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剛出院沒有多久。身體還沒恢復,黑票就上門幫忙做做家務。這天,是小年夜。消失很久的白靈靈終於出現了。
“給你。”一進門,就給我拿了個包裝盒。
“什麼東西?”我拿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慢慢的打開。
黃色的錦緞盒,一打開裡面用黃表紙包着的越5寸長的東西。我慢慢的把黃表紙打開,接下來的場景讓我抽搐不已。
“劍?”我不確定的說。
“嗯。”白靈靈很鄙視的用眼睛斜我。
“那我再看看。”我把盒子裡的東西拿出來端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看你了好幾遍。
“你耍我?這明明是個把。”我出離憤怒了。
“不是啊,這是把名劍呢?”
“什麼劍?”
“是啊什麼劍?”黑票也湊上來問。
“承影。”
“啥?”我沒聽清楚。
“承影。”白靈靈再次重複一遍。
“屁,別和我說就是那把有名的殘疾劍。”我不滿意的說,頓時一股不滿的情緒涌上了心頭。
“果子姐到底怎麼回事啊?”黑票追根究底。
“承影劍是秦代有名的寶劍,但是這把劍從出爐開始就沒有人見過它的劍身。但是劍柄倒是很輕巧的。可能是世人謬傳了。白靈靈的這把,絕對不是本尊,本尊也不會在她的手上。”
“靈靈你也太不厚道了,說好了給把劍的。”黑票也不贊成白靈靈的做法。
“我答應過古劍,但是沒說是完整的,這把是青銅的,也逝的但就是不完整。”
“沒有劍身的劍還算是劍嗎?”我氣不過白靈靈還言辭灼灼,理直氣壯。
“真挑剔還要不要,不要我拿走了,我爺爺還捨不得呢?”說完白靈靈作勢就要收起來。
“爲什麼不要,我的辛苦費。”我趕忙抱在懷裡。
“不過這把劍真的叫承影?”我摟在懷裡,摸索着劍柄,真的很好的工藝呢,完全沒有銅綠,遍佈劍柄的斜線把整個劍柄分割成很小很小的菱形,好讓人握住不會滑脫。很輕,不重。雖說是青銅的但是青黑色的,天知道是什麼材料的。很像從來沒有用過的一樣,鋥光瓦亮。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就上網查,發現……”白靈靈終於不好意思了。
“發現從古至今就只有承影比較有名,所以我就隨口說了……”
這是什麼情況?我應該說她卑鄙呢,還是坦白呢?
送走了那兩人,我在客廳裡,仔細研究這個劍柄,希望發現機關什麼的,畢竟覺得這麼一把造型精美的劍柄沒有劍身太可惜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不會是像西方斷臂的維納斯一樣吧,殘缺纔是美。鑄造師覺得劍柄太美了,沒有什麼劍身可以配上它所以故意不鑄劍身?匪夷所思。
剛出院,樣子比較慘,所以和我媽撒了個謊,說自己出差,讓她不需要太擔心。所以過小年比較的輕鬆。隨手吧劍柄插進了口袋裡。門鈴就響了,我一瘸一拐的去看門,可能是好不容易只好的腰部,又受到了傷害,現在走起路來,臀部就像螞蟻爬一樣,非常的麻癢。
一開門,發現是我這輩子非常討厭就到的人,就堵在門口:“紅票,你什麼意思?”我是指站在他身邊的老頭子。
“姐,我就說不要帶他來,但是紅票不聽。”錦上從紅票的身後冒出來,表功似的對我說。
“北北,先讓爸爸進去再說吧?”老頭子自來熟,這個時候還敢稱是我爹?
我沒有回答,用着詢問的眼神看紅票,看見他微微的點頭,才轉身進門,沒有關門。
他們跟在我的身後進來了。我坐在沙發上,沒有叫他們坐,錦上自來熟的靠着我身邊坐下,氣鼓鼓的看着紅票,好像要用這些幼稚的動作表明她是站在我這一國的。
“北北……”老頭子一時間走進客廳不知道坐在哪裡,很尷尬。
“被受不起,有什麼就說吧。”我打斷他的親情攻勢。
“這……”他求助的望向紅票。
紅票會意對我說:“他有話對你說。求我帶他來。”
“那你們怎麼認識的?”我懷疑。
“這個說來話長,隨後我告訴你。你先聽他說什麼吧。”紅票有些急促。
“好,先說條件吧。”我不在乎,找我肯定是沒什麼好事,不如先聽聽條件。
“北北,你說什麼?爸爸來找你辦事還得要條件?”老頭子發火了。不過這關我什麼事呢,我們之間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了,再說,他從來沒把我當女兒,把我媽當老婆,我和我媽就是以舊社會的童養媳。不過我媽以和爲貴不願意計較,我看不下去就離家了,這就是爲什麼我不願意回家住的原因。
“爲什麼要幫,我只有個媽?什麼時候有爸了。哦對了,你是老爺,說吧,老爺,你有什麼事找小的。”我的話中充滿着諷刺。
不過人是需要臉皮的,否則絕對不會再這麼僵硬的情況下說出自己的訴求。而我也想聽聽到底怎麼回事。
老頭子臉皮夠厚:“這還差不多,爸爸的朋友有的兒子比你大四歲,這些年一直不能生孩子,想讓你幫忙看看。”
“朋友?女的?”我譏笑道。
“是,你想哪去了?”老頭子憤怒了。
“她兒子生不了兒子你找我幹嘛,去看醫生啊。”真是的,別說是我不認識的,就算我認識的我也幫不上忙。何況那個傳說中的兒子真實的身份是什麼我大概有個猜測。
“不是那方面的,是……”老頭子有點難以啓齒。
“什麼方面?”我追問,心裡的諷刺更深了。
“有鬼纏着他。”終於說出了這個緣由。
“那找我幹嘛?”我很奇怪。
“你不是從小就能看見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你就去看看。”老頭子有點惱羞成怒。
“你是很煩我看見這些東西嗎,以前,你還總是說我精神有問題,差點被你送進精神病院。現在又來找我,很奇怪吧,難道那個朋友的兒子是你的私生子?”我一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心中的怒火難以滅下去。
“什麼?果子姐,你以前過得這麼不開心吧。”錦上還在旁邊添油加醋,火上焦油,不過這次她幹得好,很快的一個計劃就在我心中形成了。
“放肆,你怎麼和爸爸說話的,你這次是去看也得看,不去看也得看。”老頭子徹底跳腳了,地中海的禿頂被帶動的把一邊過長的覆蓋的頭髮給揭了起來。
“好啊,去看吧。”
“什麼?”被我突如其來的轉變搞了個措手不及,老頭子本來還想罵,這下子很多話被堵在嘴邊上,一時難以消化。
“幾時去?”我接着問。
“越快越好。”
“今天吧。”
“呃。好吧,我先打個電話。”說完老頭子,打開門就去樓梯口打電話了。
“紅票,事是你惹的,你負責接送。還有原因我過後再找你算賬。”
“好的,嘿嘿,果子姐V5。”紅票打着哈哈。
“姐,就怪他,我站在你的一邊。”錦上更加親熱的抱住我的胳膊撒嬌。
“走吧,今天。”老頭子打完電話,進來。目的達到沒有多餘的廢話。
紅票和錦上給我拿上衣服攙扶着我一起下樓。出門前正好碰上黑票和白靈靈採買回來,看見我出去很奇怪,但是什麼都沒問呢。
錦上這丫頭也奇怪,見到黑票低着頭也沒什麼話說,按理說那可是他親哥呢。兩撥人就這樣子晃過了。
紅票開車,其實也不遠,也就是我們這座城市一個比較高檔的社區。車子開進社區的時候,我仔細的數了數一共11棟,而老頭子朋友的兒子就是住在第11樓。我們乘電梯上樓。老頭子直接用鑰匙開的門。我一點都不感到驚訝,他有鑰匙。
一進門,別說一個複式,新裝修,蠻好的。
“看樣子你活的不錯,這房子不便宜吧,我媽的房子賣了不少錢吧。”我看見這個家裡有我比較熟悉的老頭子的東西,比如進門旁邊的鞋架上有我花了二個月工資給他買的鞋子,因爲整個市沒有多少雙那樣的鞋子,所以很容易就認出來。
“你胡說什麼,換鞋吧。”老頭子只是勉強的否認。
我沒有換鞋子,直接走了進去。這也是一點小小的報復吧,我樂意。
仔細查看了一下,沒有異常,但是我是什麼人,欺負我的人,欺負我媽的人,你說我回訪過吧,不用說本來就有問題,就算沒有問題我都會找點問題。這也是我爲什麼跟來的原因,當真是我閒的沒事幹?那太擡舉我了,雖然我真的沒事幹。
但是該怎麼把這個房子變成個怨宅呢?這我得好好想想。
打定主意我就說:“這房子有個鬼魂,我今天沒有準備,明天我準備好了驅鬼的東西,再過來。”
“是嗎。今天不行嗎?”老頭子有些不相信我。
“今天不行,這種事急不得,明天晚上我們再來,紅票走。”說完讓紅票和錦上攙着我往回走。
回去的車上,錦上問我:“姐,你真的要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