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管家才21歲而已啊,比他的大兒子都要小啊!
呵,在想想如果我跟寒洛銀不認識的話,寒叔叔會不會也對我出手呢?真是不敢想象……
到底該說寒叔叔是個好人?還是壞人呢?
我依靠在外面的牆壁上不敢在看一眼。
我只是一隻井底之蛙,單純的認爲男人女人因爲相愛才會結合,更甚至覺得父與子之間無論怎麼樣也不可能同時擁有一個女人吧?
世界的微妙,不是我一個16歲女孩可以領悟的,只是面對這些我就怕,那未來要面對的東西會更加恐怖!
我甚至覺得我都不如安管家!
那個男人告訴我,女人比男人多了一件有利的武器,那就是身體,可是……
無論怎麼樣,我都沒勇氣把身體獻給不愛的男人!
我不覺得安管家下賤,不覺得安管家骯髒,我甚至覺得她是偉大的,她爲了幫助寒洛銀真的犧牲了太多,太多了!
這個耳環就算得到也是當之無愧的屬於寒洛銀的,而我右耳的耳環也是屬於寒洛銀的……
因爲以我的實力根本無力承擔世界!
隨着兩個男人的低吼聲,屋子內*的交響樂漸漸平息了!
我要打起精神準備我的工作了!那就是成功運送這個耳環到寒洛銀的手裡!
透過門縫,窺探屋內,寒秋澈和寒叔叔衣衫不整的癱軟在了大牀上,至於安管家身體仍被繩子捆綁着。
“老爺,您把我身上的繩子鬆開吧,人家全身被綁的好痛哦。”安管家以往的賢惠與溫柔不見了,換做的是嬌媚。
在這種時候或許只有委屈嬌嗲的依存,纔可以獲得男人們的疼惜吧。
寒叔叔勉強的起牀把安管家的繩子鬆開了,隨後又躺在了牀上,而安管家則躺在了他們兩個人的中間。
看似三個人是在漸漸的入睡,可是按管家的手卻漸漸的向着寒秋澈的耳垂移去。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這個時候驚醒了寒秋澈,安管家的結局會是怎麼樣的?
安姐姐的手成功的遊走到了寒秋澈的耳垂處了,從我的位置看,可以清楚的看到安管家很緊張,她的表情蹦的很緊。
兩個男人仍在沉睡着。
就在這時,背對着安管家的寒秋澈睜開了雙眸,安管家根本不知道,只有我看的到!
怎麼辦?
怎麼辦?
我的腦子很慌亂,冷靜!冷靜!只有冷靜才能想到好的應對辦法!
絕對不可以叫安管家被抓!
“安姐姐!”“砰”的一聲,我推開了臥室的門,面帶微笑的走了進去,可是霎時,我假裝驚訝的看着牀上的一切。
安管家一愣,寒叔叔迅速的坐了起來整理好了衣服,而寒秋澈仍舊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
“爲什麼你們……”我一臉的愕然的跑到了牀邊:“安姐姐,是不是他們……”
“妹妹,不是的,這沒你的事,你先出去吧!”
“爲什麼?爲什麼寒叔叔你要這樣?”我就當眼前的人完全是寒洛銀了,如果看到他跟女人在牀上我會有什麼反應?
這麼一想……
糟糕了……
淚水竟然滑落了下來……
自從父母離去的一年後我根本都不會哭了,可是我竟然能哭出來了?
搞什麼?看到寒洛銀跟別的女人在牀上我竟然會哭?如果看到他跟別的男人在牀上我會有什麼反應?
“丫頭,聽我說……”寒叔叔很慌張的解釋着。
“我不聽!我不聽!”我就好像發瘋了一樣的雙手捂住了耳朵,漸漸的向寒秋澈逼近着!
寒叔叔漸漸從牀上坐了起來漸漸向我靠近着,他不能在靠近了!
我捂住耳朵的雙手放了下來,匕首從我的袖口滑落至手上,以風馳電掣的速度用匕首頂住了寒秋澈的喉嚨處,眼淚消失了,微微一笑:“寒叔叔,別在靠近我了!”
“你……”寒叔叔的眉頭緊鎖,驚訝的望着我。
我揪住了寒秋澈的頭髮,將他從牀上拽了起來,整個人站在了他的身後,一隻手繞過了他的身體,另一隻手的刀頂在了他的喉嚨處!
他媽的,幸好他是坐在牀上的,他要是站的,以他的身高我要想用這個姿勢也夠費勁的!
“臭娘們,趕緊把寒秋澈耳朵上的耳環給我摘下來!”
兩個人出事總比一個人出事的強,如果我意外被擒了或許安管家還可以救下我,如果我們兩個都被擒了,那麼我們就無任何生還可能了!
安管家似乎理解我的意思,假裝恐慌的拿下了耳環,並交給了我。
“喲,原來鄉下妹的目的是耳環呢?你覺得就算你得到了耳環真能跑出寒家麼?”寒秋澈沒有一絲緊張的對我說着。
“哼!”其實我很緊張,不過爲了掩蓋我的慌張,只能在裝蒜下了:“都他媽的肉在砧板上了你還在那吹牛呢?你知道外面又有多少人接應我麼?”操,其實一個沒有,吹牛的是我!
“丫頭,趕快放了秋澈!”寒叔叔的樣子很生氣。
“對不起了,寒叔叔,銀也是您的兒子,他也是您的兒子,耳環到誰手其實都是一樣的!”
我不求這個時候寒叔叔能幫我,但是最起碼他只要別阻攔我就好了!
“根本就不一樣!”寒秋澈有史以來第一次發出了怒吼聲,快速的伸手握住了我頂在他喉結處的匕首。
他媽的!我用力的想要刺入匕首,可是他死死的握着,血跡順着匕首一滴滴的滴落着。
寒秋澈一個背口袋將我甩在了牀上,他整個騎在我身上伸手就是一個耳光:“真他媽的是個賤貨,好好養着你,還吃裡爬外?”
“呸!”我的手仍然死死的攥着匕首,揮起手向着寒秋澈就刺了過去,他又是徒手一抓,使勁的握了下我的胳膊。
“恩……”我緊緊的咬住了下脣,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胳膊被寒秋澈撅斷了!