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百無聊賴的兩個人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米特像是一個情竇初開懵懂無知的少女,緊緊的貼在凌風的身邊,一臉黑線的凌風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低聲詢問道:“米特,你貼得有點太緊了,難不難受!”米特輕輕搖晃腦袋,凌風現在儼然已經成爲砧板任人宰割的魚肉,這都已經多少天,自己的媳婦要是知道這件事的話,絕對有可能,不,應該是鐵定吃不了兜着走的。.』.
想到這裡的,凌風頓時愁容滿面,與身邊的米特比起來,形成鮮明的對比,米特笑嘻嘻的說道:“怎麼,害怕了?!”凌風挺了挺胸脯,義正言辭道:“怕個屁,家裡都是我說了算的,我說東,媳婦絕對不會往西去,我讓她往西,只能頭也不回的往東。”
米特嫣然笑道:“你就嘴皮子的功夫厲害!”
“米特,這裡是洛城?!”凌風答非所問道,米特點頭答道:“前些日子在店裡不就是和你說過了嗎,洛城的城主是一個奇女子,奧,我知道了,一定是又有什麼邪惡的想法?!對不對!”瞪了凌風一眼的米特繼續緩緩說道:“這個洛城人的色全部都是一個色!”
凌風插嘴道:“這個我知道,你就不能說一說我不知道的事情,比方說這個城主的樣貌,胸圍,還有臀圍,腰圍,又沒有你好纔是眼下至關重要的事情,你講的這些,我都!”
米特惡語相加道:“本來是知道的,但是你這樣不知好歹,本我偏不告訴你!”冷哼一聲,凌風說道:“你就裝吧,你本來就不知道!”“小鬼,你想用激將法來激我,你是不是當我傻?!”米特婉婉一笑道。
兩個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覺來到咖啡店,米特用自己的肩膀使勁撞了凌風一下,裝傻充愣的凌風熟視無睹,這家店就他孃的價值不菲,去這家店開銷,簡直就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凌風穩若泰山,雷打不動,任你巧舌如簧,我就是死活不上鉤,米特冷笑道:“你是不是眼瞎?!”
凌風沒好氣的說道:“你才眼瞎,這家店那麼貴,你口袋裡有錢?!還是你打算違背因果律去搶劫?!”米特手指着門前黑色的告示欄平淡道:“我不請客,你難道沒裡的告示欄,真是蠢到家了!”凌風眼睛微微一轉,笑道:“米特,天底下有免費吃的午餐?!不可能的吧,我們還是不去吧,你帶我回家去吧,我們漂泊在外的,說不定他們早就把我們忘了!”
米特冷笑道:“你不是想知道十二個主神已經世界的構造嗎,陪我進去喝杯咖啡,我就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你,還有惡魔與天使的之前的名字,怎麼樣,這個買賣一點也不虧吧,你可要想清楚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內!”凌風扯了扯嘴角,默不作聲,雖說這筆買賣的確不虧,但是總覺得這傢伙是在故意誘惑自己跳下去,突然覺得脊背涼颼颼的擡起頭天空的白雲,斬釘截鐵說道:“死活不去,你肯定是在設計我,你當我真的傻啊,鬼知道你安的是什麼心!”米特陰沉着清秀無比的臉蛋,緘默不語,剎那之間,殺機充盈,不用想,肯定是在生悶氣了,凌風四村了一會兒,米特突然開口道:“你就真的認爲我有那麼壞?!”
凌風點頭又搖頭。
米特茫然不知所措,如果說自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那個眼前的這個傢伙就是一個永遠猜不到,心裡到底在想什麼的傻子,米特瞪大眼眸說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要是覺得我是個壞人的話,我們兩個從現在就可以各走各的路,從此分道揚鑣,互不干擾。”
凌風一聽這話,這是要撇下自己一個人跑路的節奏呀,這可不行,有句俗話怎麼來說了,對,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你還沒有將我送回家去,怎麼把別人中途拋下,而且現在的自己真的已經成爲無可厚非的,廢柴一枚。四次外掛已經使用完了,還是沒有能夠順利將波爾殺掉,體內的怪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一次突然跳出來,因爲米特的緣故,最近那個凌風變得安生不少,只是越是這樣,凌風的心裡越是沒底,天曉得那位大爺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來,把所有人全部殺得片甲不留,此時此刻的凌風正在黯然神傷,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早知當初,何必如此。
這洛城的城主,凌風有所耳聞,與其說有所耳聞,倒不如親眼見過,還是自己把那白女孩送到梵蒂岡城外,只是不知道現在的洛靈兒的生活得怎麼樣,凌風腦海裡浮現那白女孩,洛城,這座城池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當年卡爾索斯帝國與伽瑪帝國激戰正酣的時候,夾在中間的洛城也不聞兩個帝國打得怎麼樣,不光這兩個國家如此,就算是之前強大的帝國,洛城也沒有做那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悽慘者,與其說這是一座城,倒不如說是一座淨土,永遠沒有戰亂的打擾,這座城全部都是古色古香的裝飾,凌風一眼望去,忽然有種穿越到古代的感覺,大街上的人們的衣着也是如這些建築這般復古,比方說米特想要喝一杯咖啡的店面,上面便是赫然掛着一個大牌匾,上面寫着咖啡館,西不西,中不中,委實有些不倫不類。
米特再一次的詢問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我真的有那麼壞嗎?!”
凌風笑了笑,點點頭,滿臉怒容的米特甩手就走,卻不知手腕早就被身後的傢伙一把拉住,攬入自己的懷中,米特笑容燦爛道:“這樣不是壞人嗎!怎麼捨不得!”
凌風用下巴蹭了蹭米特的臉頰,平淡道:“壞人嗎,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只是本少年早就不是少年,身爲一個男人,得負責人是不是,何況眼前的這位勉強也算得上是一個標誌的美人兒,萬一有什麼心生歹念的傢伙把你擄去,我豈不是要抱憾終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