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揭開。
”我毫不客氣的指揮秦熬。
“爲什麼是我?”秦熬鬧起了脾氣。
“我這腿腳,有事的話怎麼跑?還是你腿腳方便點,犧牲點,一個男人和我這個女人掙什麼?”這男人真是小家子氣啊。
“你是女人嗎?”秦熬說的這話讓我有一種如鯁在喉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男人面對一個女人疑問他是不是男人的感覺一樣,這讓我怎麼證明,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吃虧啊。
“快着點,多事。”我催促他。
秦熬無奈,只好走上前一股作氣的揭開了黃緞子。
入目是怎樣一個感覺啊?
這是龍?沒搞錯吧。連條長蟲都不是。
“有問題?”秦熬肯定的問。
“這不是廢話嗎?”趕緊把手裡的那個肉、團扔掉:“有問題啊,非常有問題。這是什麼東西啊?”
“……”秦熬也無語了,我們倆都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人,手上也有了不少的血腥。能讓我們齊齊感到無語的肯定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面前是一丈長的條形生物。表皮五彩斑斕,有云紋,四肢短小如同人的四肢一樣枯瘦無力。頭上有角,下巴下有須,齙牙,爆眼,……人臉,對,就是人臉。這生物的明明是張人臉。
“呃?”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面熟?”我問秦熬,剛纔他咦了一聲很明顯是認識的,有問題的。
“嗯,這是秦芳的臉。”秦熬也不藏着,估計也是知道了我肯定認了出來。
“秦芳去哪了?”我問。
“自從受傷就沒有見過了,說是在三爺家裡養傷呢?”秦熬慢慢的說。
“看來這肉咱們不能吃。”我得出了結論:“那個司機爲什麼帶着人出去了,我們往回走吧。”
“嗯,走吧。”秦熬說完就過來抱起了我,往回走。
“我有一個很可怕的想法,那就是,既然我們不會吃這肉,那就證明了,過去也會有人不吃,但是沒有留下人看管我們,就那麼大大方方的仍有我們在這裡自由活動,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他們根本就不擔心,說明了這裡有更可怕的東西。”秦熬接着我的話往下說:“但是他們也懼怕,所以就先出去了,等下這裡可能出現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情況。”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出不去的。小心點。剛剛進來的時候,大門是開着的。興許這會是關着的。”我分析道。
“嗯,怎麼辦?”秦熬笑嘻嘻的看着我。
“你知道了還問我幹嘛?我特意從你的房子裡捎了幾個雷管。”我從懷裡掏出了幾根雷管在秦熬的面前晃了晃:“看到沒?不過你家的收藏很豐富啊,這種違禁品都有,我要告你私藏槍支彈『藥』。”
“嘿嘿,你能『摸』出來也不簡單。別鬧了走吧。”秦熬不在乎我的威脅,我也就說說開個玩笑,下面的接下來的情況會需要我們集中精力。
還沒走到幾百米,後面的10個洞道里就陸續傳出來聲音。
“跑。”
話還沒說完,秦熬就自動自發的跑了起來。
出口就在眼前,但是大門是關着的,裡面用黃緞子覆蓋了門的表面。我好像想起了什麼:“把黃緞子扯下來,披在我們身上,靠在一邊。”
秦熬的行動力是非常的強大的。立刻把門上覆蓋的黃緞子扯下來,蓋在了我們的身上。並且在上面留了兩個口給我們觀察用。
“想到了什麼?”秦熬問。
“我想到的,你會想不到?”給了他一個衛生球我繼續說:“你看剛纔那個沒人『性』的司機他們把那個不明物體抓出來的時候,不是用黃緞子蓋着嗎?我認爲這個可能會對它們有些傷害,所以咱們是安全的,實在不行就只有引爆雷管了。”
“嗯,做一對魂魄遊『蕩』也不錯。”秦熬那個變態一點都不緊張。
“你真不怕死?”我爲他的獻身精神感動了。
“怕啊,不過早看開了,咱們這種人比別人明白的早,很多事情死了也就死了。”秦熬這下說的是真話,表情都凝重了:“噓,來了。”
“……”
果真,我們躲在一邊,和我們同行的人跑了出來,有的已經在身上長出了錦皮,有的沒有變化,有的雙手開始萎縮,好像現場觀看變異一樣。他們無比的痛苦,跑出來捶打着石門。但是沒有誰關心躲在一邊的我們,我估計的一點錯都沒有,這黃緞子可能就是制約這些東西的法寶。
很久之前,從古代到現代,龍啊,人蔘的都是用黃緞子包住的。有些人認爲黃『色』是地位和權利的象徵,皇帝的金鑾殿都是用黃『色』的綢緞裝裱的,到處都是金碧輝煌,都認爲皇帝是龍的傳人,用黃『色』來託顯皇帝的尊貴。但是或許這只是用來困住皇帝的呢?
這些人吃了那個不明生物的肉,開始了變化,或許會變成同樣的不明生物,被後來的人吃掉。那讓我們這些獲勝者進來是爲了什麼?難道是單純的變成這樣的怪物,還是希望我們吃了而沒有變成怪物?或者是希望能力強的人變成怪物被某些人吃後,發生異變?這就像養蠱一樣,把毒蟲放在同一個翁中,留下最強的。
想到這裡我突然回頭看着秦熬,他的氣息噴到我的臉上,從他的眼睛裡,我看出了他也想到了這些。
但是到底是希望我們死呢,還是不希望我們死,我們是該消失,還是怎麼樣?實在是沒有往裡走的勇氣了。我們就在門邊上,旁邊一羣正在蛻變的同行之人,但是我發現裡面並沒有秦金剛的身影。難道他找到了出路,還是根本沒有脫變,他吃下了肉是一定的。我親眼看見的。或許可以嘗試一把。我雖然帶了雷管,但是不保證能夠吧如此厚重的石門炸開。
“我想炸門,你帶了手槍嗎?”我寄希望秦熬帶了手槍,否則一切就不好算計了。
“帶了。”
秦熬的回答讓我放下了心。既然帶了,一切都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