰,依舊沒說什麼,那個保鏢也是深深地看了李辰幾眼。
李辰則再次擺了擺手,並不願多說這件事,岔開話題道:“還是人家吉人天相,那副方子也是不錯。對了,我覺得天色也不早了,咱們是不是也該……”
王涵點了點頭:“沒錯,要不這樣,咱們今天都先回去,至於後續的事,咱們明天上午再碰面處理,如何?”
李辰自然沒意見,魏真和碧利斯也點了點頭。大家都明白,原本魏真拼着傾家蕩產爭這顆珍珠,爲的就是救女兒。現在女兒已經得救,那顆珍珠他到底要還不要,如果不要還有沒有人肯接手,價格要付多少,這些都是個問題。
所以,給大家個緩衝時間考慮考慮,也是必需的。
於是,衆人乘車離去。
臨行之際,魏真又特意拉着李辰的手,滿滿的感激。李辰拍了拍他的手,溫言安慰。
這時,小女孩娜娜跑了過來,居然送給李辰一隻親手疊的千紙鶴,李辰笑着接過,拍了拍她的頭,說聲謝謝!
隨即上車,一行人離去。
晚間,酒店裡,李辰又是和馨一一番熱聊。但對日間救人的事,卻隻字未提。只說自己又想她了,還想去看看她云云。
袁馨一自然羞澀不已。
不過隨即她又臉色一肅。對李辰說了件趣事。就是關於他弟弟袁迪一的。原來袁迪一不知爲何,居然主動申請,去了集團一家子公司的最底層,說是要從最底層幹起。
“好事啊!”
李辰也有些意外,但直覺告訴他,袁迪一一定是受到了什麼事情的刺激。
袁馨一也點點頭,但臉上卻不禁有絲擔心。畢竟弟弟以前是跳脫愛玩的性子,家裡人根本管不了他的。但現在他卻突然變了性子。反倒讓袁馨一這個當姐姐的不放心了。
李辰明白袁馨一的心思,笑了笑道:“放心吧,有我呢!”
“有我呢”這三個字雖然很平常,卻讓袁馨一擔憂的神色立時平緩了下來。李辰似乎有種魔力。讓她很安心。
可能覺出馨一的細微心情變幻,李辰立馬蹬杆要往上爬,袁馨一卻臉色一紅,又說了幾句後就找藉口斷了線。
望着電腦又出了會神,李辰這才起身去洗澡睡覺。
第二天上午,李辰又來到了拍賣會舉辦地。
會議室裡,坐着李辰、王涵、司馬飛和一衆評委。
魏真也來了,看得出,他心情很好。女兒的狀況越來越好,這讓他望向李辰的眼神裡滿是感激。
碧利斯也來了,依舊那麼風輕雲淡。但看向李辰的眼神裡,總有那麼幾分好奇之意。
李辰自然能感覺的出來,但對這個略顯神秘的法=國美女,李辰還不熟,所以只能對其視而不見。
“好了,咱們今天要把珍珠的事。最終敲定一下。”
王涵道:“按照先前的結果,其實是魏真拍到了這顆珍珠。但他一來款項並沒給付,二來,畢竟是爲了救女兒,現在他女兒已經無礙了,那這顆珍珠你是否還想要呢?”
魏真堅定地點了點頭:“王總,我還要!”
“嗯?”
他的話讓衆人一愕,李辰也微笑看了他一眼。
見魏真正滿懷感激之色的望向自己:“是,我承認,雖然之前我要那顆珍珠是爲了救我女兒,而我女兒現在也好了,但這並不妨礙我對這顆寶貝的欣賞,所以,我依舊志在必得!”
衆人聽了魏真的話,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同時,衆人也能體會到他報恩的心意。
可問題是,三億資金呢?你拿的出來嗎?不會還要拖延幾個月吧?
似乎看出衆人的疑惑,魏真又道:“錢的問題,各位也不用擔心,我會立即付清的。”說着,竟然真的拿出了一張支票。
衆人詫異的看着他。
司馬飛此時卻在李辰耳側輕輕說了幾句,李辰登時恍然,原來是這魏真的女兒也有筆錢,一起拿了出來。
眉頭不經意皺了皺。
此時,一直盯着他的碧利斯忽然開口了,他對王涵道:“王總,昨天是因爲特殊原因,我才退出了競爭,但現在麼,我願意出價三億五千萬,競買這顆珍珠。”
這話頓時讓魏真臉色一變,眉頭立刻皺了下來。
說實話,三億他就已經是極限了,而堅持還要那顆珍珠,除了珍珠的質地的確非凡外,他也想要以此來感謝李辰,畢竟不能讓人家有什麼損失纔是!
可現在,碧利斯又把價格提升了5000萬,這已經超過了他的極限太多,他縱使心有餘,力也有些不足了。
見魏真沉默,王涵和碧利斯下意識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李辰見狀,心下已經瞭然,這倆人一定是先商量過了。
果然,就聽王涵道:“那好,就這麼定了,此珠碧利斯小姐以3.5億最終拍得!”
隨着王涵的一錘定音,這場延遲了的壓軸大寶拍賣,才最終塵埃落定。
衆人相顧而笑,一股默契涌動在衆人心間。
臨走之際,碧利斯特意找到李辰,留下了相互的聯繫方式,又特意和李辰囑咐,若是還有這類的寶貝欲售的話,那一定要先聯繫她,價格好商量的。
李辰能看出對方的結交之意,況且這又是好事,所以點頭答應了下來。
見此,碧利斯才滿意離去。
路上,李辰和司馬飛坐在車上,司馬飛一邊遞給李辰一張魏真的名片一邊道:“師父,老魏這傢伙讓我和您說,您這份情他記在心裡,永遠也不會忘!另外,今後您但有驅使,只需給他個話,水裡火裡莫敢有辭!”
李辰微微一笑:“以後有時間,多替我去看看娜娜,順便買些禮物。”
說着,摸出娜娜給他的那隻千紙鶴,仔細的看了起來。
司馬飛默然的點了點頭,這個師父,行事總是出人意表,人家很看重的,在他眼裡,可能未必當回事。
是自己俗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