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詩語緩過神來以後,就趕緊上去拿過來了南宮羽澤的衣服,塞在了自己的包包裡面,她知道對於南宮羽澤來說,這些東西是他身在現代唯一的對古代的依戀了,如果丟掉,就等於要了他的命,於是穆詩語就只能裝在包包裡面。
穆詩語把南宮羽澤的衣服裝到包包裡面以後,就向着前面走去,並且一邊走一邊對後面的南宮羽澤說道:“南宮羽澤,我們現在就去理髮店。”
南宮羽澤沒有聽懂穆詩語的話,於是就趕到了穆詩語的身邊,對穆詩語說道:“詩語,理髮店是何物啊?”
穆詩語聽到南宮羽澤的問題以後,才意識到了自己是在和一個古代來的男子對話交流,於是就又重新對南宮羽澤說道:“我們一會就去一個剪頭髮的地方,你得頭髮太長了,要去剪掉。”
南宮羽澤聽到穆詩語的話以後,整個人就傻在了那裡。穆詩語走出去了很長的一段距離,才發現南宮羽澤還停在原地,於是穆詩語就很生氣的對南宮羽澤說道:“快走啊,我們一會還要去醫院呢。”
穆詩語說完以後,就不耐煩的繼續向着前面走着。但是南宮羽澤還是站在原地,南宮羽澤看到穆詩語已經走遠了,於是就大聲的對穆詩語喊道:“你說什麼都可以,只有這個,我是不會答應你得。說什麼都沒有用。”
南宮羽澤說完以後,就雙手後背着站在了原地,看都不看穆詩語一眼。
穆詩語聽到南宮羽澤的話以後,很是憤怒的對南宮羽澤說道:“趕緊的,你要是不把頭髮剪掉的話,就留在這裡吧。”
穆詩語說完以後,就徑直的走掉了。她原本以爲南宮羽澤會服軟跟上來,但是穆詩語已經走出了一段很長的距離,但是身後一直沒有南宮羽澤的身影,憑着南宮羽澤的身手,本來應該很快的就追上來纔對啊,不是會輕功嗎?難道沒有跟上來嗎?
穆詩語想到這裡的時候,心中的怒火又涌了上來,於是心裡想到:不是不聽話嗎。我還省心呢,自己自生自滅吧。
穆詩語想完以後,向前面走出了兩步,最後還是轉過身走了回去。
來到南宮羽澤的身邊以後,穆詩語看到南宮羽澤還是保持着剛纔自己離開時的那個姿勢,於是穆詩語心裡就想到:“我了個去,難道他是很有信心我會回來嗎?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
然後穆詩語就帶着威脅的語氣對南宮羽澤說道:“你到底剪不剪吧?”
南宮羽澤聽到穆詩語的話以後,連看都沒有看穆詩語,只是搖了搖腦
袋。
穆詩語看南宮羽澤這個樣子,真的是太子的架子上來了。於是掏出了手機看了一下時間,腦袋裡面突然想到了安晴兒那哭泣的樣子,於是就拉着南宮羽澤的胳膊,很無奈的對南宮羽澤說道:“算了,不剪了可以了吧,咱們趕緊走吧。”
南宮羽澤聽到穆詩語說不剪頭髮了,於是就放鬆了自己原本嚴肅的臉龐,微笑着對穆詩語說道:“詩語啊,這個東西是什麼啊?”
南宮羽澤看着穆詩語手中的手機滿臉很好奇的樣子對穆詩語說道,
穆詩語看了一眼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的南宮羽澤,於是就對南宮羽澤說道:“這個東西叫做手機,只要撥通號碼,就可以跟世界各地的人通話。”
南宮羽澤聽到穆詩語的話以後,好奇心就更加的強烈了,於是就想要用手去觸摸一下穆詩語的手機,穆詩語看出 了南宮羽澤那好奇的樣子,然後就拿開了手機,帶着調侃的語氣對南宮羽澤說道:“只要你把頭髮剪了,我就給你買一個手機。”
南宮羽澤聽到穆詩語的要求,於是就快速的收回了本來打算去摸手機的手,假裝正經了起來。
穆詩語看着南宮羽澤這個樣子,不由的笑了一下,其實南宮羽澤也是很可愛的。
就在去醫院的路上,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穆詩語一直拉着旁邊的南宮羽澤,默默的向着醫院的方向走着,而南宮羽澤就好像一個剛出生的寶寶一樣,對周圍的所有事物都充滿着好奇感。
於是穆詩語就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就對旁邊的南宮羽澤說道:“羽澤啊,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不想剪頭髮嗎?”
南宮羽澤聽到穆詩語的問題,於是就轉身看着穆詩語,對穆詩語說道:“頭髮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種象徵,是一種身份的證明,是一種對國家的熱愛。它就好像我們的生命一樣。”
穆詩語聽到南宮羽澤的解釋以後,好像明白了,南宮羽澤所說的意思就好像現在90後所說的“頭可斷,髮型不可亂”應該是一個意思。
於是穆詩語就決定暫時不提剪頭髮的事情,反正現在這個年代也不是沒有留長髮的男人,南宮羽澤自己覺得舒服就可以了,自己又沒有什麼影響。
就在穆詩語與南宮羽澤的聊天中,醫院就已經到了。到了醫院門口的時候,穆詩語拉住了前進的南宮羽澤,於是很嚴肅的對南宮羽澤說道:“我告訴你,進去以後,你一定要聽我的話,不知道的事情也不要問,等回家再問我。更不要說話,明白嗎?”
南宮羽澤聽到穆詩語的話以後,認真的點了點頭,對於南宮羽澤來說,現在可以進去這個白色的建築纔是最重要的,說不說話什麼的都不重要。
進去以後,穆詩語就帶着南宮羽澤來到了安晴兒爸爸的病房,在病房的外面,穆詩語看到在牀邊握着爸爸手並且流着眼淚的安晴兒,於是穆詩語就帶着南宮羽澤悄悄的走了進去。
聽到門響的安晴兒,慢慢的擡頭看了看門口,然後看到已經進來的穆詩語,於是就趕緊跑了過去,一把就抱住了穆詩語,安晴兒看到穆詩語以後,眼睛裡面本來積攢的眼淚,就好像水庫決堤一樣,一涌而出。
然後安晴兒哭着對穆詩語說道:“詩語,你說我今後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安晴兒的這些話裡面藏着很多的苦痛,比如那麼大的公司,還有那個只剩下自己的大別墅,自己的哥哥們也不回來,穆詩語和安晴兒認識了這麼多年,安晴兒心裡的苦痛,穆詩語全部都明白。
但是穆詩語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安晴兒。自己也不懂這些東西,人家家裡的事情,自己也不好出主意,於是穆詩語就只有安慰着安晴兒不要哭了。
就在穆詩語打算安慰安晴兒的時候,旁邊的南宮羽澤突然大聲的呼喊道:“七皇叔,您這是怎麼了?身上怎麼這麼多的管子?”
南宮羽澤激動的趴在安晴兒爸爸的身上,一直在拔着安晴兒爸爸身上的各種醫療管子。
穆詩語和安晴兒聽到這個聲音,都一同看向南宮羽澤,看到這個情形,穆詩語趕緊上去拉住南宮羽澤,然後很生氣的對南宮羽澤說道:“你在幹什麼啊?”
穆詩語上去拉住南宮羽澤拔管子的雙手,而安晴兒就趕緊把原來的醫療管子cha回原處,安晴兒爸爸的身體平靜了以後,安晴兒就很憤怒的對南宮羽澤說道:“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你爲什麼這樣對我爸爸。”
南宮羽澤看着眼前這個嬌小的女子,情緒就更加的激動了,於是就對安晴兒說道:“晴兒表妹,你怎麼也在這裡啊?”
南宮羽澤說這句話的時候,躲開了穆詩語,很是激動的抓着安晴兒。
安晴兒覺得南宮羽澤很是奇怪,於是就趕緊跑到了穆詩語的身邊,在穆詩語的耳邊說道:“詩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穆詩語很是無奈的看了一眼南宮羽澤,然後把安晴兒拉到了一邊,然後對安晴兒說道:
“晴兒,這件事真的是一言難盡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