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和樸孝敏、樸智妍來到套房,給那個門僮5歐小費之後,整個人都躺在了牀上,像虛脫一般,大口都喘着粗氣。
“好累啊,好累啊,好累啊!”樸智妍不斷地在牀上翻滾着說道。猶如一個頑皮的孩子。
“好了,智妍,你快起來洗洗睡覺了。一身髒兮兮的在牀上翻滾,把牀都弄髒了,晚上該怎麼睡覺啊?”略帶着潔癖的樸孝敏拉起了在牀上翻滾耍賴的樸智妍,責怪中帶着寵溺着說道。
“你們洗漱睡覺吧!我先出去了。”說着唐銘輕輕地退出了她們倆的房間。
酒店的家庭套房和家裡差不多,一進門就是一間客廳,有沙發,有電視,有陽臺。客廳兩邊各有一道門,就是兩間臥室。
唐銘找了一張凳子,走到陽臺放下,坐了下去。佛羅倫薩的夜空和首爾的夜空大不相同。明顯環境好多了,減少了些許霧霾的影響,空氣清新了許多,星空也清晰了許多。
唐銘微微閉上了他的雙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徐志摩先生在佛羅倫薩寫下了那一首詩《翡冷翠的一夜》大概和我現在的心情差不多吧!唐銘暗暗地想到。
雖然今天在機場他這麼霸氣的說要兩個人都要。但是,全部都是唐銘自己以爲的而已,究竟權侑莉和樸初瓏是怎麼想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也無從知道,現在關係已經這麼僵下去了,唐銘不知道,當他從新踏入韓國那一寸土地的時候,自己是福還是禍。
夜晚佛羅倫薩的微風,要說和首爾的區別就是沒有首爾那麼濃重的海味兒,舒緩的柔風輕輕地撫過唐銘的肌膚,揉搓着唐銘有點舒服地閉上他的雙眸,躺在了椅子上面,細細感受這一切。
“咕嚕嚕!”一陣玻璃門推開的聲音響起。一個人走到了唐銘的身邊,帶起一陣清新的香風。唐銘依舊微微地眯着他的雙眸,看似假寐。
“啪嗒!”椅子碰撞着地面的聲音在唐銘的旁邊響起,那個人坐到了唐銘的身邊,輕啓她的紅脣,對着唐銘開口詢問道:“唐銘。怎麼?我心事啊!”
唐銘緩緩地睜開他的雙眸,他知道旁邊的是樸孝敏,從她身體上散發出特有的體香,他就知道進來的就是樸孝敏。
“沒什麼,就是有點煩而已。”唐銘搖了搖他的腦袋,旋而直視着樸孝敏那明亮的雙眸,緩緩地開口說道:“孝敏,你覺得我花心嗎?和一個初瓏在一起還不夠,還要過去撩撥侑莉。”
唐銘看到樸孝敏突然顫了一下,看向唐銘的眼神之中,各種複雜的情感有之,“唐銘,是的,你花心非常的花心。但是,你花心那又有如何呢?我相信,在首爾的那兩位已經達成和解了。她們是愛你的,不可能離開你的。就像智妍那樣愛你。”樸孝敏低低地垂下了他的腦袋,看向陽臺地面上潔白的漢白玉地磚,喃喃出神着說道。
“你是說,如果智妍的話,她也會同意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一個我?”唐銘突然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望着旁邊的樸孝敏,好像聽到了世間最奇怪的話語。
“難道不可以嗎?唐銘,我確切的告訴你。智妍今天那句可以和我一起跟你在一起的話,不是假的,是真的。智妍,是個好女孩。很天真,很爛漫。就像幼兒園的小孩子一樣。一個以前的你,一個李東健,已經傷害她夠深了。如果,你不愛的話,請你別傷害。”樸孝敏原本清麗的聲音,瞬間變得有些低沉,深邃而又明亮的雙眸一動不動地看着面前的唐銘,明亮得猶如夜空中的星星。
“你也喜歡我?不是騙我?”唐銘眉梢輕輕地揚起,有點不相信地望着面前的樸孝敏,他唐銘自認沒有什麼魅力,可以吸引一個只見過兩三面的萬衆女神。
樸孝敏輕輕地點了點他的腦袋,轉頭看向唐銘,那如水的雙眸之中帶着萬種風情,“我喜歡你。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喜歡你,可能是一見鍾情吧!也有可能是我們牀上紅果相對的羈絆吧!唐銘,你已經紮根在我心裡,腦海裡,揮之不去了。”
“唉~”唐銘微微地嘆了一口氣,雙眸有點迷惘地看向前方的夜空,高樓大廈中永晝的燈光美麗無比。
“你這又是何必呢?孝敏。明知道前面是懸崖,你爲何還要跳呢?”唐銘微微地轉過頭,看向旁邊的樸孝敏,那美麗的側顏,在房間裡漏出來的燈光照射之下,變得豔麗無比。
“我不知道。”樸孝敏搖了搖他的腦袋,旋而紅脣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再說,面前是不是懸崖,誰又知道呢?智妍都這麼不管不顧地跳了下去。我這個身爲歐尼的,又怕什麼?”
唐銘沉默了,不知道要回答什麼了?微微的仰頭,看向閃爍着點點星光的夜空,雙眸失神。
“唐銘,你知道嗎?我就是一個不服輸的人。雖然,我算不上什麼堅強。”
“嗯?怎麼說。”唐銘看向旁邊的樸孝敏,只見她一臉堅毅,輕咬着他的銀牙。
“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全韓國人都覺得我們團已經完了。不能再崛起了。但是,我就是要重新站回到應該屬於我們的位置,給他們看。雖然,到現在我還沒有成功,但是我還是會一步一步努力的。”
“你們在中國不是成功了嗎?我記得,去年年底的時候,你們粉絲的數量已經超越少女時代,成爲女團第一了。再說,在中國賺錢,比韓國多多了吧!”唐銘微微揚起她的嘴角,看向面前的樸孝敏,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內心確實這麼堅強。
樸孝敏搖了搖她的腦袋,略帶感慨地說道:“畢竟,不是韓國啊!”
“唐銘,今年我發行的那張專輯那些超級性感,看似裸的照片,都是ps的。其實,當時穿着內衣的,比較小而已。而且,攝影師什麼的都是女的。”樸孝敏微微地垂下她的腦袋,小手緊緊地拽着她的衣角,一臉緊張。
“嗯?你爲什麼跟我說這個?”唐銘轉頭看向樸孝敏。
“沒…沒…沒什麼,我只是怕你會誤會而已。”樸孝敏支支吾吾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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