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青關上包廂房門的那一剎那。krystal的左手高高地擡起,“啪”地一聲巨響,直接在唐銘的右臉落下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唐銘抿了抿他的嘴巴,並沒有說任何話,做任何事情,任由krystal在自己面前發泄。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krystal低沉地道了一聲,兩行清淚徒然地就順着她的臉頰,流淌了下來。
“你說話呀,唐銘,你啞巴了?告訴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要這麼對待泰民oppa?就因爲他和我走的近嗎?”krystal好像是瘋了一樣,紅着她的眼眶,歇斯底里地對着唐銘大吼地說道,淚水肆意橫流。
“那小子剛纔對你動手動腳!”唐銘憋了很久才憋了好久,才憋出這句話。
“他不是這樣的人。我和泰民oppa,從練習生開始,認識了快十年了,我清楚他的爲人,他不是這樣的人。唐銘,你這個根本是誣陷!”krystal連忙搖了搖她的腦袋,否決說道。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了。我喜歡封殺他,我喜歡威脅他,是我的事情。關你什麼事兒啊?鄭秀晶!”唐銘的眉毛輕輕地皺起,不知道爲何對面前的krystal產生了一絲厭惡之情,她可以在他面前任性,她可以在他面前耍小脾氣,她甚至可以打他。但是,唐銘不能容忍的是krystal她不信任他。就算自己沒有證據,但,這也是他不信任自己的理由嗎?
“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去醫院陪你歐尼了。”唐銘的臉徹底陰沉了下來,略微地有點冰冷,雙手插兜,故裝瀟灑地走出了包廂。
呆愣地現在原地的krystal聽着唐銘那段既陌生又包含着疏離感的話語,心裡不是滋味。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krystal不禁地想到,唐銘他真的會騙自己嗎?
走出房間的唐銘心情還有一點鬱結,不知道krystal爲什麼就這麼不信任自己。難道自己爲她做的還不夠嗎?在被宋善花綁架的時候,他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去就她,但是,換來的是什麼?是她對自己的不信任?
“呵呵!唐銘,你就是一個小丑而已!”他有點自嘲地笑了笑,感覺他自己真的搞笑,爲了救這麼一個不信任自己的女人,曾經還豁出自己的性命。
唐銘輕輕地搖了搖他的腦袋,來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一踩有門,車子就飛速地駛離停車場。而krystal,這個女人,已經在他心裡打下了一個叉叉。她說的很對,他們現在只是在jessica面前相互演戲的一對男女而已。
夜已經深了,等唐銘輕輕推開jessica房門的時候,那略微有點昏暗的燈光照射下的jessica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成熟了過去。雙手放在她的肚子中間,帶着撫摸狀,略微勾起的嘴角,劃出的是甜蜜的笑容。
唐銘躡手躡腳地來到了jessica身邊,看她睡得這麼安詳,也不忍心打擾而是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口,便坐回椅子上,雙眼微眯,也開始打盹。
夢裡他夢到了,jessica給他生了一個美麗的小公主,和她媽媽一樣的漂亮,燦爛的笑容,皓白的牙齒,精緻的臉龐,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就在夢中唐銘還在和他那個美麗的小公主一起玩的時候,唐銘被一陣動靜打破了這美妙的夢境,整個人完全甦醒了過來,睜開他的雙眸,不知不覺天已經亮了,而且病牀上的jessica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
“早安!西卡!”唐銘勾起他的嘴角,看着面前略微有點窘迫的jessica微笑地說道。
“呀!唐銘,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啊?完了完了,我的素顏都被你看到了,真的是醜死了?”和唐銘的樂觀不同,jessica竟然是滿是焦慮的擔憂,伸手從旁邊手提包裡,翻出了一個化妝盒,就準備打扮一下自己。
還好唐銘眼疾手快,一把搶過jessica手中的化妝盒,假裝生氣道:“呀,鄭秀妍,你這個病號。生病了還不忘給自己化妝,少化一次妝會死啊!再說,你素顏也很美麗啊!”唐銘溫柔地對着面前的jessica微笑地說道。
jessica先是一愣,緊接着就是狂喜,雙眸微眯上揚,美麗的笑眼猶如一道美麗的月牙兒一般,“真的嗎?唐銘,我真的很漂亮嗎?”
唐銘此時並沒有說話,而是輕輕地點了點他的腦袋。
“嘻嘻!”jessica被唐銘這一句哄地特別的滿意,略微有點得意的笑了一聲,結果唐銘手中的那個化妝盒,直接放進回了自己的手提包裡面。
“咕嚕咕嚕……”一陣突兀的響聲,打破了整個病房的寧靜。
“肚子餓了啊!”唐銘的眉毛輕輕地一挑,微笑地對着jessica說道。
jessica雖然十分地不好意思,但還是輕輕地點了點她的腦袋,輕聲你呢喃道:“嗯。”
“那行,那我去外面給你買點吃的。一杯牛奶和一個三明治怎麼樣?反正,咖啡你就不能喝了,懷孕了,不能喝咖啡的。”唐銘輕輕地站起他的身子,詢問着面前的jessica說道。
“嗯,都行!”jesssica輕輕地點了點她的腦袋,贊同地說道。
“那你乖乖地給我等着,我馬上就回來。還有如果有什麼緊急情況,按這個紅色按鈕,護士會過來幫你解決的。”唐銘指着牆壁上的那個紅色緊急呼叫按鈕,對着jessica叮囑說道。
“我知道了。我又沒有傻。”jessica面對面前這個略微有點囉嗦的唐銘,不由地翻了一個白眼。
“嗯,那就好,我先出去了!”唐銘聽着jessica那有點不耐煩的叫聲,輕輕地點了點他的腦袋,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