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滾燙,透過薄薄的衣衫傳到我身上,很不舒服。而且他身上有什麼東西硌着我難受,輕輕地掙了一下。棣立刻呻吟一聲:“槐,別動。”
我立刻嚇出一身冷汗,怎麼棣的呻吟聲和那個鬼哭這麼像?
棣也嚇了一跳,不過嚇着的原因不和我一樣,他被嚇着的原因是另一個。
“槐,槐,我真的生病了,你摸摸,我這裡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引着我的手往下摸,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這是什麼?
我隔着衣服摸那個東西,居然是連在棣身上的,我拽了一下,棣又呻吟,“疼,別拽。”
我小聲問:“這是什麼啊?”
棣說:“是我的小**啊,怎麼回事啊,它怎麼變大了還這麼硬?你摸摸你的,是不是也這樣啊?”
我自己摸了摸,軟軟的,小小的,和以前一樣,沒有棣的症狀。
棣很害怕,問我:“槐,我會不會死啊?”
我安慰他,說不會的,明天找大夫看一看就會好的。
棣把頭埋在我懷裡好無助地哭。我只好輕輕拍着他地背。
哭了一會。他忽然擡頭說:“棣。你再摸摸。我覺得它好像沒那麼硬了?”
我一摸。果真如此。我說:“看吧。你別亂想。你不會有事地。現在它好了吧。”
我正這麼說着。那個東西居然就在我地手裡又變得硬邦邦地。我大吃一驚。手指捏着它動了動。
棣地呼吸登時急促起來。手指也深深陷入我胳膊地肉裡。好疼。我立刻鬆手。
棣喘了幾口氣。趴在我耳邊低聲求我。“槐。你再像剛纔那樣動動我。那樣好舒服。”
我纔不肯,他剛纔掐得我好疼,我纔不上當呢。
棣把整個身子都貼在我身上,腿不斷地在我身上蹭。“求你了槐,你就像剛纔那樣再摸摸我吧,求你了。”
我說:“你自己摸嘛。”
棣央求道:“不嘛,槐,你來摸,求你了,好不好,就摸一下,槐,求你了。”
他在撒嬌。
我被纏不過,只好又去摸他,一邊摸一邊警告他,不準再掐我,再敢掐我我就不摸了。棣連聲答應着。
我的手慢慢地摸,他的呼吸又急促起來,漸漸地喘成了粗氣,喘到最後,又變成了呻吟。
我嚇了一跳,悄聲說:“你小聲點,別吵醒了別人。”
棣立刻抑制了自己的喘息,脣齒間逸出細細的呻吟。我身上寒毛都豎了起來,這樣真是像極了剛纔的鬼哭。
我一邊毛骨悚然,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棣像是抑制不住了,身體繃得直直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最後他猛地彈了一下,什麼東西噴了我一手,他的小**也軟了下來。
我嚇了一跳,想要躲開他,沒想他死死地抱着我,彷彿要把兩個人的身體按在一處,我被抱得喘不上氣。他大口的喘息着,死死地抱着我,過了好一會,身子慢慢軟了下來。我這才脫得自由身。
“你剛纔尿到我手裡了。”我悲憤地控訴。
“沒有,我沒有。”棣的聲音很軟弱。
“沒有?證據還保留在我手裡呢。”我繼續控訴。
“槐,那好像不是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它出來的時候我好舒服。”棣的聲音裡有了一點氣力。
不是尿?我感覺了一下,好像真的是不耶。如果是尿的話,牀和我身上早就該溼了,而且那東西還留在我的手上,黏乎乎的,我聞了聞,還有股奇怪的味道。不管怎麼樣,反正我不舒服,我賭氣地把這東西往他身上抹,抹乾淨了轉過身自己睡覺。
過了一會,我感覺到棣的身體貼了過來,耳聽他在輕聲叫我:“槐,槐。”
我悶聲不語,不知爲什麼,心裡感到十分的委屈。
棣輕輕地在咬我的耳朵,癢癢的,讓我身上寒毛直豎又很舒服。
我受不了的問:“你想幹什麼啊?”
棣的聲音居然有幾分不好意思,小聲的說:“你再像剛纔那樣做一次吧,我還想要…”
“要你的大頭鬼!”我氣呼呼地不理他。
棣推推我,又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嘴也在我的臉上耳後頸上亂拱一氣。
我嘆氣,怕了他了,噘着嘴手向後伸,慢慢地摸索到他剛纔的地方。咦?剛纔不是已經軟了嗎?怎麼現在又硬硬的了?
我沒好氣地亂摸亂動,棣小聲呻吟一聲:“槐,你輕點。”
我心裡其實很想使勁地摸,最好摸得他疼疼的,以後再也不讓我摸他那纔好。可是一聽到他疼得小聲吸氣的聲音心又軟了,手上動作也放輕了。
上上下下地摸,棣還不滿足,輕輕說:“你別老這個樣子,換一下摸摸嘛。”
我火大地坐起來,質問:“你還沒完沒完?”
棣嚇了一跳,不敢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